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灭,就是我们!”
西门空宇闻言吃了一惊道:
“你们兄弟当年不是被显王推下七峰崖了吗?怎么还没死?”
天绝被西门空宇勾触起陈年伤心事,冷哼了;声道:
“你希望我兄弟二人死掉吗?哼!显王和西门无敌死了,我们兄弟当年与你兄长的旧帐现在就要算到你的头上!西门空宇,给老子放马过来吧!我今天要宰了你以泄当年被你兄长暗算的心头之恨!”
说完双掌一错,漫天罡气和爪影已是弥布空间。
西门空宇想不到天绝说打就打,自己还作好准备,天绝的爪势已是迫体而来。
但他终究不傀为一代宗师级的尖高手,临危却是夷然不惧,双足一地面,身形已是冲天而起,脱出天绝爪势范围,同时“锵”的一声拔出腰间佩剑,在空中挥出一道道光环,有若神话中的太乙金刚圈般向天绝连环飞击而至,迫得天绝的“天魔无影爪”一时受滞,速度缓慢许多,无奈之下,也只得撤剑相抗。
“当当当”一阵剑击之声骤然响起。二人在空中触击的长剑释发现一阵阵逼体的罡气,这些真气在空中相互抵触而炸,发出一阵“轰隆”“轰隆”的有若雷炸的声音,气势好生庞大。
项思龙等这时己按先前安排好的布局分散众人看席台,见西门空宇果然有厉害,人人都屏息静气凝神观看。
达多此时一脸凝重之色,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而解灵的双目却闪过一丝异彩,似是在为二人一个拓面比斗下来就各显实力而惊叹。
天绝被震得一阵气血翻涌,手中长剑差把持不住的脱手飞出,连退了两大步才稳住身形。
强压下心头的气血,天绝喝了声“好”道:
“果然有斤两!难道你如此狂傲,是有本钱!”
西门空宇虽是凭着绝佳的轻劲,在与天绝对剑之后优美的飞落地面,似是占了上风,其实他却是有苦自己知。因为他方才出剑是在空中,而天绝是站立地上,西门空宇一方面得耗去部分的功力稳住身形。
另一方面他在空中发剑,知开没有着力重心,所以剑势力道也打了折扣,在与天绝的几剑对招中,西门空宇实则吃了大亏,他现在手腕痛得钻心不说,连内脏也被震得若翻江倒海般,他喉间已是涌上一口腥血,若不是强自忍着早就喷血出丑了。
但围观众人,除少数象项思龙这样的尖级的几个高手看得出其中的问题外,其余的人大半都是轰然为西门空宇喝采叫好,只有项思龙这边席上的不少人都是一脸的担忧之色。
项思龙爽朗笑了声对众人道:
“放心吧!天绝即便打不倒西门空宇,但他却也决不会败给对方!”
说着望了身旁不远处的解灵和梁坤一眼,向后者打招呼道:
“这世界真是狭小,想不到这么快就又和梁兄见面了!”
梁坤正关注着场中的战况,闻言冷哼了一声道:
“想不到项少侠中了恨天法王泛无心一剑后还没死,看来真是福大命大得很啊!但不知这次会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项思龙有意要引起解灵的注意,闻得梁坤的讽刺也不气恼,微微一笑道:
“在下的运气素来很好,但梁兄的一向忠于秦王朝,这次伯也看走眼了。且放下我们之间的恩怨不说,不知梁兄可有兴趣与在下做一段交易?比如说,赵高与达多之间的关系……”
项思龙的话还没说完,梁坤就冷笑着打断他的话道:
“不要想用什么花言巧语来打动我们!这一次我们是非得擒下你不可,因为还有什么比擒住你威胁叛党刘邦更有价值的呢?”
项思龙知道梁坤现下是有解灵为他壮胆,所以敢用此等语气跟自己说话,听他提到刘邦,不由得冷笑了一声道:
“想擒住我项某人,梁兄还没这个能耐吧?不过,在下要与你们少主做的交易,价值定比擒住我项某大得多。”
梁坤还待出言,双目半开半磕的解灵忽地猛的睁开了眼睛,目光冷森如电的望着项思龙,口中一字一字冷冷道:
“要是你说的话没有那么大的价值,我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不说,还要杀光你所有的同伴,付出任何代价都在所不惜!”
项思龙见自己目的己达到,露出一丝会心的笑容道:
“这个你听了以后再说吧!”
说完当下把自己推测的达多可能与赵高的关系和野心说了一遍,最后紧紧的盯着解灵道:
“我想若真教达多与赵高的阴谋达成,第一个遭遇不测的大有可能是你师父曹秋道吧!
那时你师父没有秦王朝的靠山,而赵高又视你师父为眼中钉,你说你们程下剑派还有没有生存的空间呢?”
解灵冷漠的脸上突地现出一抹残酷的笑意道:
“谁想对付我师父,谁就得死!”
顿了顿又冷声道:
“好,算你这个消息还有价值,我就暂且放过你!对了,提醒你一句,达多虽不能在食物和饮水中对你们下毒,但西门空宇的无色无味五倍子菌蛊若是涂在座位上,人一但触之,这种菌蛊就会很快的侵入人体内。控制这种菌蛊的器物是西门无敌怀中的一面小铜锣!
达多有持无恐的原因也就是因为此着了,因为有你的所有下属在他的控制之中,他不怕你不向他就范。那时你不但将会没命,你的地真鬼府也尽会落入他的控制之中。嗯,我今天说的话够多了!”
说完再也不吭一言,又恢复了那种傲慢而又冷漠的神态,半闭一了眼睛望向场中打斗的天绝和西门空宇。
项思龙听得解灵的这一番话却是汗流浃背;感激的望了解灵一眼后,又暗恨起达多和西门空宇的歹毒来。
他妈的,想不到这两个家伙竟是如此的阴险!一定得干掉他们!在这古代里存不得有半的仁慈,自己若不杀死敌人,就会反被敌人所杀!
这两个家伙简直是太可恶,万死都不能惩其咎!
对了,现在自己这方的人定都已经中了那什么五倍子的菌蛊,除了自己和天绝、地灭等几个高手可以用内力来逼控出菌蛊外,其余之人若一待蛊毒发作起来,都只有等死的份儿。
目前的当务之急乃是先要夺得西门空宇怀中控制菌蛊的小铜锣,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先发制人!
想到这里,项思龙虽是心下焦急如焚,但表面上仍是不动声色的向打斗场中望去。
却听西门空宇摹地暴喝一声,手中长剑的攻势正铺天盖地的向天绝击去,剑芒闪烁不定的吞吐空间。
在阳光反射下,有若一条条口吐长信的赤练蛇般。
天绝倒是丝毫不慌,左手“天魔剑法”右手“天魔无影爪”,把周身防守得密不透风之余却也是攻势频频,与西门空宇的“天罡剑法”比来毫不逊色。
二人旗鼓相当,武功在仲伯之间,一时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这如何是好呢?必须得擒下西门空宇才行!要不他一敲响铜锣,唤醒众人体内的菌蛊,那境况可就会发展至对自己这方不可收拾的惨败局面!
无论如何要夺得铜锣!最好是能把西门空宇乐了,那这世人就少了一个讨厌可恶的人。
他妈的,对这些奸诈小人,顾不得什么江湖道义了!
项思龙想到这里,暗暗把道魔神功提至了最高功力境界,目光紧紧的盯着西门空宇,准备侍机随时向他发出致命一击。
达多这时却也正冷冷的凝神注视着项思龙的一举一动,似是在预防项思龙向西门空宇发动突然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