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夜那令人心跳的声音,狠狠地瞪了别玉寒一眼:“不要脸。”快步走出船舱。
别玉寒看了一眼甄如玉,丈二和尚摸不到顶。
甄如玉不好明说,轻轻摇了摇傻站着的心上人,也步出船舱。
这一天一向活泼可爱的杜隽对别玉寒不理不采,想找喳搭讪两句却总挨一顿白眼。吃过晚饭便一人回自己的舱里去了。有佳人相伴,品酒赏月,江风习习早已陶醉得忘记杜隽在那里。见夜深了,月明星稀,宁静的江面只有船桨划水的哗哗声,复又性起,一把抱起甄如玉。此时别玉寒食尽其中滋味,学尽画中精髓,反到不急,将甄如玉放到床上,先慢慢地品其容貌,赏其娇艳。揉其双峰,探其花心。然后俯在粉腿之间,轻轻佛芳草,慢慢嚼红豆。不时还舌舔津泉。甄如玉虽昨夜数入仙境,被折腾的早已不堪,但经别玉寒这一撩拨,一熄之火早已燎原。只觉得自己私处似酸非酸,似痒非痒。虽裙钗脱尽,浑身仍燥热难忍。实在忍不住了,双手无助地抓向空中,的呻吟声脱口而出,顾不得别人是否听见。下面也香液四射,弄了别玉寒一脸。抬头见那张如玉粉面已涨的通红,媚眼如丝,伴着呻吟呼吸亦越来越急促,知道时机已到。用一只手轻轻分开红嫩,另一只手扶着早已怒胀的阳物,对准玉门关口挺枪一插到底。虽已是渔郎几度问津,却如何能一下子容纳如此巨物,当即大叫一声,差点儿晕了过去。
“寒郎为何如此不怜香惜玉痛杀如玉了。”两滴清泪滴了出来。
“对不起娘子,我想熟门熟路,不用开发了,谁知娘子还是如此的紧。”
当下慢慢抽动。甄如玉经别玉寒前面一阵子揉、探、拂、嚼,早已骚性大发,下体泛滥成灾。不几下花心已觉酸痒难忍,扭头咬住枕巾,不住摆起头来。别玉寒将两条往肩上一扛,发起虎威。不到一刻钟,甄如玉突然全身一抖,屁股高高翘起,两条紧紧够住了别玉寒的脖子,身子便一动不动。过了片刻,别玉寒又要动起来,却被两条顶住胸膛,不再让他任意摧花。
别玉寒望着两条肌肤如雪、滚圆结实的,双手抓住香臀,往下慢慢滑去,轻走大腿内侧,滑越滚圆娇膝,溜过小腿,在半圆的脚踝处停留一下,握住了那双小巧玲珑的金莲。甄如玉双脚痒的难以忍受,格格笑着用力一蹬,脱离了别玉寒的一双大手,娇喘着滚到大床里面。
“如玉受不了了。想解馋就去找你的杜小妹吧。”
“我跟她可没有这种关系。我心里只有你。”别玉寒赶紧辩解。
“郎不薄情妾薄命。看来如玉这辈子是无福独自消受寒郎的爱了。”甄如玉露出幽幽的哀怨。
“是吗让哥哥看看你怎么无福消受。”就要上床抓她。
甄如玉唧唧喳喳叫着又蹄又抓,不让别玉寒靠近。
没办法,只好披上长衫,自己坐回桌旁,就着酒独自享受起霁月、彩云为他们准备的宵夜。不一会,被喂的饱饱的甄如玉已入梦乡。望着一副甜甜蜜蜜的睡相,想起杜隽。这丫头一天不理自己,准是真生气了,得去看看。
轻轻离开房间,关上门,蹑手蹑脚地到了杜隽门口。轻轻敲敲门:“杜隽,别大哥来看你了,快开门。”还真不敢大声叫嚷。
“本姑娘睡了,你去陪你的少教主吧。”半天里面传来杜隽冷冰冰的声音。
“别大哥有事告诉你,快开门。”
“本姑娘已上床安歇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这死丫头别玉寒无奈只好转身,但胯间之物仍嗷嗷待乳,不肯离去。心中难受,在门外徘徊。突然想起一计。倒在杜隽门前,不敢吵醒别人,轻轻呻吟起来:“哎哟啊,啊杜妹妹,我中了甄如玉的毒,快救救大哥。”
见里面没有反应,继续呻吟起来,且声音越来越弱。不一会便没了声音。
“吱”的一声,门开了,杜隽探出一脑袋。见别玉寒僵卧在地,双目紧闭,苍白的脸上满是汗珠。真中毒了。赶紧蹲下,摇动别玉寒的肩膀:“别大哥,别大哥,快醒醒。你怎么了”
微微睁眼,断断续续道:“快扶我进去。”
杜隽见状,赶紧把别玉寒搀进房里。扶他上床躺下,焦急问道:“别大哥,那下流女人对你做了什么”
“别大哥的肚子好痛,快给大哥揉一揉,大哥可能要死了。”
“不,别大哥”。杜隽哭了,将一只小手放在别玉寒的肚皮上,小心翼翼地揉了起来。
“往下一点,再往下。”脸上又痛得冒出冷汗。
杜隽赶紧向下摸去,冷不防碰到一暖哄哄的粗大硬物,如小儿前臂。大吃一惊,忙要将手拿开,却被别玉寒一把按住:
“就是这里,就是这里。快帮哥哥揉揉它,哥哥要痛死了。”说着又啊呀的哼了起来。
杜隽抓住那硬物揉了起来。见别玉寒呻吟声越来越轻,脸色由苍白转为红润。知道有效,不敢停下。只是那东西不见消肿,反而越来越粗,越来越硬,两只小手一起也仅仅能捂住那胀的滚圆的一端。揉着揉着,自己有一种莫名的烦燥,下体酸痒。低头一看,不知何时,别玉寒一只大手在自己大腿内侧上下游动着。心跳更加速,身子酸软无力。忙要腾出一手将别玉寒的那只手挪开,抽出时却将别玉寒半开的长衫扯开。一条红通通庞然大物跳跃在自己眼前。自己的一只手正揉着一颗硕大的小圆脑袋。小脑袋绷得圆润润、红通通、油光光,中间一只眼忽睁忽闭。根部环绕着一群卷曲的毛。虽是处子之身,但十八花季,情窦已开,见这么一硬物自两腿之间生出,知必是男人那脏物。
当下大窘,娇艳粉面涨的通红:“你欺负我。”
手一用力,别玉寒杀猪似地叫了起来,刚一叫,又马上闭上嘴。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吵醒全船的人。
“你想谋杀你大哥呀。”一抹额头痛出的冷汗,骂道。
“谁让你欺负我。”恶狠狠地瞪了别玉寒一眼:“你不是武功高强么怎么这么一掐都受不了”
“武功再高也练不到那儿去。那是你大哥的罩门”。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将杜隽搂在怀里,一翻身压在身下。杜隽身上传来淡淡的、处子才有的芳香,更令他神迷意乱。虽有两座大山撑着,仍觉呼吸困难,似乎经不住别玉寒的重量。满脸通红、紧张兮兮的盯着别玉寒:
“你要干什么”
那张让女人不能忘怀的俊脸在她面前晃了晃,露出奸奸、坏坏的一笑:“妹妹武功也高强,不知能否受的了这一招强渡过关山”
“你敢”杜隽吓得花容变色,如不是被压着,准跳起来。用一双玉手想把别玉寒推开。这一推,倒把别玉寒推醒了,一脸尴尬:
“阿隽,你是不是不喜欢大哥大哥是喜欢你的。但大哥因醉酒在宜昌客栈与如玉有了肌肤之亲,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哥哥已糟蹋了如玉,怎可再欺负妹妹。对不起,哥哥太荒唐了。”说着支身就要从杜隽身上起来。
“我不让你走。为什么要她不要我”
杜隽一把搂住别玉寒,哇的一声哭了,且狠狠地在别玉寒的右肩上咬了一口。
作为西北第一牧场主的千金,杜隽知道如何识马,看上自己中意的马时更知如何去将缰绳套上去,最终成为自己的坐骑。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跟着马跑,等他熟悉了你,不加提防时突然准确地甩出圈马绳,将其套住,然后瞅准机会跃上马背,将其驯服,套上缰绳、马鞍。就是再不羁的野马最后也无可奈何,为人坐骑。女人都是十分挑剔的,杜隽选马更是挑剔。如今相中了自己可以骑一辈子的良驹,岂能放过一路跟着,正不知何时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