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遍都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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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道:「你别忘了她爹可是江南大侠王照心,虽然已经七八十岁了,但
他手下的弟子可都不是吃素的,你杀了她可就得罪了一大帮江南武林人士。」
楚薇呸了一声道:「我看你是找借口不愿意杀她吧,你以为我不知道那王照
心是什么货色,王阳明的徒子徒孙有几个出息的?整天只知道高谈阔论的鼠辈而
已,被几个臭文人给捧成江南大侠,你一个人去就可以将他们连根拨起。」
楚薇说的有理有据,我不能反驳,只得说道:「毕竟她也跟我这么多年,多
少都有点感情。」
楚薇微微一笑道:「好啦,不跟你多废话,我就知道你这个人,平时还有点
男人样,一旦涉及感情就畏首畏尾的,我早就有主意了,杀了她算便宜了她,撵
出去只怕别人说我不容人,不如就将她圈禁在禅房,派些尼姑来监视照顾她,让
她带发修行,在佛祖面前忏悔自己的罪过,但愿佛经能让她迷途知返!」
我听了也觉得不错,毕竟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因此和众位夫人匆匆吃过早
饭后,就来到地牢里见她。刚来到地牢入口,忽然四夫人罗芸急匆匆跑来,拦在
我面前道:「若初病了,不能见人。」
我见她神色慌张,疑窦大增,不解道:「病了?那我更要见她。」
「不行!你不能进去。」罗芸突然硬拉着我不放手。
我更加猜疑,怒不可遏,大喝道:「你脑子坏掉了?她到底得了什么病,为
什么不能见人?」
罗芸见此忽然跪在我面前,一边哭一边道:「相公对不起,我没经过你同意,
擅自将她放了。」
「放了?!」我闻言大怒,一脚将罗芸踹开,向着守门家丁大喝道:「快开
门!」
那些家丁见我怒火中烧,个个吓得面如土色,几个人手忙脚乱的推开厚重的
木门,我等不及木门完全打开,双掌凝结真气,用力一拍,轰的一响,将那木门
拍飞,连带着那几个家丁也被撞飞。
里面几个五大三粗的仆妇听见这声巨响,还以为有人闹事,拿着棍棒冲出来,
一看见是我,一个个缩手缩脑躲在墙角发抖,我怒气勃勃,向着跟随的小厮吼道
:「立刻让左向明带着他的人马过来,将这里层层包围,一个也不许走脱。」
左向明是我请来的护院,他手下一共有五十二人,都是走过镖、卖过艺的江
湖人士,身手都还不错,算是普通侠客,本来是我专门请来对付张提欢的,不指
望他们能杀死淫贼,主要是起个预警和拖延时间的作用,这些人分作两个部分,
一部分潜伏在后山顶部的庙里观察全局,另外一部分则在进出赵府的要道口设有
暗哨,所以赵府进进出出的人都被他们监控。
我下达完命令,来到王若初所在的牢房,只见她所有首饰都被整整齐齐放在
桌上,床上也有衣服叠的整整齐齐,我一眼便认出这是她平常穿的衣物。
看这光景,她是对我彻底伤心,要跟我一刀两断!就是不知道她用什么手段
说服罗芸给她开的门!我一把推翻桌子,坐在床上,喘着气对那几个仆妇吼道:
「将那贱人带过来!」
那几个仆妇吓的浑身一抖,茫然地看着我,我身边的小厮连忙上前一顿乱踢
道:「蠢货,老爷说的是罗芸。」
不一会,仆妇们将罗芸押了过来,只见她瘫软如泥,需人扶持才能站起来,
我喝令下人们退出去关好门,待众人走后,一把扯过她的长发,让她面对着我。
罗芸估计从来没见过我这副暴怒的样子,惊恐的浑身发抖。我冷笑着对她道
:「你们是不是腻味了我宠你们的样子,非要逼我变成现在这副德行?」
罗芸哽咽地说道:「相公听我解释,我是看若初妹妹天天生不如死,头发都
白了许多,一时动了恻隐之心……」
我咆哮着打断她的话:「你还不明白!我不是怪你放走了王若初!你跟我这
么久,难道还不明白我最痛恨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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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芸听了,登时明白了什么,连忙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发誓道:「我从未想
过背叛相公,放走她却不跟相公商量,一切都是我的错,任凭相公责罚。」
我还想说什么,正在这时候,外边有人报:「禀老爷,属下左向明带众位兄
弟前来听候老爷调遣。」
我站起身道:「很好,你们暂时不用再监视赵府,这几天将所有守卫地牢的
家丁、仆妇都抓起来,细细的审问,无论用什么手段,务必要将罗芸私自放出囚
犯的经过查清楚!」
那左向明正要领命,罗芸忽然情绪激动,死死抓住我的手哀叹道:「求求你
了,不用审问了,主谋就是我,我什么都招。」
我冷冷地看着她:「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说毕一脚将她踢开。「你不用
出来了,你既然同情王若初,也来试试地牢的滋味吧!」
随着哐当一声门响,把我和罗芸隔绝为两个世界,我转过身去,眼角终于流
出泪来,眼见着还有下人在场,连忙用袖子擦拭。
这时一个仆妇走了过来,对着我哈腰笑道:「老爷不必难过,我一定会让这
贱人尝尝十八般折磨人的手段,给老爷解恨!」
我听了心头大怒,随手抽出左向明腰间挂的朴刀,用力向这仆妇的脖子一划,
登时将她人头割了下来,鲜血像喷泉一样溅射的到处都是,惊的在场的人连连倒
退。
我提着人头,任由鲜血渐满全身,对着众人吼道:「若有人再敢徇私舞弊,
这就是他的下场。」
话音一落,那仆妇的身子才软软的倒下,断脖处还在发出嘶嘶的喷血声。
接着我丢掉人头,吩咐人将尸首号令各处后丢在野地喂狗。众人听令,我这
才怒气稍减,缓缓走出地牢,外面一股清新空气扑来,众位夫人、岳父岳母、师
兄师嫂、沈雨等人早守在出口处等我,见我这般血人的样子,一个个惊呼不已,
夫人们连忙拿出帕子给我擦拭,我又重新被暖玉温香所包围。
不理会众人的疑问,我只觉得,为了她们这样做,非常值得。但又有一个疑
问从心底升起:「到底值不值呢?」
洗漱完毕,换了件崭新的衣裳,我重新精神起来,大家都埋怨我为什么跟一
个仆妇过不去。
楚薇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