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冲冲:“来那么两下,弄得老娘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痒死老娘了。”
这一夜千叶影儿也没有睡好。长这么大身边第一次睡了一个大男人,呼噜呼噜的让她觉得特稀奇。用肘支着头,望着别玉寒满足的幸福睡相,鼻翼随着呼呼鼾声而起伏着,好像一个做着甜蜜美梦的大男孩。想起他对自己的不老实,翘起小嘴,用手轻轻点点他着的结实胸脯。别玉寒一个翻身将被子踢开,结实健美的身子暴露无遗。与长年练功的武林汉子不同,没有那种风吹日晒的黝黑,缺少长年滚打的粗糙。白白细腻的肌肤覆盖着结实凸起的肌肉,十分英俊潇洒,气宇轩昂,一点没有练武男人的粗鲁。文武全才却又调皮风趣;坦荡君子又十足的风流淫邪、多情不恭;轰轰烈烈而又温情体贴,真是让人又爱又恨。真是具备了男人最高的三个境界:长的帅,又有才,下面坏,一眼瞥到那曾在自己口中驰骋的巨龙此时象他的主人一样乖乖地软卧在那里静静地闭目而睡,仍然大的出奇,却没有雄起时那么紫黑,不愧人中之龙。
千叶影儿脸上一阵发烫,不由自主地伸手轻轻摸摸他,口中喃喃自语道:“你这个大家伙。以后自己怎么容纳啊我可最怕痛,不能随便让你进来。真不知杜隽、阿娇是如何承受的”
抬头看看杜隽、阿娇香甜地熟睡着,恨她们两个助纣为虐,合计了一起算计她,真想朝她俩的屁股一人一脚。看她们俩的被子全被阿娇一人卷走,笑一笑,起身越过别玉寒帮她们揠好被子。
就这样一夜没怎么合眼,好不容易有了睡意,闭上了眼。天却亮了,明镜、如月啪啪敲响了门。还没睡着的千叶影儿吓得腾的坐了起来。如果明镜、如月两个丫头闯进来,看到四人同眠,她还不得羞得钻到地缝里去。赶紧将被子蒙在别玉寒的身上,发现一双大脚巴丫还露着呢。匆忙间拽过杜隽、阿娇的被子搭在他的脚上。起身赶到门口,开了门,却挡在那里不让二人进来。
“杜隽、阿娇昨夜过来住了,还没醒呢。你们俩待会儿再来,别吵醒她们。”千叶影儿低声告诉她们。
越过千叶影儿娇小的身子,二人看到昏暗的屋里大床上两对雪白的腿卷曲着,赶紧悄悄离开。
千叶影儿关上门,靠在门上拍拍急剧起伏的胸脯,松了口气。赶紧扑到床上叫醒别玉寒,捡起昨夜扔到地上的衬裤摔到他脸上,让他回自己房子里。别玉寒死活赖着不起来。没办法,只好自己轻手轻脚溜到别玉寒的房间抱回他的衣服,死扯活拽地帮他穿上,累得娇喘吁吁,出了一身的汗。
“杜姐姐、阿娇姐起来了吗”明镜、如月轻轻推开门,端着脸盆进来。突然发现别玉寒端坐在桌旁,吓了一跳,赶忙施礼:“别公子早。”
心里却在嘀咕他什么时候进来的自己却不知道。
“明镜、如月早。”别玉寒冲俩丫头笑了笑:“听说你们俩对影儿小姐呵护、服侍的挺好,我也来沾点便宜,享受享受影儿所受的福。两位不会反对吧”
“公子有杜姐姐和阿娇姐,哪里还看得上我们这些粗手笨脚的丫头们。”明镜脸一红笑嘻嘻地回道。
别玉寒摇摇头,摆摆手:“她们俩是床上行,床下不行。”
“那你是说她俩是床下行、床上不行了”仍围着被子坐在床上的杜隽笑着打趣二人。
同样坐在被子里的阿娇也不放过机会,问别玉寒:“你怎么知道的”
明镜、如月被三人的一唱一和羞得玉颊绯红,娇憨地瞪了杜隽、阿娇,跑了出去。
千叶影儿直骂她们缺德。
吃过早饭,一行人离开客栈前往西山去看红叶。阿娇与千叶影儿一起待在车里,杜隽把白凤让给明镜,将如月赶到祝伯旁边,自己迫不及待地钻进车里,审问千叶影儿:“影儿姐姐,昨晚怎么样了让没让他得逞快告诉我和阿娇。”
千叶影儿点点头,马上又摇摇头。把二人能糊涂了,彼此疑惑地对望一眼,杜隽突然一拍手:“我明白了。像阿娇一样,你守住了前面,丢了后面。”
千叶影儿摇摇头。
“这我就不明白了。”杜隽这下真给弄糊涂了。
“我让他咬了咬那儿,但没让他进来。”千叶影儿柳眉低垂,无限娇羞。
“什么就差这最后一哆嗦,你硬给顶住了”杜隽满脸的不可思议。
“我怎么当初就没想到让他咬咬这一招竟让他进了后面。”阿娇忿忿不平,一脸的后悔。
“你当初撒着脚丫子往你表哥怀里扑,差点儿来个前后通吃。你还想就咬咬得了”杜隽想起自己与别玉寒鱼水之正欢呢,阿娇拎着水壶闯进来,趁机损她。
阿娇撒娇地给了杜隽一拳,三女乐了起来。
“那他没射出来好,好,让他馋,这回憋死他。”杜隽突然想到这个,感到十分解气。
千叶影儿头垂得更低,蚊子般低低细语:“我给他吸出来了。”
杜隽、阿娇相互对望一眼,齐齐喊道:“你也会吹箫”
来到皇宫西侧,离灭门命案的西城西三条胡同不远,别玉寒提出到现场看一看。一行人进了西三条胡同,发现这是一条离繁华大街不远的宽敞胡同,很深,十分安静。两边均是高墙,院内高大的柳树伸出长长的枝杈,越过高墙,搭在胡同的上方。柳条被秋风吹过,来回摇摆着发出轻微的哗啦声。原本宁静的胡同此时因刚刚发生过命案,显得有些森人。明镜、如月俏丽的小脸有点苍白。碧儿早靠在沈岩的身侧。
一路走到头,发现两侧各有三栋朱漆大门。胡同的终出正中也有一朱漆大门。所有的门都紧闭着。如此深的胡同仅住七家,每家都应是深府大院才对。右侧三栋大门都被贴上巨大的刑部和吏部的封条,应该就是三位被害大人的官邸。
八马香车停下,千叶影儿三人下车,别玉寒挽着千叶影儿的胳膊沿着高墙转了转,在每栋大门前停下一会,似乎看不出什么特别。正要送千叶影儿等上车赶去西山,左侧正中朱漆大门突然打开,走出一锦衣老者,身后跟着一家童。来到一行人跟前拱手施礼:“诸位可是到这里买房子的”
别玉寒一愣,没反应过来:“买房子”
老者见状,一脸的失望:“原来诸位不是到这里买房子的,老朽打扰了。”回转身要回院子里。
“老伯留步。”别玉寒喊住老者:“老伯既然要卖房子,我等可否观看一下,如果院子不错,价钱合理,在下也许能买下来。”
老者满脸的失望立刻换成一脸的欢笑:“公子请进。”亲自带着众人进了院子。
院子很大。大门两侧各有一栋门房,绕过天井是一宽敞的前院。前院尽头是一排高大的房屋。正中是巨大的客厅,布置装扮的华丽高雅。两侧一边是书房,一边是餐厅。两侧东西各有一雅致宽敞的厢房。主屋后面的四合院是内院。内院里共有三栋房子。正屋四间,两侧各三间,间间宽大舒适,布置也很雅致。内院后是一挺大的方正后花园。穿过花圃是凉亭。凉亭盖在一椭圆形的水池上,几条红色的鲤鱼悠闲地漫游着。
边看边聊,得知老者叫张金意,是文绣居和祥云斋的东家。别玉寒才知道二者其实是一家。去年张金意刚买了这栋院子图个清净,把旧院子让给儿子一家住。谁知就碰上了这等倒霉事。生意人图得是吉利,生怕这种事沾上自己,影响了生意,决定买掉这栋院子。
问及四周的邻居情景,张金意告诉他三个官家人出了事后,自己两边的两家也是做官的,赶紧搬了出去。胡同尽头的是一江南来的商人,但不常住在这里。
“噢,对了,这位东家前两天刚回来,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