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杰的那只手仍旧在她衣服里揉搓，从睡衣隆起的形状可以看出那只手正抓着一边的，毫不怜惜的向上拽着，仿佛要把从领口扯出来。
看不到蒋楠的表情，但苏玉雅猜想她一定很舒服，这从她身体别扭的姿态可以判断出来。
李伟杰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吼，猛地挺了一下臀部，一股从上喷出来。
蒋楠猝不及防，吓得身体一耸，来不及躲闪那股就全喷在了她下巴和脖子上。
蒋楠“啊”地叫了一声，马上抬起另一只手去接，第二股就了她掌心里，还在勃动着，继续把一股又一股的。
下巴上的白色顺着皮肤往下流动，滴落在蒋楠的胸口，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
蒋楠的两只手都占着，没法擦拭，只好努力地梗着脖子，把下巴抬得更高些，试图制止住正在下淌的，可却完全没有效果。
李伟杰把自己的握住，继续了几下，又左右摆动了一下，接着将的部分压在了蒋楠的手臂上蹭了一下，抹掉了残留在上面的。
蒋楠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捧着掌心里的东西，另一只手飞快地用手背擦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有些生气地说道：“糟了，弄在衣服上了。”
李伟杰站直了身体，把往裤子里塞，笑道：“没关系，洗洗就好了。楠姐，你真好！我太舒服了……要不要我回去给你拿纸巾？”
“还是不要了，一去一回你也不嫌麻烦。”
蒋楠白了李伟杰一眼，用力甩了一下手掌，把掌心里的液体甩在了楼梯上，又叮嘱道：“你等一下再过来，不要被人看见了。”
有一滴液体甚至被甩在了苏玉雅脸上，和她的眼泪交织在一起，虽然几乎轻到没有感觉，但巨大的愤怒却像铁锤一样击打着她。
“我走了。”
蒋楠站起来，脚跟儿翘了翘，似乎是亲了李伟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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