爬,传来痕痕痒痒的感觉,连忙睁开眼睛一
看,立即骇得我花容失色,原来阿棠折来了一根狗尾草,正用毛茸茸的纤毛在我
的上撩,我想厉声斥责他,却又怕阿豹恼羞成怒,不知会对我再作出什么样
的惩罚,最终还是把说话吞回肚子里。
我的姑息换来他们更加放肆的后果,阿祥和阿辉有样学样,每人也折来一根
狗尾草,齐齐在我的下体扫来扫去,我痒得几乎蹲不稳,双腿不断发抖,差点连
都捏不住了。他们分工合作,一人揩擦口,一人专攻阴蒂,一人则在肛
门附近徘徊,我痒得抵受不住,稍稍夹拢一下大腿,见到阿豹圆眼一瞪,吓得我
赶忙将双腿又再张开。
下体越来越痕痒,酸麻得我全身毛管都竖了起来,小腹开始抽搐,忽缩
忽弛,触觉神经像条绷紧了的弦。我的忍耐力已去到临界点,再也撑不下去了,
浑身肌肉骤然一松,机灵灵地打了个大冷颤,一道憋不住的尿柱急遽地从尿道口
往外劲射出去,洒得前面的草叶都挂满了一颗颗晶亮的露珠。
‘哇哈哈!这小妞终于撒出尿了!’三人望着我喷射着尿液的兴奋得手
舞足蹈,阿豹边催促着他们赶快把狗尾草拿开别挡着镜头,边把握着这短暂的一
刻尽量捕捉我下体排泄尿液的过程。
我委屈的眼泪也像下面的小便一样滚滚而出,阿伟不知有否躲在一旁偷偷窥
看着我被凌辱的经过?他有否为了区区一笔臭钱把枕边人出卖而感到后悔?无论
如何经此一役,我的心已悲哀至死,对这个我曾经深爱过、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
人恩灭情泯、一刀两断,从这刻开始,所有海誓山盟已告粉碎。
满眶泪水使眼前模糊一片,我只觉几个人影在左右晃动,不知道阿豹是否已
经拍摄完毕,没有他的吩咐,我还是不敢贸然松开捏住的手指,依然掰开着
蹲在地上,免得他再找借口把我凌辱一番。
小便已经撒完,只剩下一些余尿沿着慢慢往下滴,所有被迫作出的羞耻
动作我都做了,想到就快可以脱身离开,真有种从鬼门关跨出来的感觉。
突然之间,有人从后面抓住我双脚凌空抱起,保持着刚才张腿撒尿的姿势向
那张木凳走去,我就像个被大人抱着把尿的小孩,曲起双脚靠在他胸前,两腿张
得开开的露出生殖器。
我又惊怕又焦急,这人把我抱到木凳上想干什么,从他顶在我屁股后面那硬
梆梆的部位就已说明了一切。世上没有不吃鱼的猫,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对这帮人
抱有天真幻想,以为做足他们的要求就会把我放过,这根本是与虎谋皮。
那人将我在木凳上放下来,从背后松脱我的乳罩,我不断挣扎反抗,双手死
命护着胸部不让他得逞;第二个人过来抓住我乱蹬乱踢的腿,把挂在上面的小内
裤扯掉,我的手又连忙移去下身,紧紧捂着阴部,力求保住最后一道防线。
手一离开胸部,失去保护的便随着我的挣扎而抛荡摇晃,身后那人趁机
手到拿来,瓜分在左右两手。‘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我高声大喊,希望
有奇迹出现,可是在这偏僻的荒山野岭,连鸟也不多一只,哪有半个人影?
我孤独无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可怕境地。下面被拉
开的腿尚和那人在角力,上面握着我的那双手已经开始搓揉抓摸,放肆地玩
弄起来;混乱中我捂着阴部的手也被人拉开了,另一个人用我的内裤擦擦上
的残尿,随即翻开,一找到阴蒂便用手指捏住,我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阴
道又被一根手指捅进。
我像一只被扔到沸水里的活虾,在木凳上不停蹦弹挣扎,但是任凭出尽了吃
奶之力,亦无法摆脱似乎牢牢黏贴在我敏感部位上的几只脏手。我从未试过这么
狼狈,披头散发、汗冒如豆,半躺在把玩着我的男人怀中,左右两人均一手
拉着我的腿,一手刺激着我的阴部,我难受得快要疯过去了。
‘好了好了,玩够了就继续开工。’阿豹这时站在木凳旁边,对手下那班喽
啰吩咐道,玩兴正浓的几只手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我身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才能抽身而出,这时又要开什么工?我甚至怀
疑自己神智不清听错了,连忙向阿豹哀求道:‘豹哥,你要我做的我都乖乖照做
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阿豹淫淫地笑着说:‘小妞,戏还没拍完,怎么能够说走就走?’
‘还没有拍完?’我惶恐得头皮发麻,急辩着:‘豹哥,你刚才不是说拍完
尿尿就完了吗?求求你,让我走吧!’
‘呵呵,偷窥撒尿这一幕是拍完了,可是故事还没完呢!你也想像得到事情
发展下去会变成怎样吧,那几个偷窥的路人看得受不住了,忍不住过去按倒那个
女的就地正法,四人在草地上打起场轰轰烈烈的野战来。’
我一听完浑身发软,几乎跌落在凳下,早前的不祥预感竟然噩梦成真,马上
就要在镜头前遭到几头色狼了!看见旁边三人正磨拳擦掌、跃跃欲试,我更
吓得蜷缩一团,牙关打颤地作着最后挣扎,质问道:‘豹……豹哥,你刚刚不是
说……说过,不……不会让……他们侵犯我……’
‘小妞,我是说过,可我只说不敢保证呀,是你没听清楚而已。哈哈……’
我连最后一线逃出生天的希望也完全破灭了,都只怪我没有留意到他刚才话
里的含意,更后悔听信阿伟的谎言。根本一开始就是个陷阱,利用爱情与甜言蜜
语来作饵,引诱无知少女一步步走下永远不能回头的无底深渊。眼前美丽的青山
绿树渐渐转为灰色,我心里的所有爱都已变成恨,整个世界已没有可信赖的人。
‘不!……’在我一声淒厉的长长呼叫中,三人把我从木凳上扛起抬到树丛
里一块平坦的草地上,我全身早已寸缕不挂,他们只须轮流把我按住让另外一人
剥衣脱裤,然后就可以马上在我身上发泄兽欲。
我被按在地上呈大字型仰卧,全身,四肢张开,身旁围着三个同样全身
的男人,他们一边在我胸部与下体上毛手毛脚,一边用自己的在我身上
揩擦。看不见阿豹,相信他已躲在某一棵树后拍摄着这场的情景。
阿祥蹲在我脑袋旁按住我的手,近水楼台自然就想打我嘴巴的主意,他捏着
我下巴把靠到唇边,要我替他吹喇叭,一股异味攻鼻而入,我恶心得几乎吐
了出来,厌恶地把头扭到另一边,宁死不干。
谁知另一边所看到的更把我吓个半死,阿辉以半蹲半跪的姿势正把玩着我一
对,我头这一扭过去,视野刚好落在他胯下。我吃惊得眼都瞪大了,真不敢
相信竟有人的可以这么粗长,黑溜溜的约七、八寸,布满了青筋,我只曾在
阿伟带回来的色情光碟的一套外国片子里看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