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眩晕。紧跟着身下一凉,又一热,一根硬邦邦热乎乎的大家伙已撩开裙子,穿入她两腿根部之间,如同一根横杠隔着架到她的禁地下,母其弥雅的心止不住地加快了频率,连的内壁也不争气地收缩了两下。
她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身体的诚实和敏感悲哀,李伟杰的嘴已先行吻在母其弥雅的红唇上,蠢动的舌头正急切地准备撬开她的小嘴,来吸吮母其弥雅唇齿之间的甘甜和芬芳。
女人刚要使劲别转脸去拒绝这个陌生男人的吻,身下架着她的大棒却不失时机的朝上顶了顶,顶得母其弥雅立时全身酥软,整个人都快靠在李伟杰身上。而他的右手却还是不依不饶地从她的一路朝上抚摸,强行穿进母其弥雅紧束的胸罩中,搭上她饱满的。
甫一触碰到她刚刚胀立的,母其弥雅的鼻息就止不住地绵密起来,被束缚的瞬间使她全身的血液沸腾不息。
这时包在她丰盈高耸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夹住已经充血的,成爪形扣放在尖挺最高处的五指猛地一收,母其弥雅的小嘴忍不住一张,刚要叫出声,李伟杰的舌头却已长驱进入,和她的小小灵舌交汇在一处,只发出“唔唔”的几声闷哼。
上的和渴求再次打击着她仅存的意志和坚贞,使得母其弥雅丧失了平日贯有的冷静。
她竭力想要摆脱陌生男子无礼蛮横的亲吻,却被他包住大半个的手连番揉揉捏捏,直弄得她浑身酸麻乏力,莫说是咬断李伟杰的舌根,就连她胡乱捶打在欺近身的男人后背数下拳头都没有普通女子的力道,倒更像是打情骂俏似的。
李伟杰继而左手从母其弥雅柔顺的后肩穿上,摁着她盘了一片乌黑亮丽头发的后脑,使母其弥雅芬香温润的双唇和小嘴无法逃离来自他口与舌的胡搅蛮缠,任意肆虐。
他的右手两指如同一把剪刀,沿着那条诱人半弧在罩杯中间处轻轻一并,“嘣”的一下,母其弥雅只觉得胸口的束缚立时一松,翘立的两颗粉红色点缀着傲然挺立犹如羊脂白玉般剔透的一对上,迎风跳脱在空气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