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靴子,把高跟鞋和警察制服等衣物放进了一个小巧的旅行皮箱里。
然后她走到屋子的一个角落,拿了一样东西。
李伟杰看了一下,她手里拿的东西是一个摄像头。
难道苏仨把刚才的情景都拍了下来,她要干什么?
苏仨把那摄像头长长的导线收好,把它装进先前的那个的箱子里,拉开箱子的长杆,拖在地上,毫不理会满地的钞票,朝门口走来。
李伟杰赶在苏仨出门前,飞快的离开了那个走廊。
他躲在暗处,目送着苏仨离开,她目光呆滞,如行尸走肉般消失在会所的门口。
李伟杰的心乱纷纷的,五味杂陈,好像憋着一团火,却又无处发泄,好容易在一次次不关他事的自我告诫中才稍稍平定了心情。
不知过了多久,当李伟杰转过头来,发现雪馨馨已经来到他身边,李伟杰倍受打击的样子落在她眼里,脸上有一丝的惊奇,但她什么也没说。
雪馨馨换了一件暗花叠拥的月白色连衣裙子,裙摆摇曳,手上是一双复古的长皮手套,先前长长的头发很精致的高高挽着,浴后的脸蛋更清秀脱俗,如温润的白玉,脚上穿了一双薄薄透明的肉色丝袜,五寸高的银灰色晚礼服高跟鞋,把她高高的身材衬托的更高挑。
已经是下午6点了,李伟杰和雪馨馨在中午的那间包厢里简单的用了一下晚餐,照例还是一片沉默,只有杯碟轻敲和咀嚼的声音。
李伟杰真搞不懂,这雪馨馨怎么就能对他面前的一个大男人这么熟视无睹,她就一点不好奇吗?对他是干什么的,做什么的等等都不想了解吗?或者上官云清已经都和她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