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猛干,月朦朦忍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大叫起来:“我我说,嗯啊我真说,我我叫萨仁格日勒行了吧”
“汉语是什么意思”
李伟杰没有缓慢下来,又问。
“月光所以我给自己起了个月朦朦的汉字名。月光朦胧的朦。”
李伟杰一笑,放缓速度和力度:“朦,还真贴切”
月朦朦松了口气,笑着说:“意思是来自内蒙古的月光萨仁格日勒。”
“嚯没想到你还是才女呀不过你说错了。”
“我怎么错了”
月朦朦疑问道。
“在汉字里,朦的月旁,不念月而念肉,不信你去查查字典,凡是带“月”字偏旁的字,十有都跟人的有关,肝、脑、脾、肺、还有的肛。”
说着,李伟杰用手指在月朦朦的菊蕾上一弹,她娇娇的一声呻吟,他接着说道:“你那个朦字,不是来自内蒙古的月光萨仁格日勒,而是来自内蒙古的卖肉女萨仁格日勒,所以我才说朦字真贴切。”
月朦朦听完,不相信的咯咯笑:“李哥,你还真会编。”
“不信你自己上网查去。”
李伟杰说完,一阵欲火冲动,将扶着月朦朦的前后冲击的动作改为抓着她的前后推拉,让月朦朦的自己来套他的。
那个梳妆台挺旧,看来是以前的房客用过很久的了,有些不稳当。
李伟杰猛烈的前后推拉月朦朦的,连锁反应的她也推拉梳妆台,梳妆台因此剧烈摇晃,台面上的唇膏管、指甲油、卸妆水、润肤膏等等零七杂八的物件接二连三的倒落翻滚,甚至还有些小东西像舞蹈一样的在台面上跳动。
月朦朦叫李伟杰慢点,可他充耳不闻,她怕东西掉到地上,极力的回拢,可是很快又被李伟杰撞得四散分离。
李伟杰看着月朦朦一遍又一遍拾起和摆好这些瓶瓶罐罐,男性本能的顽皮的破坏欲得到了极大满足。
干了七八分钟,李伟杰停下来,两人不离的倒退两步,他一坐到了床沿上。
月朦朦也疲惫的喘大气,李伟杰一手横搂她的腰,一手摸着月朦朦浓密的,问道:“刚才像不像草原上的马在交配”
月朦朦一笑,喘嘘嘘的说:“像姿势也像,也像,跟我们那里的马交配一个样。”
李伟杰坐在床沿上,双手向后支撑住,叫月朦朦自己向后坐,用来套他的,而李伟杰则悠闲的欣赏着对面梳妆镜中月朦朦荡的动作,突地,他注意上月朦朦那喘嘘嘘的嘴巴,灵光一闪,有了一个好玩的念头。
他拿过那个没用的保险套,撕开包装。
“不是不用套吗”
月朦朦不解的问。
“我不用,是你用。”
李伟杰坏笑道。
“我用”
月朦朦笑着问他,“我怎么用,我有没有男人那话儿。”
李伟杰让月朦朦上床,像一样跪趴在床上,然后他把保险套全部展开,稍微一拉,“啪”的一声弹击到月朦朦的上。
他没敢使劲儿,怕月朦朦生气。
月朦朦没觉着疼,只是吃了一惊,娇声道:“哎呀你干什么”
李伟杰嘿嘿一笑,叫月朦朦叼住保险套的开口,道:“待会我一,你就把吹直,我一抽出去,你就让憋下来。”
“这是玩儿什么”
月朦朦不理解的问。
“你就别问了,照着做就行了。”
李伟杰说。
月朦朦一看反正不费事,也就答应了。
李伟杰挪身跪到月朦朦的后面,拨开她湿漉漉的,说了一声“我进去了”然后将一下子。
月朦朦也跟着一吹保险套,李伟杰又一抽,她又松气让保险套耷拉下来。
开始几次两人配合不好,不过经过十来下,就完全合拍了。
“朦朦,用你眼角儿余光看看镜子里的你。”
李伟杰道。
镜子里,李伟杰的一干,月朦朦的嘴里就探出个“气棒”他一抽,“气棒”又没了。
月朦朦看见镜子中的情景,哈哈笑得连嘴里的保险套都喷出去了。
“像不像我把你的身子干穿了。”
李伟杰问道。
月朦朦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媚声道:“李哥,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太有创意了。”
“别闲着,咱们接着来。”
李伟杰催促。
月朦朦也觉着有趣,干脆扭转身子,面向梳妆镜依旧跪趴着,又把保险套叼到嘴里。
李伟杰开始从身后接着干月朦朦,她也随着他的一进一出,吹吸保险套。
每一次月朦朦的吹起,都让李伟杰觉得真像是干透了她一样的爽快。
月朦朦看着镜子里的滑稽情景,不一会儿就笑得把保险套吹出去了。
李伟杰一看,又和月朦朦转回她最善长的蒙古骑马式。
这时候,马凯搂着章悦悦开门进来了。
“还没完呐我这还等着跟你换人呢”
马凯说。
“你这么快就完了”
李伟杰带着一点讥讽的问。
“我这是保存实力,好试试新货色。”
马凯老脸一红,输人不输阵的说了一句,和章悦悦又出去了。
月朦朦骑在李伟杰身上吞套了十来分钟后,他觉得真有射意了,于是抱住她一翻身,将月朦朦压在身下,狠出狠入,没十几下,李伟杰的一阵痉挛,顶着月朦朦的强力了。
射完,李伟杰还不想把从月朦朦的里抽出来,就和他抱着躺在床上,一边揉月朦朦的子,一边问道:“怎么样爽吧”
“嗯,好吃是好吃,就是不能多吃,再来人家的小妹妹非坏了不可了。”
月朦朦娇娇的说。
李伟杰嘿嘿嘿的笑,又上下齐手,在月朦朦丰满的身上抚摸了一个遍,这才算完事大吉。
月朦朦帮李伟杰清理干净,也擦干净自己的,陪他到章悦悦那屋。
马凯正和章悦悦玩电脑游戏,看见李伟杰,马凯夸张地说道:“好家伙,你可算完事了。你再不完事,我都想过去跟你们打3p大战了。”
说着,她起身上前搂住月朦朦,迅速离开。
“李哥,现在做吗”
章悦悦起身问道。
“等会儿吧刚才出的挺多的。”
李伟杰就在她床上一躺,招招手,“过来,陪我躺会儿。”
章悦悦听话的上床,钻到他怀里。
李伟杰摸着章悦悦的,问道:“看你这里家当挺全的,你在这里做了很久了吧”
“没多久,人家刚出来做,才九个月而已,一年都不到哩”
章悦悦撒谎的说。
李伟杰知道问也是白问,们这行的对一些问题一定不会说真话,男人都想要又鲜又嫩的小雏鸡,这一点她比他更明白。不过李伟杰也不在乎她说瞎话,反正只是想用聊天来打发时间,不会来第二次的。
“九个月,那你今年多大”
李伟杰又没话找话。
“下个月我才十八。”
章悦悦一脸羞涩道。
李伟杰心里笑章悦悦说谎不打草稿,装作很吃惊:“呃那不是十六七岁就出来做了。”
“啊没办法呀谁叫家里条件不好呢”
章悦悦装出一脸苦色。
“那你跟多少男人睡过了有一千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