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作一粒有利用价值的棋子时,你就不会如此固执了。但是那时却或许已经晚了,因为达多的性格,他是不会容忍象你这样一个才能比他强得多的人活在世上的,若是有一日他发觉你对他有了威胁,或觉得你没有了利用价值时,他就会来对付你了。”
韩信听得显是内心凌乱的虚势道:
“这……达多不会如此对我的!再说,他即便要对付我,他也得付出惨重的代价!”
项思龙淡淡的道:
“从达多对付我的这次行动来看,你难道还领悟不出达多为了达到目的是会不惜一切后果的不择手段码?他为了自己的利益才不会去管他人的死活呢!”
说到这里,突地想到鬼青王去破坏油库不成被韩信抓住的事来,脸色大变的道:
“糟了!不知达多有没有火烧校场?”
韩信似被项思龙说动了许多,沉声道:
“控制油库机关的全是我的人手,没有我的命令是决没人敢发动机关的,连达多也不行!更何况达多只是想生擒你们为他所用而并不想杀你们,我看他不会对你的朋友们怎么样的。
再说,你的下属中高手如云,达多也不敢轻举妄动,他对付你们的王牌还是我韩信,没有了我,他根本奈何不了你们!这不是我夸口,只要我发动全力对付项少侠等,你们能活着离开云中城的,我伯没有几个。不过,我既与项少侠约定好了,比武分胜负,我就决不会食言!但愿项少侠能赢得过在下!走,我们去校场吧!其他的一切较量就都免了,彼此无牵无挂。”
项思龙听韩信这语气,知他己被自己说动,对自己产生出好感来了,闻言心神也是大定,笑道:
“有了韩将军的担保,我项思龙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呢?好,我们就去校场一决胜负!”说完叫傅雪君和地灭负责叫安排好的兵士们不要轻举妄动,一切待自己回来后再作安排。
傅雪君和地灭恭声领命,前者看着项思龙在韩信等一众匈奴兵将的“押解”下的潇然之态,秀目中既是担忧又是兴奋。
事情的发展往往就是这么出人意外。
项思龙本欲与达多大拼一场,想不到此刻却成了要与韩信大打一场的局面。
唉,自己若是败了,那这一仗可就会成为一场让自己抱憾终生的比斗了。
历史还需要自己,无论如何这一仗自己只许胜不许败,否则……
项思龙边走着,心中边是思潮汹涌。
韩信一路也是默然无语,脸色沉沉的,似在寻思些什么。
终于到了校场。项思龙扫视了全场一眼,上官莲等尚无恙,心中的担忧到这刻才是真正的完全放下。解灵和他程下剑派的一众属下正冷冷的望着既是骇然又是进退两难的魔尊法王,达多则是正在与一脸猪肝之色的童千斤交涉着什么,己被天绝废去了武功醒了过来却是目光呆滞神情木纳。到于其他的匈奴士兵则是大气也不敢吭,显是局势的紧张场面所涉。
见得项思龙被韩等一众匈奴兵将“押解”着,上官莲等又惊又骇,但又见项思龙除了只是面色沉重些外,其他的均显得轻松安然。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如何是好。
正态度傲然的与童千斤说着什么的达多见得项思龙,则是大是欣喜,只是对他的适意之态感到有些不解,甚是疑惑的紧盯着项思龙片刻,又转向韩信望去。
项思龙朝达多怪然一笑,又对韩信道:
“韩将军,我可以回我们阵营中去与我的朋友们说几句话吗?不用担心我会溜掉吧?”
韩信晒然笑道:
“这倒不会,多只不过是被达多训斥几句罢了!不过,少侠对我韩信如此信任且救了相姬,就是冒再大的风险这个面子我还是会给你的了。
项思龙愈发的感觉到韩信被自己说得对达多的忠心程度动摇了许多,不由心下暗喜,深深的与韩信的目光对视一眼后,才往自己的阵营走去,冲着惊诧莫名的上官莲等耸肩道:
“不要净瞪着我吗?象是要把我吃了般似的,弄得我心里怪怪的。我没事!你们怎么样阴?”
上官莲待得项思龙走至自己身前,突地伸手猛拍了他的肩头一下凤目一瞪道:
“我们是关心你嘛!小子,你怎么似是被达多的手下押着回来似的?对了,地灭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项思龙心下一热,却又是皱眉苦笑道:
“姥姥,你一下子问我这么多问题,叫我是以简作答呢?还是把详情一古脑儿的如实说出?”
天绝担心着地灭,禁不住有毛燥的道:
“少主,你就正经嘛!你二义父到底怎么了?”
项思龙心神一敛,想起将跟韩信要作一场不知结果如何的决斗,当下严肃的把自己自听得地灭呼叫声赶去援救一直到怎样和韩信相遇约赌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后,有些不自然的叹了一口长气道:
“若是我真败了,那这世界就将永无宁日了,历史上所有的自然规律都将遭到破坏,所以这一战对我来说尤其重要,因为我是在为维护历史的正义而战!”
天绝听得地灭有惊无险,大是松了口气‘怪目斜视了一眼正低首听达多面色明沉的训斥着的韩信,嗤笑道:
“天下间我想少主的武功堪称世第一了,有谁配作你的敌手呢?凭那叫什么韩信的小子,跟你斗,简直是鸡蛋石头碰,跟钢铁碰般不自量力!少主,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这—
场决斗对你来说小儿科了!”
项思龙摇头道:
“俗话说得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看这韩信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否则象达多这般心胸狭窄的人不会重用他,并且似乎对他有着几分忌禅。再有我刚才的以气驭剑之术想这韩信也在旁窥视过,而他却还是敢向我约斗,没有几分斤两又岂敢拿小命作儿戏呢?”
上宫莲沉吟道:
“思龙分析得很有道理,待会你与那韩信比斗时可千万得小心了!”
项思龙双目精芒亮起的道:
“愈强的挑战才会让一个人更加坚强起来!近来我悟出了不少新的武功招式,且正在尝试着如何把北溟神劝和道魔神功融合为一股功力,并有了小成,这次与韩信的比试,说不定会让我有所突破呢!”
曾盈盈和张碧莹这时上前来一左一右的挽住他的胳膊,前者秀目微红的柔声道:
“项朗啊,我和莹妹肚子里的孩子定都是想有一位永远都不会气妥的父亲,你可一定得振作打败韩信。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可真不知怎么活下去了。”
后者也是温情无限的道:“无论项朗出了什么事情,莹莹会永远都追随你的左右的。”
项思龙心中既是甜蜜又是感动的道:
“两位娘子放心吧,我们未来孩子的父亲一定会是一个天立地的人。我还没享受亲眼看到我两位夫人给我生的乖宝宝,又怎舍得出事呢?”
正当项思龙与曾盈和张碧莹卿卿我我的缠绵时,双目寒芒烁烁的达多突地冲着他高喊道:
“项少侠,既然韩将军与你约好了决斗的条件,我也接受,但是我也想修改一下赌约,就是若是你败了,你和你地冥鬼府的下属都得效忠与我。若是你胜了,我就允许韩信脱离我匈奴国且让他一辈子都追随项少侠。你看怎么样?”
项思龙想着自己若是败了,那唯一的结局就可能只有是自杀,更何况对打败韩信也有着百分之九十的把握。闻得达多此言,淡淡一笑的卖了他这个人情道:
“就依真主之言吧!嘿!若是我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