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比武较技
项少龙醒来时,却见小屏儿早就穿著好了衣服,并且已经梳洗过了,正坐在床边,睁大着一双柔情似水的美目,情意款款的望着自己。
蓦见项少龙的目光突地向自己射来,小屏儿粉脸一红,垂下头去不胜娇羞的檀口轻吐道:“少龙,你醒了!小姐正要我来叫你去她那里,说是有些什么重要事情要告诉你呢!”
项少龙闻言一骨碌爬坐了起来,露出健壮结实的上身,拉过小屏儿的纤手笑道:
“那你干嘛不早些叫醒我呢?嘿,只顾净看着我干什么?难道你昨晚还没看够吗?”
小屏儿听了顿时娇怒的把小手抽了回来,站起身来板着脸嗔恨道:“你瞎说些什么啊?谁净看着你了嘛?你以为你脸上刻有画啊!哼!人家再也不理你了!”
说罢转身就欲走入房去。
项少龙见了心下不由大急,忙掀开被子,竟赤身趴下床来,追上前去拉过小屏儿莲藕般的手臂,求饶的软声道:“哎!哎!好了嘛,我的娘子,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吧,不要生气了,亲亲小屏儿,去打些水来帮我梳洗好吗?”
小屏儿见着他的羞人模样,吓得差惊叫出声,但即刻用小手轻掩住嘴唇,脸颊通红,秀目微闭,又见着项少龙装出的可怜相来,不禁轻轻“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但还是杏眉倒竖的嗔道:“谁是你娘子了嘛?哼!无赖!”
项少龙龙乃是花丛老手,知晓女人愈是在男人面前发嗔发怒,就是对男人爱之愈切,而男人在女人嗔怒时最好的应付方法是耍……无赖。当下又佯着苦下脸轻叹道:“唉!
今天正午你夫君还有着一场‘架’要打呢!那秦嘉、景驹的功夫也不知如何?要是……
要是我打败了,嘿!也不知桓楚将会如何对待我?他现刻还似敬我为上宾,但还不是因为风菲,还有就是对乌家牧场心怀不轨。”
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至于我嘛,已经有十多年没有舞刀弄枪了,手脚可能都生疏了,咳!咳!……唉,说起来你和风菲的命运也都还握在我手中呢!要是我打败了,你们……等待着你们的也不知将是什么劫运?娘子现在若不对我体贴儿,日后或许……
就没得机会与我亲热了呢!”
项少龙的这番话装作悲腔侃侃说来,倒也确是充满伤感,小屏听了虽明知他在故意夸大其辞,但心神还是禁不住为之一紧,不由自主的扑凑到项少龙宽厂的胸怀里,紧接着他的虎背,语音微微颤抖而又极是轻柔的道:“少龙啊!屏儿和小姐自遇上你以后,都深切的盼望着你能助我们脱离那种颠沛流离的生活呢!我们已经受够了苦,都希望下半生跟着你能有个幸福温暖的家可以依靠啊!我和小姐都是信任你的,你可一定得鼓起勇气和斗志来,打败秦
嘉、景驹,再接着打败桓楚,那时只要桓帮主说话算数,我们就可以跟着你回到牧场一起过着与世无争、无懮无虑的生活了。”说完,满是悲苦的脸上又显出一种神迷意往的陶醉之色来。
项少龙这美女对自己如此信任和依赖,不禁心神一禁激荡,顿刻涌生起强大的豪情壮志来,哈哈笑道:“想当年,你夫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威震七国,嘿嘿,现刻又怎会怕这几外小毛毛贼呢?放心吧,娘子,你夫君从今以后所有的战斗都只会绝对的胜,而不会有也不能有丝毫的败。”
小屏儿听了破涕为笑,脸若梨花带雨的道:“哼!你尽戏耍人家呢!对了,小姐要与你说的事可能就是有关秦嘉、景驹二人武功专长的事,你要不要去听听呢?我的大英雄!”
项少龙见了小屏儿这刻化悲为喜的媚态,不觉一阵心摇神动,垂下头去轻吻她还带着泪渍的脸蛋,狎笑道:“说错了,应该是‘我的大英雄好丈夫’才对!”
小屏儿嘤咛一声,笑道:“哪有这么称呼的?你啊,尽占人家便宜。”
项少龙见着美女发娇,更是暂且忘却了身边所有的烦恼,嬉笑道:“对啊,我是在占你的便宜,并且,昨晚啊,我占了我小屏儿最大的便宜。”
小屏儿听了不胜娇羞,在项少龙怀里不断扭动娇躯,嗔道:“你口舌总是这么没遮没拦的,告诉你,待会去小姐那里,可不许把我们的事告诉小姐啊!否则,我决饶不了你!”
说到这里,突地粉脸一红,凑到项少龙耳轻声道:“只要你暂时保守住我们的秘密,我就允许你……允许来欺负人家。”
项少龙听了这等挑逗刺激的话,顿觉欲火暴涨,男性生理反应顿刻蠢蠢欲动,但想着今午还要应战秦嘉、景驹二人,唯有压下欲火,但还是也凑到小屏儿耳边低声道:
“好!今晚你就来到我房里……等着我‘欺负’好不好?”
小屏儿娇首轻,无限风情的在项少龙怀里撒起娇来。
项少龙随小屏儿来到风菲厢房,却见风菲正愁容满面坐立不安的在房里跟着莲步。
见得项屏二人进来,凤菲迎了上去,强挤出一丝笑容,语音却是忧郁的道:“少龙,听说你今天正午要跟秦嘉、景驹二人比武较技,争夺大江帮副帮主之位,真的有这回事吗?”
项少龙走上前去,伸出一只宽厚的手掌轻搭风菲的酥肩,微笑道:“不错。嘿,我若做了副帮主,你和小屏儿就是帮主夫人了。这可是件好事哪!干嘛愁眉苦脸的呢?”
说完朝小屏儿挤了挤眼,做了个怪脸,羞得小屏儿又羞又气又急,忙垂下头去,不敢正视凤菲。
凤菲似是早就知晓小屏儿喜欢项少龙的心事,但这刻由项少龙说出承认小屏儿为他夫人,还是觉着有惊诧,脸上微微露出异色,但旋即嫣然一笑,走到小屏儿身前,拉过她的后臂,稍稍掀起她的袖衫,却显然不见了她臂上那颗碗荳大小的殷红守宫砂,心下顿然明白过来,只觉有着一丝淡谈的酸味,之余却更多的喜悦,望着已娇羞不堪的小屏儿诡笑道:“恭喜你啊,小屏儿!终于找到一个好归宿了!也算了却了我的一桩心事,日后可得好好把握住这自己寻来的幸福。”
说完无限幽怨的膘了项少龙一眼。
小屏儿听了风菲这几句饱含感慨的话,秀目泪珠儿悄然而下,不禁扑到风菲怀里,轻轻嗓泣起来,使得风菲也不禁双眼发红。
项少龙见着二女忽地哭哭啼啼起来,不由心怀大乱,胸中也觉有一种沉重的闷郁之感。
待得片刻,二女收住泣声,分了开来,见着项少龙手足无措的滑稽模样,均都轻笑起来。
风菲平静了一下情绪,倏地记起什么似的,失笑道:“都站了这么久了,也没请你们坐着,瞧我这失态,对了,大家坐下来说话吧。”
顿了顿美目,又望向项少龙道:“是了,少龙,景驹和秦嘉二人乃是桓楚座下四大护法中武功最为高强的两个,我看他们与桓楚相差无几。虽然我曾亲见桓楚一人力敌四大护法,但说不定是桓楚为讨我欢心之计,秦嘉和景驹几个都定藏了拙,故意败给桓楚的。”
风菲说到这里时,三人已经坐定,俏婢双儿也已为三切上香若。
项少龙端起茶醆轻品了一口后,问道:“这秦嘉、景驹二人到底是何来路呢?”
凤菲沉吟了一番后道:“我也不知道多少,只听桓楚曾经对我随口说过,秦嘉原乃陵人,祖先也曾为校将,自幼习兵法武功,后来秦灭国,以致家道败落,被沦为江上行船人,他使得一手至刚至阳、猛烈绝伦的拔风快刀,武功以快猛诸称。景驹呢,乃是楚国贵族之后,自小熟读四书五经,楚亡后沦落为一介市井小贩。他射得一手好箭,曾一箭射下空中飞翔着的两只巨鹰,并且剑术也不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