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共存亡同富贵,就凭童旗主这一句忠心赤胆的话,本王也定当不会亏待你们的了!”
项思龙忙谦虚一番、又慰勉了两中年老者几句,便领了两个护卫武士、童千斤跟曾范一起向张方府第走去。
一路上曾范尽是默然无语,但项思龙心中却是既兴奋又是忐忑莫名,禁不住问曾范道:
“二王爷在与真主认识以前是何万人氏呢?你和张旗主等是怎样认识的呢?”
曾范冷冷地瞪了项思龙一眼,淡淡道:
“童旗主为何喜欢打探别人的隐私呢?我的事情还轮得你来盘问吗?不要以为你现在是达多面前的大红人就狂妄自大起来,达多不会给你什么好处的。”
项思龙吃了个闭门屁,嘿嘿一笑道:
“二王爷是不是要找个叫项思龙的人?”
曾范听了“项思龙”三字,脸色大变道:
“你……你见着项兄……项思龙了?他……他现在在哪儿?”
项思龙心头一阵激荡,猛一咬牙恢复原音一字一字地道:
“范兄可识得小弟的声音?”
曾范整个人都给呆住了,停下了脚步,怔怔地看着项思龙,颤声道:
“你……你……”
项思龙头道:
“这就是范兄所要找的人了!这一年多来我也在四处的探听着你们的消息,总算苍天不负有心人,终于给我找到你们了!”
说着眼角已是不禁浮现出泪光来。曾范浑身剧颤着,冰冷的脸上露出一后笑容,伸手猛的一把紧抱住项思龙,硬咽地道:
“思龙,真的是你吗?这不是在作梦吧?”
项思龙轻拍着曾范的宽肩,强抑住感情的进发道:
“好了,我们现在赶快去见张方,待救出他之后,再去救盈盈和碧莹。”
曾范被项思龙这话说得清醒过来,脸色忧郁地道:
“可是……在多有那么多的贴身护卫,盈盈她们被他给软禁了起来,我们根本见不着她们,又怎么去救人呢?更何况即便救出了她们,凭我们几个人的力量也根本逃不出云中城啊!”
项思龙笑道:
“我既有办法化装成童千斤骗得达多团团转,自是有能力出城的。嘿,你不要惊讶,这些事情待以后再告诉你吧!这一年多来发生的事太多了,一时也说不清。我也很想知道你们是怎么与达多遇上的呢!”
二人正说着时,不觉已来到了张主府第门口。府门前站着的四名护卫武士见着曾范和“童千斤”,忙笑脸迎着上前躬身道:
“二王爷和童大人是来见张旗主吧2嘿,旗主这两天心情不好,时常对着我们这些下人发脾气。二王爷来了可正好,请你为我们在旗主面前多说两句好话吧!其实旗主每次一发脾气就是希望能见着二王爷,只要见过二王爷后,旗主就马上好了。”
曾范现刻心情大佳,露出众武士难得一见的笑容,道:
“那就请几位去通报张旗主一声,说我和童大人特来拜见旗主。”
四名武士见曾范今天说话语气如此温和,都大感诧异之余又是忙应命而去,心下却是在哺咕道:
“二王爷一向对人说话都是冷冰冰的,今天怎么冰化雪融了呢?”
项思龙看出了几位武士对曾范的讶异,忙低声对他道:
“范兄,绝不可露出马脚来了,若是被达多知道,定会对我的身份生疑的,那时盈妹她们可就处境危险了。”
曾范闻言心下一震,顿时警觉过来,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之色。
这时,府内传来了一阵爽朗的叫喊声道:
“王爷和童大人光临卑府真是令寒舍蓬芘生辉啊!”
话音刚落,一张熟悉的面容已是落入项思龙眼中,只是那熟悉的颜容上却增添了几许岁月的沧桑,予人一种心中辛酸的感觉。
曾范迎了上去,与张方携手而行道:
“张旗主面色有些不适,莫不是近日来碰上了什么心烦之事?”
边大声说着边低声道:
“张方,有要事与你相商,快领我和童大人去密室相谈。”
张方不解道:
“童千斤?他……”
项思龙凝功细听已是听见了二人的低语,当下笑道:
“张旗主,真主叫在下来与旗主有要事密议。”
张方冷哼了一声,冷冷地道:
“那有请童专使了。”
说着挥退了旁边的侍卫,又道:
“不知真主有何指意呢?”
项思龙四顾了一下府中的四周,觉察出有人在监视自己等人,想来是诸葛长风或达多派在张方府中的卧底,心下冷笑一声,缓缓道:
“这里说话不方便,待我打发了那些跟屁虫再说吧!”
说着左手一领指诀,“嗤嗤嗤”射击出十几道罡气,只听得一阵“啊”的惨叫过后,又是一阵破空的风声响起。
张方和曾范二人脸色同时大变,但却是一惊—喜。
项思龙冷笑着道:
“我乃奉真主之命来见旗主,想不到却有些不知死活的家伙竟然敢想偷听我们的谈话,真是找死来着了。”
曾范接口道:
“童大人奉有真主命令在身,自然可以杀无赦了,那些家伙却是不知死活!”
张方却是满怀疑惑的望了曾范和“童千斤”一眼,不知他们今天为何如此要好,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项思龙朝张方微微一笑,回头向两名武士和童千斤道:
“你们三人给我负责守卫工作,任何人前来打扰一律杀无赦!”
三人沉声应“是”时,曾范已是拉着张方领项思龙向密室走去。
这是一间只有十来个平方见丈的斗居小屋,室内也很是简陋,除了几个石橙和一张石桌外就只有一壶酒和两个酒杯。
曾范舒了一口气后笑着对项思龙道:
“这是张兄自行设计的密室,专供我和他聊天之用的。”
项思龙赞道:
“想不到张旗主却还会机关之学呢!”
曾范怨道:
“好了,思龙,不要捉挟张老了!这一年多来他可是……”
曾范的话还没说完,张方已是瞪大眼睛望着项思龙,截口道:
“思龙?什么?他……是思龙?”
项思龙了头,沉声道:
“张老,我正是项思龙!泅水郡一役后我们分散了,想不到……”
说着双目已是红肿起来,张方听得果真是项思龙的声音,激动得热泪满面地道:
“我以为这一辈子都见不到姑爷了,想不到今日还能重见:”
顿了顿似想起什么似的,兴奋地道:
“对了,小姐和盈盈姑娘知道思龙你还活……呸呸呸!姑爷吉人天相,自是不会有事的了!嘿,小姐和盈盈姑娘知道你的消息,一定会很高兴的了!”
项思龙摇头道:
“不!现在还不能告诉她们我到来的事。达多那家伙机警得很,若是从盈盈她们身上看出什么破绽来,那可就弄巧成拙了。”
张方沉吟道:
“这倒也是:不过小姐和盈盈姑娘可是对姑爷你日思夜想得消瘦了许多了,若不是因怀上了姑爷的骨肉,她们或许早就……”
项思龙恨声道:
“我会让达多知道我的厉害的!”
曾范听得寒气直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