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敢调戏她,肯定死定了。”
六郎偏不服气,道:“六爷专治性烈的小马驹,现在卧室没机会遇上她,要是有碰到,保不准你今后就要改口叫她石姐姐了。”
苗雪雁道:“六郎,我可不敢啊,假使有一天,师父真的被你收了,我也不敢在她面前放肆的。”
六郎笑道:“看来石玉棠真的有一套,让你这样怕她,不要紧,以后有六爷给你做主。”
第二天早上,慕容雪航早早的起来,按照惯例,她要先来灵堂祭奠一下杨家的满门英烈,却现有人比自己来的更早,仔细一看,竟是六郎。六郎跪在蒲团上面呆呆愣,看样子他来了有一阵了,慕容雪航悄悄走过来,道一声:“六郎”
六郎回过头,看着慕容雪航,重重的叹一口气,道:“航金沙滩的失败,让杨家一门英烈,精英尽损,惟独留下我,苟且偷生,大家会不会看不起我”
慕容雪航陪着六郎跪下,道:“六郎,你并不是贪生怕死,而是忍辱负重,此等大仇,怎能不报而且需要你亲自来报,我们大家都会支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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