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液体流出。
“早上就来找你敲门没回声寻思你是不是昨晚睡得太晚还在冥想我就先去找米恩斯汇报了情况。
没想到的是交代完情报以后在这里解决了午饭你还是没出来敲门依旧没动静要不是老板告诉我你没出来过我就准备去找米恩斯汇报失踪了。
“昨晚抄录法术抄的太晚睡着了到现在才醒过来。
”我随手扯了个谎早上沉迷自慰又累的睡着了算什么事情啊!“冥想还没有做所以我现在就是个普通人啦。
“普通人还行”莉亚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米恩斯汇报完了虽然我们没能找回活的海尔斯但是他还是愿意就情报为我们提供500g的报酬。
下面的话我们可能需要去趟培罗圣堂变成亡灵的海尔斯依旧可以施法这条信息太重要了。
“对了”莉亚突然开始翻自己放在椅子旁边的背包随后掏出一个小盒子。
“送给你的礼物谢谢你昨晚救我博得告诉我了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经被海尔斯杀死了。
“莉亚……”,那个盒子我认得那里面是一双手套原本海尔斯准备送给成为法师的莉亚的礼物。
“不要想太多海尔斯已经死了”莉亚的语调没有任何的起伏。
“就按照冒险的原则来吧缴获的战利品有限供给能够使用的队友不行的话就卖掉。
就算是送给我的礼物我也可以送给你。
收好它吧。
莉亚说着拎起背包就离开了旅馆站在门口示意我跟上也是在告诉我她想要终结这个话题。
只是她的内心恐怕远不如她所表现的那么平静。
我把手套收入次元袋跟上了她的脚步。
当我们到达培罗圣堂却发现司祭博斯塔尔早就在门口等待我们的到来。
“女士们你们终于来了。
米恩斯爵士已经告知了我不少讯息包括那个充斥着亵渎术的下墓穴以及变成亡灵还会施法的海尔斯。
现在教堂内乱成一团我邀请你们作为第一目击者加入讨论。
博斯塔尔劈头盖脸的一通话弄的我有些迷糊我和莉亚相视一眼便一同再把目光放到了博斯塔尔身上。
博斯塔尔是个中年男性人类身高约5尺半身穿着洁白的法袍左胸上挂着一个培罗的圣徽。
头顶戴着一顶白色的高帽腰间也系着一本教典。
随后他察觉到了我们疑惑的目光接着解释道。
“抱歉抱歉我太心急了十分抱歉两位女士。
”他右手一伸指向培罗圣堂。
“时间不多可否让我边走边说。
我们跟随者博斯塔尔走向培罗圣堂一堵黄色的围墙把一座六七十尺高的大教堂围在中央。
推开那道刻着培罗圣徽的木门我们得以看到教堂的全貌。
那是一座哥特风的建筑中央高耸的顶端顶着一个金光闪耀的培罗太阳标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屋脊两侧数座信徒的雕像无言的仰望那太阳标为这座圣堂增添数分庄严。
“听到你们在星逝墓发现了被邪恶亵渎的土和亡灵不少牧师都想想要去净化哪里的但是你们也知道太阳堡目前处于多事之秋难民已经耗费了我们大量的经历。
因此另一批牧师认为星逝墓离太阳堡太远了注意力应该放在城内的难民中。
”博斯塔尔边走边说。
“因此我想到了你们女士们是你们发现那里你们也最了解那里的情况所以我希望你们能为我们的争执划上一个休止符。
说着我们已经来到了圣堂的大门面前博斯塔尔推开那扇木门。
嘈杂的讨论声传进了我们的耳朵。
几个修士模样的牧师在前面大声的争论着两旁的座椅也有不少牧师正在窃窃私语。
“好了各位。
”博斯塔尔大声说道同时还不停的拍手示意安静。
“我请到发现那片邪恶墓穴的冒险者让她们再给我门讲讲具体情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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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我们告诉他们有什么用”溜到教堂的角落我耳语对莉亚说道。
“谁知道呢要不准备离开吧。
”莉亚也是十分烦躁这种嘈杂的环境我们都没有经历过。
心生抑郁之气也是自然。
经过我们的叙述矛盾不仅没有解除反倒被激化了。
激进派原先认为不过是一片负能量积蓄严重的能墓穴被敌人当做临时据点。
得知被人为用魔法恒定术固化了亵渎术怒不可恕定要前去净化。
稳健派则认为墓穴已经被我们清理过一次了敌人已经离开那么重点更要放在安稳城内的情况。
矛盾逐渐升级吵闹的声响逐渐攀至顶峰突然人群当中钻出一个
老修士。
他虽然有些佝偻但是身形依旧健壮。
须发皆白但是掩不住那双锐利的双眼。
他走到前排手中的教典重重的拍在木桌上发出一声巨响喧闹声仿佛摁了暂停键一般。
接着他大声喊道。
“邪恶就必须铲除!这是我们的责任!这也是培罗赋予我们力量的原因!不这么做我们怎么对的起我们信仰的培罗!怎么对得起信任我们的大主教!又怎么对得起我们胸前的圣徽!除!必须除!邪恶必须被铲除!”
随后他翻开了桌上的教典引经据典朗朗而读侃侃而谈说的那些争论的牧师抬不起头。
所表达的意思只有一个培罗圣堂必须派遣牧师星逝墓的邪恶必须被净化否则哪里永无安宁。
见争论落下帷幕我们跟满脸苦笑的博斯塔尔道声别便离开了培罗圣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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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我静静的看着放在桌上的那双紫色的皮革手套。
海尔斯和其他人对莉亚都抱有什么样的期待呢?而海尔斯又是抱着什么样的期待给莉亚准备的这份礼物呢?
算了不想了无论怎么样现在莉亚是个游荡者而海尔斯已经化作白骨。
试试这件物品的效果吧不过我的指尖刚刚碰触到手套我就想起上次穿戴痛苦之衣的经历。
虽然收获颇丰但是那种窒息的痛苦我实在是方向再经历。
拿起手套在自己轻轻的拍打着自己的脸庞……上的触手面罩。
不出我所料面罩上的触须猛刺出抓住了我手上的两个手套紧紧的固定在我脸上。
我看着镜子就见那双紫色的皮革手套先是被不断生长的触手所包覆然后慢慢的缩小约莫过了十分钟我得面罩就恢复了原样。
真是我抚摸着我脸上的那张触手皮。
一双手套就这样被它吃掉了。
那么你又会送我什么礼物呢。
静坐片刻两个粗壮的触手从颈圈伸向我的双臂一边一只。
随后就像融化一样从我腋下开始包裹这我的手臂朝指尖延伸。
好舒服意外的好舒服。
最早我还是不能习惯触手的那种滑腻的肉质感。
但是经过长时间的“共生”(寄生才对吧)我早已习惯这种触感反倒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