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花瓣撑得好开。
被ròu棒摩擦得红肿的花瓣像张小嘴般柔弱顺从的含著硕大的龙首,泛滥的蜜液一滴滴顺著ròu棒或是流到哥身上,或是滴到地上,再从竹子的缝隙里浸下去。
我一动也不敢动,即使明知道哥会护著我,不会让我掉下去,心理上还是会怕,我可是只旱鸭子啊!
害怕的心理让我僵住了身体,也收紧嫩穴咬紧了哥正插在我穴内的龙首。
“怎麽有哥在还那麽害怕呢?想咬断哥的ròu棒麽?”
我含著泪摇头,缠上哥的身体,也让哥的ròu棒完全进入我的xiāo穴,熨烫著我血嫩的内壁。
哥感受到我的邀请,在我体内大肆的进出,力道大得像要把我出去,哥的身体压过来,让我上半身後仰,像要掉下去一般。我害怕的不行,却又被粉穴中ròu棒的快速律动夺去了心神,享受著哥的抽插带来的快感。
在这种恐惧与快慰交织下,我很快就达到了高氵朝,穴儿也变得更软、更紧,让哥几乎都无法抽动了。哥抽出ròu棒,转过我的身体让我趴在护栏上,两尺宽的护栏让我的小腹不会被得不舒服,却也无法容下我的整个上身,双rǔ和头都悬在外面。
哥从身後再次进入,一进入就开始狂抽猛插,双rǔ因俯趴的姿势而成笋尖型,随哥的动作晃出一片yín浪的rǔ波,微微的风吹过,rǔ尖因冷而变硬、挺立,想要温暖的抚慰。
我伸手握住双rǔ,温热的手心抚上冰冷的rǔ尖带来的快感让我的身子一颤。哥感到我的颤动,大掌盖住我的双手,带著我的双手揉弄爱抚我的双r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