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好,就这么说定了,快来准备吧!床单用你房间里的?”
“我去拿!”李伟杰进了卧室,从床上扯出床单,然后跟扎西娅.德哈尔合力将床单铺满客厅的地面。
他移走了茶几等障碍物,于是不一会儿,整个客厅就像柔道场一样空旷了,做完这些工作,扎西娅.德哈尔转身从沙发上(沙发上也铺了床单)的文件包里拿出一个皮质项圈,戴在了自己的雪白脖子上,然后转身跪倒李伟杰的脚下,微笑道:“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奴隶了,请您随便使用我。”
乍然听到这话,如果是一般人,肯定不知如何是好,当惯平常人了,冷不丁冒出个奴隶,还真有些不习惯,不知如何开始,但是李伟杰毕竟不是一般人,而且已经有个很专业的女紫竹铃了。
只不过紫竹铃和眼前这个大洋马相较而言,还是有所不同的。
这时,跪在地上的扎西娅似乎看出了李伟杰的样子,以为他在犹豫,扑哧笑了一下,然后提醒李伟杰道:“先生,你见过奴隶有穿警服的吗?”
经她这么一说,李伟杰才发现,原来扎西娅的上衣还完好无损,依然藏在闺中不为他所见,于是李伟杰一激动,顿时将她扑倒在地,隔着衣服拼命揉捏扎西娅的,而她也对他挺起胸膛,满脸潮红的配合着李伟杰对她的轻薄。
但隔着衣服摸很不爽,于是李伟杰迈腿跨坐在扎西娅的上,双手开始解她的警服,可能是太紧张了吧!解了半天,他也没有解开,正在郁闷的时候,她睁开迷离的眼睛,再次开口提醒道:“先生,一个主人是不会按一般规矩脱他奴隶的衣服的。”
李伟杰一听,立刻会意,一把抓住扎西娅的警服衣领,用力向下一扯“嘶……”的一声,她的警服便被扯个粉碎。
扎西娅那两颗洁白如雪,丰满圆润的便立刻跳到了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