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用餐!”
天绝忙朝舒兰英和朱玲玲指了指,低声对叶秀芬诸女道:
“还不去向二位夫人请安!还有窗户那边公子的老丈人!”
四女听了当即又走到舒兰英和朱玲玲跟前施了一礼后道:
“请二位夫人用膳!”
舒兰英和朱玲玲俏脸同时一红,低着头向餐桌旁走去。
这时舒寒也己走了过来,慌得舒兰英、朱玲玲和项思龙忙都从座上站了起来。
舒兰英上前扶过舒寒道:
“爹,你先入坐吧!”
舒寒也不推让,坐了下来后,目光慈爱的一扫项思龙和二女呵呵笑道:
“你们也别站着嘛!对了,天绝前辈也请来坐坐吧!”
天绝嘿然一笑道:
“我怎敢与少主同坐呢!何况我早就吃过了!还有啊,我认了英儿作干女儿了,我们是老兄老弟关系呢,你可不要称呼我为前辈了!要不然英儿再叫我作义父,那岂不是稀里糊涂么?”
听得天绝这幽默风趣的话,舒寒尴尬一笑道:
“那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舒兰英却是突地兴奋的拉着朱玲玲的手,走到天绝身前娇声道:
“义父,我与玲姐蛆现在是姐妹关系了,你也认了玲姐姐作干女儿好不好嘛?”
天绝听了微微一怔,旋即又是乐得手舞足蹈的道:
“天下掉下来个大美人的干女儿,我怎么会不同意呢?就怕人家嫌我这老头子穷了,已经是再也没有礼物送给她了呢!”
朱玲玲闻言想起自己在这世已是再无亲人,“扑通”一声跪下向天绝“咚咚”的叩了三个响头,悲然泪下的道:
“义父在上,玲儿给你叩头了!”
天绝见得此状,忙俯下身去扶起朱玲玲道:
“嘿,受了你三个响头之礼,义父却是没有什么礼物回送给你呢!对了,少主,我请你代我送给玲儿一件礼物好吗?”
项思龙知道天绝此话之意,由自己送给朱玲玲一件礼物,那敢情就是一件定情之物了,无论自己送什么,朱玲玲自是都会欢喜,当下看了天绝一眼头笑道:
“好!这件礼物我就代义父送了!”
说着从脖上取下在现代里的母亲周香媚从他来这古代前送给他的一块绿玉佩,站起挂在娇羞含笑的朱玲玲脖上,柔声道:
“玲姐,小弟这玉佩乃是我母亲传给我的唯一信物,你可喜欢吗?”
朱玲垂首细语道:
“我会象珍惜生命一样珍惜这块玉佩的!”
舒兰英这时却是翘起嘴巴附到天绝耳边撤娇的低声道:
“义父,你也叫思龙送一件礼物给我嘛!”
天绝故意大声道:
“什么?我不是送过礼物给你了吗?嘿,你要少主送你定情礼物啊,你自己向他要好了!”
舒兰英的心事被天绝当众说了出来,羞得娇吟一声扑进了朱玲玲的怀中,不敢抬起头来。
天绝这时却是叹了一口气又道:
“唉,少主,看来今天是要让你破财了!英儿既然开口叫要你给她个定情之物,那你也就随便的从身上拔下一根头发给她吧!要是还有什么玉佩之类的,你就忍痛割爱也给她一个吧!”
项思龙哑然失笑,忙在自己身上东摸西摸一阵,给他触着了手指上的金戒指。忙取了下来走到已被朱玲玲扳正过来的舒兰英身前,唱了个唠道:
“英儿小姐,愿意嫁给我吗?嘿,你既然把女人最珍贵的鞋都送给我了,就是不嫁给我也不行!来,小乖乖,伸出手来,让我给你戴上我们的定婚戒指!”
舒兰英大是不依时,纤手已是被强忍着笑的朱玲玲给拉举起了一只。项思龙却是皱眉道:
“我要英儿自愿的伸出手来呢!要不然好是勉强嫁给我的,那我还有什么快乐可言?”
舒兰英闻言娇声道:
“人家是自愿伸出手来的嘛!要不然玲姐怎么拉得出我的手呢?”
见舒兰英中了自己的语言算计,项思龙哈哈大笑道:
“好!好英儿!那就让为夫来给你戴上我们的定婚信物吧!”
说着拉过舒兰英的纤手把戒指戴在她的中指上,再俯首轻吻了一下她的手背道:
“好了,在这以后你们就是我项思龙的妻子了!谁若是敢动你们的歪主意,我就阉割了他的命根子!”
天绝抑然道:
“哇!那自这以后,我这两个闺女儿岂不成了你的私有财产了?”
项思龙晒道:
“那是当然了!入我项家的门自是要受到特别的保护!对了,以后我两位好娘子的安全就交给义父你了!”
天绝想不到自己一句话却为自己招来个大包袱,哭丧着脸道:
“那我又得少活一年了!”
二女则是均都翘起小嘴巴,似乎不服项思龙对她们的“爱护”,却是恼意中又带一脸喜色,那娇嗔模样儿可爱动人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