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
白小姐恳求道:“小哥哥,求你了,千万不要把我送到那里,不就是三百两银子吗?我身上有几张银票,估计差不多。”
六郎问:“有多少?”
白小姐说道:“你把我放开,我好拿给你啊!”
六郎把头一摇,说:“那可不行,万一你跑了怎么办?还是我自己拿吧……”
六郎问:“有多少?”
白小姐见六郎把手伸到她怀中,着急地说道:“不是哪里啊!我的荷包在腰里。”
这时六郎已经用手握住个包包,随即用力抓了几下,疑惑地说道:“不是吧?你的银子怎么是软的?会不会是假的啊?”
白小姐红着脸,说:“都告诉你不在那里了。”
六郎握着那一团东西却不肯放手,一边摸,一边问:“那么这里藏的是什么东西?”
白小姐心想:看来他还不谙世事,我到不如先哄他一下,再设法骗他解开道,然后再将他打晕,扔到河里,而陆涛那个王八蛋,看我回去怎么找你算账。
想到这里,白小姐柔声说:“小哥哥,人家干嘛骗你?不信你解开看看,我的荷包在腰里。”
“是吗?”
六郎心中暗笑:居然用美人计?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高招!想到这里,六郎脱下白小姐的春衫,将那水红色肚兜撩起一角,向里面看去……
“哇!不是吧!堂堂大小姐出门还带着两颗大馒头,你这么节省,哪会是有钱人啊!我还是把你卖到妓院吧。”
白小姐气呼呼地瞪着六郎,心想:这小子是真的不谙世事,还是跟我玩心眼?
看了本小姐那美妙的胸部,怎么会不动心?
白小姐见六郎又把目光落到她的腰间,然后拿走那绣着牡丹花的荷包,将里面的东西全倒出来。
六郎数了数,发现约有十几两碎银子,还有三张五十两的银票,神情不满足地收起来,问:“就这些?”
白小姐皱起眉头说:“我身上只带这么多,你要是相信我,回头补给你。”
见六郎不感到满足,白小姐装出痛苦难当的样子,说:“你那朋友出手真重,我的肋骨都被打断了,气都上不来了……疼死我了。”
六郎问道:“你哪里疼啊?”
白小姐说:“算了,不用你管,疼死更好,免得你把我卖到妓院受罪。”
六郎连忙说道:“那可不行,你若是疼死了,我要去哪里拿钱,我还指着这钱盖房、娶媳妇,你快告诉我要怎么帮你,我可不能看着你疼死。”
白小姐见六郎动了恻隐之心,心中高兴,连忙说道:“小哥哥,你真是菩萨心肠,你要是不忍心看着我疼死,就在我腰上的第三根肋骨处捅一下,那里有个麻,可以缓解疼痛。”
六郎心想:小泵娘,我才没有那么傻,分明是要骗我帮你解开道,你太天真了,当我是白痴吗?虽然六郎心里这么想,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而是说道:“管用吗?”
说着,六郎的手指已经刺过去,但却是贴着白小姐的肚皮直接捅到白小姐的胸部。
白小姐连忙说:“高了、高了!”
六郎“哦”了一声,又连试了好几次,但要嘛偏高,要嘛乏力。
这时白小姐也看出六郎是有意在捉弄她,气道:“算了,不疼了!”
说着,一看六郎在偷笑,怒道:“你这个小坏蛋,存心调戏我,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杨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那天晚上,月色正美,我与小姐在永定河上相遇,小姐怀抱瑶琴,风姿卓越,犹若天人,六郎实在仰慕,可没想到小姐一旦放下瑶琴,就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
说着,六郎从她身后腰中抽出乌鞘软鞭,笑了笑,说:“真是可惜了……”
白小姐心想:原来是妹妹给我惹的麻烦,我就说这小子怎么会认识我呢?想到这里,白小姐缓和语气,说:“小哥哥,其实是你弄错了,你在河上遇到的那个弹琴的女子是我的妹妹,她叫白雪妃,我叫白云妃。”
六郎闻言吃了一惊,原以为白小姐在骗他,但六郎仔细回想后,也觉得若不是两个人的话,那他遇到的事情也太蹊跷了。
六郎还记得那天晚上,弹琴的白小姐穿的是白衣服,而后来在船上遇到的白小姐穿的是绿衣服,又没有隔天,换衣服哪有那么快?再说也没有必要,看来这白小姐果真有两个。
白云妃看到六郎若有所思,赶紧说道:“怪不得我家小妹那天晚上回去后,跟我说遇到一个朋友,我问她是谁,她却不说,只是一个人站在窗前看月亮,看得人都痴了,想必她遇到的那个朋友就是你了。”
六郎被白云妃的甜言蜜语所蛊惑,竟信以为地问道:“你家小妹为何不与你一道来看龙舟大赛?”
白云妃噘起诱人的小嘴,哼道:“幸亏她没来,否则还不一样受你气啊!”
六郎乐道:“看来你是嫌我对你不好,要不这些银子还给你……”
白云妃拉长声音,说道:“那倒不必,不过可惜小妹对你的一片心意,本以为遇到志同道合,并可以托付终身的知己,想不到私下是个小坏蛋、小色狼。”
六郎知道白云妃在调侃他,故作遗憾地说:“哎!早知道你是白小姐的姐姐,我就不抓你了,不过你们长得实在太像了,见到你就如同见到她,那既然捉住你,我又何必舍近求远?哈哈……”
白云妃看六郎对她动了坏主意,暗暗叫苦,但仍怀着一线希望说:“小哥哥,奴家已经有丈夫,你就不要打我的主意了,若是想做夫妻,你还是考虑我妹妹吧,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六郎说道:“那样好是好,不过太麻烦了,虽然你妹妹美若天人,可你更是迷人,我已经爱死你了!”
说着,六郎就在白云妃的脸上啵了一个。
白云妃娇怒道:“你这个小贼,原来一直跟我耍赖皮,存心戏耍我,你好讨厌啊!”
六郎“啊”的一声,说道:“小贼就小贼,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我还得看你身上还有没有藏银子!”
说着,六郎将手穿入白云妃的裙内……
白云妃立刻惊叫道:“小流氓,你……住手啊!”
六郎把手停在白云妃那一片刺手的丛林上,道:“这里藏了什么暗器?都把我的手刺疼了。”
六郎的手继续向下,直接探入白云妃的内,并沾了股出来,对白云妃道:“我有那么可怕吗?你怎么吓得都裤子了?刚才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以为我真舍得将你卖到妓院吗?嘻嘻,我要你做我的老婆。”
白云妃急道:“小贼,你不要乱来!”
说着,白云妃用力夹紧双腿。
六郎见四下无人,加上因为受到刺激,裤子内的龙枪早就憋不住。
六郎拉开白云妃腰上的丝带,双手抓着那湖水绿的丝绸长裤,缓缓往下拉,顿时白云妃那平坦的就呈现在六郎眼前,只见几根稀疏的芳草调皮地跑到亵裤上,令六郎忍不住用力一扯,然后低吼一声,就,扑向白云妃。
白云妃感到又羞又气,眼泪都快要掉下来,道:“小贼,在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敢奸污良家妇女吗?”
六郎喘着粗气,道:“谁叫你生得这般诱人?再说你可不是良家妇女,而是官府通缉的女水匪,我这是为民除害,呵呵!”
说着,六郎的一只手向下滑过她那雪白的腰身,来到她的股间,而另一只手则在她那潮湿的来回磨蹭着。
此时白云妃承受着六郎的爱抚,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