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内裤,并用棉质内裤擦着脸。
擦完脸又擦了擦胸口,雷小秋道:“你这人好恶心啊!”
刘旭知道雷小秋没有生气,所以出了一身汗的他笑道:“忍不住啊。”
“忍不住你也要忍住啊!谁让你喷得我一身的?”
“没有喷到你嘴里吗?”
“你竟然想……你好坏啊!”雷小秋娇嗔道,“我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没想到你竟然想着那档子事,看来是我看错人了。嗯,以后我要跟你保持距离,绝对不能让你再带我到没有人的地方去,要不然今天的事绝对会重演的。”
“就算是在诊所,我照样敢搞。”
“你不怕被悠悠发现吗?”
“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刘旭的话语中没有丝毫害怕的成分,这让雷小秋都有些惊讶,她甚至想问陈甜悠是不是对这种事不闻不问,就像古代那种传统的女人。但因为她现在只想好好的洗个澡,所以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雷小秋就让刘旭赶紧找下手电筒。
待刘旭拍亮手电筒后,雷小秋已经穿好了衣服。
瞧见地上有条黑色蕾丝内裤,刘旭问道:“怎么不穿了?”
雷小秋没好气道:“被你弄了一脸,我不拿内裤擦脸怎么出去见人啊?”
“那有没有吃到?”
“恶心死了!”白了刘旭一眼后,雷小秋往外走去。
见状,刘旭急忙拉起裤子,随后跟在了雷小秋后面。
看到倒挂着的蝙蝠,有些害怕的雷小秋停了下来,并在刘旭搂着她的腰肢后继续往外走。
虽说刚刚有在嘴,但在整个过程中,雷小秋都是在享受,所以这会儿依偎着刘旭的雷小秋就觉得自己非常幸福,沉浸在幸福中的她更是不在意刘旭那滑入她牛仔裤内的不规矩的手。
走出矿洞后,雷小秋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拉着刘旭的手继续往前走。
走了千余米,看到小溪后,雷小秋让刘旭负责站岗。
至于她呢,她是拉起裤管站在了小溪中,随后脱下裤子内裤蹲了下去,接着捧着清凉的溪水清洗着她那被刘旭操得非常泥泞的阴部。
清洗干净后,雷小秋这才发觉自己没有东西擦,所以她让刘旭把内裤给她。
刘旭知道雷小秋要用内裤干嘛,所以他以最快的速度脱下内裤并扔给了雷小秋。
接住内裤后,雷小秋用刘旭那更为宽大的内裤擦拭着,随后顺手将内裤扔进了溪里。
看到这一幕,刘旭直接蛋疼了,他还想着内裤湿一也能穿,哪知道雷小秋竟然直接扔掉了他这条穿得非常舒适的内裤。
刘旭咋舌之际,雷小秋捧着溪水洗了把脸,随后才走向刘旭。
“现在是不是觉得我们很配?”笑出声,雷小秋道,“我们两个都没有穿内裤。”
“不过我还是喜欢穿着丁字裤时的你,特别的性感。”说着,刘旭用手指理了理雷小秋那显得有些乱的发丝。
“知道我为什么会在家里穿丁字裤吗?”
“洗耳恭听。”
“这就得从我结婚说起了。”挽着刘旭的手臂往回走着,雷小秋道,“我五岁的时候,我妈妈就病逝,之后我跟着我爸爸相依为命。在我爸爸死后,成了孤儿的我就一直很消沉,经常把自己关在家里。后来在亲戚的劝说下,我就决定给自己找个依靠。在我看来,只要我能找到一个还不错的男人,我应该就不会再这么消沉下去。可我没想到的事,结婚对我来说却是一场噩梦,而且是一场直到你出现才醒来的噩梦。”
“什么个情况?”
“就是。”沉默片刻,看着刘旭的雷小秋问道,“我们现在到底是算什么关系?”
被雷小秋这么一问,刘旭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见状,雷小秋就问道:“刚刚那事是不是就当做没有发生?”
“怎么可能?”
“那我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当然是非常亲密的关系了。”顿了顿,组织了番语言的刘旭道,“悠悠是我女朋友,我不可能把她抛弃了。然后我又想跟你一直维持着这种近乎于女朋友的关系。我知道一脚踏多条船很过分,不过我好像属于那种非常博爱的男人。”
“要是你说愿意踢掉悠悠跟我处关系,我反而会觉得你不可靠。”皱紧眉头,雷小秋忙问道:“不是两条船吗?”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显得无比尴尬的刘旭道:“其实不只两条。”
“你这色魔!”娇嗔了声,雷小秋轻轻拍了下刘旭裤裆。
“这可是我最引以为傲的工具,你可不能乱来啊。”
“把它打残了,你就不会踏那么多条船了。”
“那你怎么办?”
“不用就是了呗!”
附到雷小秋耳边,刘旭问道:“难道你被我操得不爽吗?”
听到操这个字眼,雷小秋的脸一下红了,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脸红,她又不是少女。脸红不脸红应该跟年龄没有关系吧?应该是跟听到这个字眼的频繁程度有关系吧?
反正在雷小秋印象里,她平时几乎听不到这个字眼。
为了转移,雷小秋问道:“其他还有谁?”
“有空的时候会介绍你认识的。”
“在我已经认识的人里,有没有已经被你那个过的?”
想了下,刘旭道:“除了悠悠,其他似乎没有。”
听到这话,雷小秋才松了口气,她都有担心爱恨分明的堂妹会着了刘旭的道。之前跟堂妹一块睡的时候,堂妹说过刘旭很风流。加上刘旭刚刚说踏了很多条船,所以雷小秋就担心堂妹是被伤害过才会这么说。
在雷小秋爱情观里,男人就应该从一而终,不过因为她的婚宴很失败,她也不能对刘旭有这种要求。所以就算知道刘旭踏了很多条船,雷小秋也不是很在意,反正她只希望今后的自己能过得快快乐乐的。
这,应该也是她爸爸的心愿。
望着挂在高空的太阳,仿佛看到了面带微笑的爸爸的雷小秋露出了笑容。
之前雷小秋有跟刘旭聊结婚的事,还说婚姻对雷小秋来说是一个前几天才醒来的噩梦,所以想知道个究竟的刘旭就问道:“你为什么说婚姻是个噩梦?”
想起自己的婚姻,雷小秋就起了柳眉,并在抱紧刘旭臂膀后道:“他跟我是老乡,在县城的电信公司上班,主要就是帮人安装宽带。因为跟他从小就玩在一块,所以我觉得我跟他结婚应该能够走出阴霾。没想到结婚后,我却发觉有些不对劲,他好像外面有人,而且跟我睡在一块的时候都不喜欢碰我。要是睡在一块好几年,这种情况很正常,可关键是他跟我睡了半个月,他基本上就是碰都不碰我,搞得我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
说到这,停顿了下的雷小秋问道:“我说我跟他的事,你应该不会吃醋吧?”
笑出声,刘旭反问道:“有什么好吃醋的?”
“我也不知道。”笑了笑,雷小秋继续道,“起初我以为是我做错了事,后来才发觉他在外面有人。为了知道是谁,有次我就偷偷跟踪他出门。让我惊讶的是,他竟然是去经常跟他有来往的死党家里,然后我还在窗外听到了他的喘息声,就是那种被人插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
“他是同性恋?”
“是啊,所以那一刻起我就觉得自己好可悲。”叹了口气,雷小秋道,“就身体条件而言,我觉得自己很优秀,尤其是我的胸。可我没想到的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