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着很大的好奇心,秀美的耳朵轻轻的竖起,想要听我们说些什么。
“几位小姑娘,请问有什么指教?”
我和声的开口道。
电话依旧是会议模式,几个小老婆的笑声同时传入了我的耳朵。
“报告团长大人,“公理圣战团”小兵们正在等候你的差遣……”
这是绿的声音。
“俊雄……你知道今天北海道的大事情吧?好家伙,连医院都差炸飞,更别说还有美国未来的国务卿的夫人,中弹后,现在还生死未卜。”
软腻腻的声音来自于小春。
“是啊,他们太可恶了,这不是给日本抹黑吗?”
声音稍微沙哑的绘里,义愤填膺的道,“作为一个有良心的好孩子,我觉得我们该向团长大人您自动请缨。”
“嘻嘻……”
娇美俏皮的千影,在一片正义讨伐之中,加了一句道,“还有就是……我们想你了……”
随着这句话,四个小老婆的风情万种,瞬间在我脑海中流过,心中更是温暖。
我轻咳了几声:“纳克已经对我说了,那不仅仅是枪伤,子弹上面还抹有一种来自于非洲的剧毒,名字叫做“七彩之毒”琳达夫人的身体七个部位,都因为中毒而显示着不同的色彩,非常的难处理。但有纳克在,伤势应该没有问题。”
京香听着就不禁抿嘴笑了,仰起粉脸,对我做了一个可爱无比的鬼脸,结果当然是给我不动声色的刮了一下小琼鼻。
几个少女的感觉却是不一样,惊叹之余,又为自己得到这么一个性新闻而高兴,待会儿和家人可就有得说了呢。
还是千影稳重一,先问我道:“俊雄……那这算不算隐私呢?”
我笑着说:“没什么,既然纳克能说出来,那就证明他不怕被人知道,真正需要保密的东西,他可不会对别人说。”
“哦……”
小女生们旋即就兴奋了起来。
洋娃娃美少女更是遗憾的说道:“讨厌啦……要是人家现在在北海道,不就可以跟俊雄一起去看看纳克先生怎么妙手回春的了吗?”
“笨哦!”
绘里呵斥她说,“我们去主持正义,不就同时可以看到纳克先生了吗?”
“嗯……我也想见见这个俊雄的好朋友。”
千影认真的了头说,“我要听他再给我讲一遍山下夫妇的故事。”
“各位姐妹,你们说的都是好的,可问题是,我们要怎么才能去北海道呢?”绿在一旁哀叹道,“我的老妈,今天上午就给我打了招呼,这几天不许出门,否则就打断我的腿。”
“哈哈!静阿姨好暴力哦!”
小春幸灾乐祸的道,“我爸妈只说不要我出九州,但也没有这么威胁嘛……”
“就是说喽!”
绿转而将矛头指向了自己的妈妈,“枉我前几天还找俊雄帮她问事情,这几天他们就忙着去买期货和石油了,都不知道感恩戴德一下,哼!”
少女们在一起,话题永远不会是固定的,这不,刚刚还在说“公理圣战团”和纳克先生,现在就转到家族买卖上去了……这是少女们的心思,本来就青春活泼,是跳跃性思维所致。
“北海道你们是不用来了。”
我沉吟着,第一句话就完全断绝了少女们的跃跃欲试,不是我不宠爱她们,实在是北海道现在太多的变数,再加上“天堂”的出现,让我平添了几分警戒,这么危险的事情,还是不让她们参与的好,适合“公理圣战团”的,是打击恶霸,行侠仗义,而不是这种残酷的厮杀。
如果按照少女们自己的想法,是一定要来北海道的,有了俊雄后,她们可不认为有谁能威胁到她们,反而是她们一心想要将坏蛋揪出来,显示自己的本事。
只不过,她们可以对我撒娇耍赖,但对付她们的爸妈家长,就无法这么做了,如此危险的事情,哪能让这群小公主去?——别说是来北海道了,连出门都不许。
所以,小老婆们打电话来,也只是为了和我说说话,顺便了解一下最新的情况。
既然我严词拒绝了她们行动的请求,美少女们就不再说这事,事实上她们最关心的还是什么时候来东京,叽叽喳喳的说要怎么布置家里,然后要和我去哪里玩,要我给她们做什么好吃的……
等挂了电话,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京香在我怀里已经蜷成一团,昏昏的睡去。
将她放在了床上,我坐在她的旁边,开始沉思起来。
为什么美国要员的一次拜访,都能在日本惹起轩然大波,有人不惜以这般强硬的态度来阻挠?究竟是谁要这么做?他们能得到什么好处?
此次的琳达夫人中枪,又会不会和上次的俄罗斯黑帮复仇有关?
一个个的问题,如走马看花般从脑海中过去,却总是没有答案,心中一股烦躁之气顿出。
蓦的,我心中警兆忽起,旋即我身形一闪,消失在了房间之中。
酒店一共有二十五层,这两间豪华套房的上面,就是屋了。
由于札幌并不是拥挤的东京。所以楼上没有做什么文章,而东京的高楼大厦楼,常常可以看到或有种菜的,或有建立运动场的,或有种花怡情的,更有充当直升机临时停机坪的……千奇百怪,倒也显示了日本人新奇的立意。
不过,凡是楼,通风口、水泵、电力设备等等,都是不可缺少的东西,所以也造成了楼就算没有再利用,但高高低低错落的设施,也让人们在视觉上不能一眼看清整个屋。
在黑暗中穿行了一阵,我已经变换了形貌,无声的落到了一处凸起的水箱上,从这里往下望,有一个小的平台,约莫九坪大小,正好对着对面的五菱会病院。
原本应该空无一人的平台,此时坐了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如果不仔细的观看,还看不出在黑暗之中的人影。
黑衣人双膝盘坐,身边放着一个包裹,他正在擦拭着一把光亮的太刀,就算是在月色朦胧的夜晚,也能感受到刀光的狰狞。
“叱!”
未见黑衣人动作,一道白色刀光迎面劈来,声势和气势都异常的猛烈。
我冷哼一声,身子动也不动,手指一,到了刀锋的侧面。
“啪!”
太刀随着他的人一起,倒向了另一面。
就在黑衣人想要翻转回来再攻击时,我已经尾随而至,脚尖在他身上踩了几下,黑衣人沉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落在了他的旁边,我不觉眉头一皱,此人就算被我的真气锁住了气脉,依旧没有放开太刀,右手像是和太刀融为一体般。
通常这样视武器如生命的人,往往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对于他们,还有另外一种称呼——死士。
“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我淡淡的开口道,“别不说话,我并没有封住你的哑。”
回答我的是沉默,黑衣人眼睛凝神不动,身躯却猛地颤抖起来。
“想冲破道?”
我笑了,“有意思,千万不要自己弄伤了自己呐。”
“呃!”
彷佛是在印证我的话,黑衣人张口就喷出一阵血雾,震破了他的蒙巾,露出一张年轻又平凡的脸庞的同时,又痛苦得全身都蜷了起来。
我手上一弹,一缕指风弹中了他,黑衣人立刻觉得浑身像是被火烧一样,就算他这种苦修的人,也忍不住痛苦,将嘴唇咬破之际,还痛苦的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