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注定都要成为他的玩具,谁叫他的龙枪那么厉害呢?
王夫人又转头看了醉眼矇眬,正端着酒杯的王泽一眼,暗自叹了一口气,任由六郎将手指探入她那湿漉漉的玉门。
此时六郎的一只手抚弄着王夫人的美臀,接着将另一只手伸向王贵妃,放在她身上。
不知道王贵妃的香臀和她母亲的香臀有何区别?这个极具诱惑的想法,在六郎心中升起并迅速扩大,嗅着从王贵妃身上传来那淡淡的幽香,不由得将手探进她的纱裙内,抚在她的香臀上,不由得在心中赞道:好美的臀部!丰硕而浑圆,竟比她母亲的还要大!那滑腻柔软的触感,让六郎不由得加重力道。
王贵妃突然感觉到从臀部传来一股灼热,接着立刻会意到那是六郎的大手,没想到他竟当着她母亲的面玩弄她的臀部,令她芳心一颤,默默的看了王夫人一眼,却见王夫人的遭遇和她一样!心想:六郎这个小坏蛋,居然当着爹的面,同时占有我和娘,真是好难为情啊!想到这里,王贵妃的纤纤玉手重重地在六郎的龙枪上捏了一把。
六郎没有提防,顿时「啊」的一声叫出来。
太师王泽惊问:「六将军,为何惊叫?」
六郎随机应变地道:「太师,小侄见你喝了这么多酒后,居然还这么有精神!没想到你的酒量还真好,实在是不简单啊!」
六郎想竖起大拇指赞扬王泽,却舍不得松开双手,毕竟他的双手正在同时侵占着两个佳人的重要部位。
太师王泽哈哈大笑道:「六将军,虽然老夫的武功不行,但酒量还可以,你要是不服气,老夫今天就跟你行酒令斗一斗。」
六郎呵呵笑道:「太师海量,小侄哪里敢和你斗,不过难道今日好气氛,我就陪太师玩一玩。」
「斗酒令,敢和我斗酒令?」
太师王泽顿时喜笑颜开,道:「女儿,倒酒,今天我要让六将军知道我的厉害。」
六郎坐在王夫人和王贵妃中间,两股不同的体香飘入他的鼻中,一种诱惑,一种清新,就如同她们两个人一样。
想到成熟端庄的王夫人,在床上放荡的风情,又想到高贵优雅的王贵妃也和她母亲一样,皆是厅前是贵妇,床上是。
六郎不禁邪恶地想:如果她们母女躺在同一张床上,不知谁更诱人?心中不由得一阵雀跃。
王贵妃含笑说道:「六将军,我爹爹可是斗酒令的高手,你可要小心啊。」
王贵妃穿着一身翠绿色的衣衫,姿态优雅地站起身帮六郎和王泽倒酒。
王贵妃母女俩看着王泽和六郎斗酒令,皆心想:希望王泽能够一败涂地,最好长醉不醒,那样我就可以和六郎尽享鱼水之欢了。
王贵妃无意地看了王夫人一眼,见到王夫人也在注视着她,一想到一旦王泽醉酒不醒,就即将要和六郎和王夫人发生的荒唐事,不由得脸红心跳。
王夫人在桌下用脚尖踢了一下王贵妃的小腿,朝她笑了笑,而王贵妃见王夫人对她笑,心中顿时豁然开朗。
王夫人已经知道六郎同王贵妃之间的暧昧关系,但王贵妃还不知道六郎和王夫人之间的暧昧关系,现在看到王夫人那温柔中含有几分挑逗的眼神,顿时压抑在心中的那股欲火爆发出来了。
当六郎和王泽倒满酒后,王贵妃将椅子往六郎的身边靠近,在坐下来后,玉手就急着伸入六郎的衣裤内揉捏起来。
此时,太师王泽带着三分醉意,说道:「六将军,咱们开始了,老夫先吟一首诗,但是我的诗中有意漏掉一个字,然后你再吟一首诗来接,诗中必须有一句说明老夫那首诗漏字的原因。」
六郎道:「这个游戏我懂,太师请。」
太师王泽捋了捋胡须,先吟了一首唐诗:「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鶸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自横。」
吟完后,王泽道:「『舟』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六将军,你来接吧。」
六郎思索一会儿,随即吟出了另外一首诗:「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既然「轻舟已过万重山」,当然见不到「舟」。
此时六郎将李白的〈早发白帝城〉用得这么自然、恰到好处,令王夫人和王贵妃全都拍手叫好,就连太师王泽也头,自觉地端起酒杯,道:「接的好,老夫认输,我喝!」
喝完酒后,太师王泽不服气,又吟道:「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渡阴山。」
吟完后,王泽道:「咦,『马』到什么地方去了?六将军快来接。」
六郎哈哈一笑,这一回没有迟疑,马上接道:「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州路八千。
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
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
知汝远来应有意,好收吾骨瘴江边。」
六郎吟的这首诗的第六句巧妙地回答「马」不见的原因。
太师王泽摇头赞叹:「六将军真是好才华,老夫佩服。」
言罢,王泽便自斟自饮地喝了一杯酒,同时想了一首比较难的诗,希望能难倒六郎。
「雨前初见花间蕊,雨后全无叶底花。蜂?纷纷过墙去,却疑春色在邻家。」
吟完后,王泽道:「『蝶』飞到哪里去了呢?六将军,这一首,你要是再应上来,老夫就甘拜下风。」
这时,六郎正在享受着左拥右抱,一只手放进王夫人的双腿间,而王夫人的裙子已被六郎卷到腰上,那两条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连同口都暴露无遗,而六郎的大手正流连于口;另一边,王贵妃借口筷子掉在地上,便弯腰到桌子底下,就被六郎压住头,在无奈之下,王贵妃豁了出去,掏出六郎的龙枪,玉手、樱唇全用上去,爱抚着六郎的龙枪。
王贵妃母女俩之所以这么大胆,丝毫不顾忌太师王泽的存在,是因为她们熟知太师王泽的酒量有限,几杯酒下肚就会醉倒,而现在他已经喝了不少,尽管人还坐着,但恐怕他已经意识不清了。
然而六郎还是很认真地接了第三首诗:「篱落疏疏一径深,树头花落未成阴。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
此时太师王泽口齿不清地道:「六、六将军,果然好文采,老、老夫,真是佩服。」
将最后一杯罚酒喝下肚后,太师王泽已经神智不清,道:「咦,我的宝贝女儿到哪去了?」
王贵妃听到王泽在找她,连忙将六郎的龙枪吐出来,从桌底下钻出来,道:「父亲,你喝多了,你看我不是在这里吗?」
太师王泽迷迷糊糊地看到王贵妃从桌子底下爬出来,道:「女儿啊,你怎么没穿衣服啊?」
「啊?」
王贵妃惊慌中这才想起刚才在桌下时,六郎脱下她的上衣,便连忙用手护住,道:「爹爹,你真的是喝多了,在胡说什么啊?我怎么会没穿衣服呢?」
六郎看到这一情景,明白王泽一定喝醉了,心想:那此时不出手,待何时呢?
想到这里,六郎将身体早已经瘫软如泥的王夫人抱过来,而王夫人也知道王泽喝多了,而且他醒来后,通常都不会记得醉酒时的情景,于是便大着胆子,坐到六郎的大腿上。
此时六郎早已无法忍耐体内的,随即将坚挺的龙枪对准王夫人那湿滑的,一下子插了进去。
「哦!六郎,好棒啊。」
王夫人能感觉到酥胸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玉手紧紧抱着六郎的头,似乎要将挤到六郎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