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骨头都要别捏碎了,曾尧逸大力地摔上大门,响声震耳欲聋,梁萦柔很没骨气地求饶道:“尧逸……我错了……你弄疼我了……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梁萦柔示弱的声音总算让曾尧逸正视她,只是说出来的话却冷酷无情,“这样才能让你记住教训。”
说完他对於彼此之间的拉扯失去了耐性,直接将梁萦柔抗到了肩上,无视她的挣扎,脚步很快地到了房间里。
曾尧逸毫无怜惜之意,把梁萦柔扔到床上後,就用身子压住她,他快速地解下自己的皮带,将她挣扎的双手给绑住,这次曾尧逸第一次对她动粗,梁萦柔害怕地身体颤抖,她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哭喊道:“曾尧逸!你放开我……”
曾尧逸扯住梁萦柔的长发,咬牙切齿道:“谁他妈给你的权利,说你可以离开的?”
“我有人生自由的!”梁萦柔的头皮被曾尧逸扯得疼痛不已,表情也跟著扭曲,她从来不知道曾尧逸无情起来,可以那麽吓人。
“人生自由?”曾尧逸脸上尽是嘲讽,“你当初像个婊子一样来勾引我,我就说了你没有离开的权利,怎麽?现在被我肏了几年,被我手下叫几声嫂子,就以为自己是谁了?我就算不要你了,你也他妈在这里给我待著。”
梁萦柔知道盛怒之下的话不能完全当真,可是曾尧逸的话太伤人了,他骂她是婊子,把她对他的感情践踏成这样,简单的几句话却比任何利器都致命。
梁萦柔的眼泪瞬间决堤了,她陌生地盯著上方的男人,她很想反驳他的话,可是喉咙发紧,始终发不出一个音节。
曾尧逸将梁萦柔翻了个身,用力地扯碎她的内裤,然後掏出自己火热的巨jīng,蛮横地将硬物捅进她的私处,梁萦柔的甬道很干涩逼仄,这一下让她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可是曾尧逸仿佛还嫌不够,开始抽动坚硬的肉棍,一阵阵的刺痛不断地传来,梁萦柔知道自己流血了,而血液的溢出又恰恰润湿了肉穴,这让曾尧逸的抽插顺畅了不少。
☆、(11鲜币)019
那天是梁萦柔所有经历中最可怕的一次,甚至比父母被人逼债那天还要吓人,曾尧逸毫无温柔可言,他蛮横地进犯著疼痛的私处,一次两次三次……她数不清曾尧逸在她身上发泄了几次,到後来她全然麻木了,曾尧逸还在继续Cāo干著她。
空气中弥漫著浓重的血腥味,梁萦柔哭得歇斯底里,曾尧逸都没有停下惩罚的动作,她求饶,她咒骂,可是对曾尧逸来说都不痛不痒。
梁萦柔中途晕厥了两次,曾尧逸才终於大发慈悲地放过她,只是她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家里一下子多了十来个人,梁萦柔自此彻底失去了自由,她的活动范围除了这幢大宅,哪里都不能去,她连学校也去不了,梁萦柔给曾尧逸打电话,曾尧逸一次都没接过。
梁萦柔悲哀地发现自己成了一只关在牢笼里的金丝雀,可是金丝雀还有主人逗弄,而她孤独地生活在这里,曾尧逸不曾回来过。
梁萦柔很茫然,她几乎将所有的感情都倾注了曾尧逸的身上,可是在他做出这样的事情後,梁萦柔已经对他绝望了,她只想早日离开这个牢笼。
梁萦柔就这麽浑浑噩噩地过了半个来月,一天早上醒来忽然想到了曾尧逸曾经跟她透露过的一消息,她问过曾尧逸既然是犯罪证据,为什麽还要留著,曾尧逸虽然没有回答她,但是他说了把东西藏得很好,没有人可以想到,在梁萦柔的软磨硬泡之下,曾尧逸没有准确说出那个地址,但是说跟她有关。
梁萦柔那时候也没细想,她当然不想知道曾尧逸藏重要文件的东西,一是避嫌,二是怕她不小心透露给了别人,可是她现在可能需要知道那些东西藏在哪里。
梁萦柔想要一个离开的契机,只有大家把注意力都从她身上转开了,她才有机会从这里逃出来。
就在梁萦柔思索那个秘密地的时候,传来了曾尧逸身受重伤的消息,那一刻梁萦柔几乎心脏停滞,她无法否认自己还是那麽关心曾尧逸,程庭若问她要不要去看曾尧逸时,梁萦柔犹豫了,她不想再跟曾尧逸有所牵连,最後硬著心肠拒绝了。
程庭若很失望,他再三跟梁萦柔确认是否真的不愿意去看曾尧逸,梁萦柔很坚定地说不去了。
程庭若临走时告诉梁萦柔曾尧逸这次伤得不轻,希望她能亲自去探望一下,梁萦柔自嘲她以什麽身份去探望曾尧逸。
只是那天晚上梁萦柔失眠了,她翻来覆去脑子里想的都是曾尧逸,一会儿是他倒在血泊里的样子,一会儿是他身中子弹的样子,全部都是恐怖的画面。
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梁萦柔忽然想到了跟她有关的地,她这辈子除了自己原有的家,就是後来做服务生的会所,学校,以为现在所在的大宅,而会所和学校来往人数太多,地都太复杂,现在的大宅是曾尧逸名下的财产,他肯定不会放重要的文件,那只可能是她原有的家。
梁萦柔的家在父亲身背巨债後,就被银行拿去了拍卖,至於被谁买走,她没有去关心,因为她的能力也没那个本事去买回来。
梁萦柔的思路一下子开阔了,她只需要再确认自己的家是不是被曾尧逸买走,就基本可以确定这个假想。
第二天一早梁萦柔就给程庭若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想去看看曾尧逸,程庭若高兴万分,忙说现在就去接她。
梁萦柔心里有很大的负罪感,程庭若一直以来都很照顾她,无论曾尧逸对她如何,程庭若对她的态度始终没变,张口闭口都是嫂子,而且对她极为尊重,而自己却想要利用他以达到离开的目的。
程庭若来得很快,梁萦柔尽量保持著镇定,先是关心地问了几句曾尧逸的伤势,然後才切入主题问曾尧逸是不是买下了她家的房子。
程庭若显然很吃惊,问道:“怎麽突然说起这事?”
梁萦柔苦笑道:“我最近很想我的父母,想到以前一家人开开心心的生活,就特别想念那幢房子,而我问过银行,房子被谁拍下了,他们不肯透露。”
程庭若一听梁萦柔这麽伤感的话,立马替曾尧逸辩解道:“嫂子,我知道你肯定受了不少委屈,但是老大他做事都有自己的准则,等他伤好了,你们肯定也会过得很开心的。”
“阿若,我知道你关心我们两个,不过我想我们不可能再像以前那麽开心了。”
“一定可以的。”程庭若斩钉截铁地回道,“哎呀……我实话跟你说吧,嫂子,你家那幢房子的确是老大买下了,他本来送给你做生日礼物的,可是怕你知道了就会住回去,一拖再拖,到现在也没告诉你。”
梁萦柔听了後很吃惊,问道:“他这麽跟你说的?”
“当然,老大很在乎你的,他就怕你离开他,所以上次才会大发雷霆。”
梁萦柔不知道程庭若的话是真是假,无论如何,上次曾尧逸那麽出格的举动,让她对他仅有的期待也磨灭了,她不知道将来的某一天曾尧逸是不是会又爱上别人,她不想这段感情留下的只有怨恨跟伤痕。
“阿若,我看完尧逸後,想回我自己的家看看可以吗?”
“嫂子,你别为难我,现在不太平,老大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你离开家的,今天接你也有我亲自来,就怕你有危险。”
“我不会耽搁很久的,我只是想去缅怀一下我的爸爸妈妈,我想跟他们说说心里话而已,阿若……我心里憋了好多话。”梁萦柔越说越悲伤,程庭若哪里受得了,他虽然私生活比较混乱,当初还想调戏梁萦柔,可是在知道曾尧逸对她的感情後,就不敢有一丝遐想,而且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