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投怀送抱,六郎趁机张开双臂紧紧搂住柴郡主,当一摸到柴郡主那柔滑纤腰时,六郎就像脑充血即将死去似的全身剧颤。
六郎轻轻拍了拍柴郡主的后背,道:「别怕,有我在,我一定会保护你。」
六郎现在全身处于极度兴奋中,他没想到郡主的香背拍上去竟然这么富有弹性,而且他能闻到郡主身上散发出的芳香,那几乎让六郎喘不过气来。
六郎的头下意识地靠向郡主的肩膀,他的鼻子能碰到柴郡主那乌黑的长发,他便肆无忌惮地摩擦着她的秀发。
六郎与柴郡主默默地相搂着,六郎能感觉胸膛紧紧贴着郡主那急促起伏的胸脯,并让彼此的胸部不断摩擦着,那丰满而充满诱惑力的双峰让六郎有把持不住,想在她胸部上狠狠捏一把,但在未能确定柴郡主是否是柴明歌前,他还是老实一些好,要是她是柴明歌,杀他还不就像杀一只青蛙?
此时柴郡主意识到她正紧紧抱着六郎,不由得嗔道:「将军,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帮我把老鼠赶走!」
六郎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应道:「是、是、是。」
六郎很不情愿地放开柴郡主的娇躯,拿起洞壁上的火把驱赶老鼠,见洞壁上有个洞,便将火把伸进去,不料唧唧声响起,顿时从里面窜出一大群老鼠,吓得六郎忙丢下火把,跑回去抱住郡主,而郡主也早就吓得紧紧地搂住六郎。
六郎羞愧地说:「郡主,真不好意思,老鼠反倒多了,不过你不要担心,这些老鼠怕我们怕得厉害。」
郡主了头,道:「将军说得对,我们不应该害怕这些鼠辈,需要拿出勇气面对它们,其实是它们害怕我们才对。」
六郎微笑地看着柴郡主。
此时柴郡主佳人那乌黑的秀发湿漉漉的,由于以玉簪固定,有小撮发丝随意垂下来,另有一种独特的韵味,而且因为衣服被雨淋湿的缘故,可见那玉体娇躯山峦起伏,美不胜收,高耸的酥胸将衣服前襟鼓鼓的起粉嫩娇躯在轻纱掩映间,惹人遐思,而那高翘的臀部和美丽修长的玉腿若隐若现,看得六郎情动如潮,欲焰高张。
「哎嚏!」
此时柴郡主打了个喷嚏,双手搂住双臂。
六郎见状急道:「你身上穿的衣裳淋湿了,一定是着凉了。」
六郎本来想叫柴郡主把衣裳脱下来晾干,可她毕竟是郡主,叫他怎么开口?
于是六郎将身上的湿衣衫脱下来,光着上身,顿时六郎的身躯暴露在柴郡主面前。
柴郡主急忙转过头不敢看,嗔道:「杨将军,你这是在做什么?你会着凉的。」
六郎用两根干柴将衣服撑起,这样既可以晾衣服又可以当作帘布遮住身体。
六郎嘿嘿笑道:「好了!郡主你可以回头看看。」
柴郡主却误会六郎的意思,嗔道:「有什么好看的?你不害臊,我还要面子呢。」
六郎哭笑不得地道:「你回头看看,你已经看不到我的身体了,我已用衣服当帘布遮住了。」
柴郡主这才回过头,见有六郎衣服挡着,她只能隐约瞧见六郎的身影。
六郎笑道:「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柴郡主轻笑道:「还算你聪明,居然能够想到这办法,你快将衣服脱下来烤干吧!」
六郎道:「我是男人,身体强壮,没事的,倒是郡主应该将湿衣服快烤干,要是穿在身上,会着凉的。」
然而柴郡主却默默无声。
「郡主,你放心,用这件衣服挡着,我看不到你。身体重要啊。」
柴郡主声若细蚋地道:「那你……你可不许偷看啊!」
六郎连忙说:「我乃是正人君子,怎么做那种坏事?如果我胆敢偷看郡主一眼,就叫我死回老家去。」
死回老家去?大不了再重生一回,六郎在心中默默为自己开脱,同时希望郡主快脱下湿衣。
柴郡主小声道:「那你闭上眼睛。」
六郎闻言闭上眼睛,但六郎虽然闭上眼睛,满脑子却都是郡主那婀娜多姿的身段,想到她那玲珑有致的曲线,六郎就有一种流鼻血的冲动。
六郎的内心在暗暗偷笑:这种诱人时刻,我怎能轻易放过?幸好我早有预谋六郎缓缓地睁开眼睛,但他不敢睁太大,毕竟郡主可是一直在留意着他,如果他睁得像死鱼一样大的眼睛,那么隔着一件衣裳也很容易被郡主发觉到,于是他只能眯着眼睛看,而这一看之下,却让六郎全身的欲火燃烧起来,这种欲火中烧的感觉,让六郎觉得非常痛苦。
六郎看到柴郡主的手正在解她裙子上的腰带,然后纤手移向背后,应该是解肚兜的绳结,而她的一举一动都让人神魂颠倒,六郎从来都没有想过一个女人脱衣服,居然会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六郎突然有一股想冲上去帮柴郡主宽衣解带的冲动,但他只能痛苦地抑制住这股冲动,六郎静静地看着这一连串诱人的动作,他能感觉到此刻体内的高涨,而且是前所未有,哪怕是与潘夫人那种性感尤物在床上激战时,也没有过此时如此高涨的。
此时柴郡主的长裙由肩上慢慢滑落,六郎能清楚看到柴郡主穿的是月白色的肚兜,那高高耸起的双峰几乎要把肚兜撑破,穿的是月白色的亵裤,底下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身材比例十分完美,用天使般的面孔、魔鬼般的身材形容一也不为过。
那柔和的火光照到柴郡主那俏丽的娇颜,益发增添晶莹如玉的感觉,使她更增一股清丽、一丝脱俗、一分神秘。
六郎不由得醉了,看着柴郡主那纤纤柳腰还有乌黑亮丽的秀发,沉醉在似麝似兰的幽香中。
柴郡主那裸露在外的半截雪白酥胸晶莹剔透,如玉般的双峰在花鸟图纹丝织亵衣的束缚下,那道深深的隐约可见,并在月白色肚兜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娇艳。
六郎眼冒火光,看着这无比的诱惑,忍不住想将手探上柴郡主的衣襟,抚摸她那傲然挺立的雪峰。
雨过天晴,六郎与柴郡主身上的衣服也都烤干了,这时柴郡主已经穿好衣服。
六郎陪着柴郡主走下山,看到柴郡主脸上依旧红晕不退,六郎有些疑惑:难道是我猜错了?莫非她不是柴明歌?或者她是柴明歌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