骜就是觉得合德更让他牵挂。
心道:虽然弄错了,好在,没有错过这段缘份,这个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姑娘,不是站在面前了吗?
“合德,你听朕说,你入宫的事情,朕还没有告诉赵美人。”
“什麽?你骗我?那只钗是怎麽来的?”她咄咄逼人的问,刘骜居然觉得她挺有气势的,一时间不知说什麽。
樊!皱眉,心道:这个没规矩的野丫头,让她称皇上,就是记不住,总是你啊你的,更可气的是,皇上居然不恼。
半晌,刘骜厚著脸皮和她解释,说怎麽认错人了,其实他想要接进宫的女人,从来都只有赵合德一个,那个低声下气的样子,从来也没有过,樊女官吃惊的张著嘴,好像不认识他一样──这皇上难怪是让鬼给附身了不成?
合德听罢,道:“皇上如今是我姐夫,不管是错是对,都应要好好待我姐姐,这个认错人的事情,万万不可再提,免得我姐姐伤心。”
对这样“简单”的条件,刘骜当然言听计从,连声道“好,好,都依你。”说完了,又眼巴巴的盯著合德,就等她发个软活话,留在宫里。
但是赵合德偏不叫他如愿,想了想又道:“姐妹共侍一夫之事,如果没有姐姐同意,我宁死也是不从的,皇上还是先和姐姐说明白。”
“合德!”刘骜还想再劝她。
赵合德小嘴倔强,丝毫不肯松动,两片柔软香馥的芳唇一碰,又道:“皇上如果真心爱我,就不要强迫我。”
汉成帝刘骜,在女人身上从来没有手软过,霸王硬上也不是没有过,赵合德一个小小的奴婢,他要是硬要留,她也没有折,但是爱情从来就是能冲晕人头脑的东西,它让堂堂的天子平白无故的就矮人一截,实在是怕赵合德太过贞烈,强来就要玉石俱焚,所以短短的入宫两个时辰後,又把她好端端的送回公主府。
樊!看赵合德这样顽固,又给刘骜出主意,道:“皇上怎麽能低三下四的去求赵美人?那不是本墨倒置?“
刘骜坐下来,问:“还有什麽好办法吗?”
“依我看啊,应该让赵飞燕自觉的把妹妹献给皇上才对。”
“哦?”刘骜来了精神,“樊!,有什麽好主意,快和朕说说。”
“皇上,咱们这样……这样……再这样……还怕她不把赵合德乖乖的请进宫来?”
“好主意,真是好主意,樊!,朕要重重的赏你!”
另一个伺候皇上的老女官,叫淖夫人,在後面听的清清楚楚,叹气道:“有这样的妖孽,是大汉朝的不幸啊,要是入了宫,今後灭火的就是她了。”——
我喜欢赵合德,因为她的美貌与心计相辅相成,个性与手腕水rǔ交融,她的美丽和狠毒完全成正比,谁碰上都得倒霉!
而赵飞燕,不管她怎样有名气,怎样绝代风华,都不过是陪称,为赵合德的正式登场亮相热身,如果大家感兴趣,别忘了锁定“飘飘欲仙”频道。
今天家里来客人,没写完,先来半章凑合看吧,有时间再补齐,明天先写孙俏!
第八章合谋(下)
“古代中国的世间万象,都被天人感应与五行学说所包罗。五行为金木水火土,彼此相生相克,周而往复。按照这种观念,帝王霸业的兴衰,也与五行息息相关。简单来说是这样的:黄帝王朝对应土德,取代它的夏王朝便对应木德,皆因木生土上,因此克土的缘故;而金属之器可伐木,因此商王朝对应金德;再往下,自然是火可熔金,周王朝对应火德,水可灭火,秦朝便对应水德。照理说,到这里五行轮转了一遍,汉王朝就该是克水之土了。可是不知怎麽的,这一回老天却没有按相生相克的原则降下对应的祥瑞,反倒使得汉高祖刘邦以“赤帝子”自居。而且还说他杀了白帝子,神人也拿他没有办法。
赤帝这个说道,就更是源远流长。据说,天地成形之後,东西南北中各由一位天神掌管。其中东方首领太嗥,对应木德及青色,称青帝;南方首领炎帝,对应火德及赤色,称赤帝;西方首领少昊,对应金德及白色;北方首领颛顼,对应水德及黑色,称玄帝;正中间是黄帝的地盘,对应的自然是土德及黄色。赤帝既然是火,白帝既然是金,火克金便成了自然之理,所以刘邦这位“赤帝子”杀个把“白帝子”,也就成了顺天应人的事情,杀了也白杀。
总之,从刘邦称“赤帝子”以後,汉家王朝的皇帝们,都照耀在了火德星的光芒之中。
故而,淖夫人竟称赵合德为“祸水”,意思当然再明显不过:她将要毁灭皇帝这个火德的化身啦。(这一段解释引用自中国历代後妃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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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宫人正在帮飞燕卸除头钗和珠花,然後细细梳理她一头乌发,赞道:“小主的头发真是太美了,又黑又亮还很丰厚,难怪皇上喜爱。”
赵飞燕低眉一笑,突然想起什麽,问道:“皇上今天歇在哪里?”
“徐贵嫔那里,今天是她生日,皇上不好意思推托……”曹宫人掩唇而笑,打趣道:“怎麽,才不过一天没见,小主就想皇上了?”
“谁想啦?!”赵飞燕拿起桌案上的花瓣丢她,道:“死丫头,净胡说!”
赵飞燕进宫已有月余,皇上刘骜简直可以说是专宠,其它嫔妃那边,就稀稀拉拉的去个两三次,闹得这些端庄秀丽的後妃一见赵飞燕就跟“斗**”似的,很恼火,她也知道这样不好,若有一天没了帝王的宠爱,她还不“墙倒众人推”啊?可是皇上人物风流,长相俊美,又威仪四方,还肯把她捧在手心里,被这样的男子爱著,开心都来不及,还能把他往外推不成?飞燕明白,要当贤妃就要劝帝王雨露均沾,可这是个女人都不愿意吧?
“小主恼了,看来真让我说对了!”看飞燕羞红著脸做势要打,曹宫人笑著跳开一步。
赵飞燕猛地站起身来去够她,却一脚踩在长裙上,眼看就要向前栽倒,这时突然就出现一双大手把她接住,牢牢地抱进一个温暖宽阁的怀抱。
曹宫人吃了一惊,赶紧跪倒行礼,道:“皇上万岁万万岁!”
赵飞燕惊疑一声,张著小嘴,道:“怎麽是你?”
她这一声唤,可把刘骜唤的身子都酥了,要知道飞燕这时的神情娇态,与合德是如出一辙,他正是爱她这样,似笑非笑的逗她道:“你什麽你啊?”
飞燕马上反应过来,“皇上,臣妾失仪,还请皇上息怒。”
“朕又没怒,息什麽怒啊?”
赵飞燕不依,娇嗲了一声。“嗯,皇上。”
曹宫人见两人打情骂俏,知趣的退下,刘骜一把将飞燕抄起来,压到合欢床上临幸,看著极相似的容貌,更是让他想起合德,挺著东西毫不客气的大力抽插她嫩穴,把对合德的一腔不满全发泄在她身上,飞燕婉转承欢,刘骜咬她脖子她也不敢喊疼,就生生的承受了,以为这就是君王宠爱的表现。
“皇上原来不是去了徐贵嫔那里?”
“嗯,朕想你了,所以把她仍下过来了。”刘骜一边抽耸,一边咬住她的rǔ尖儿,咂的“滋滋”做响。
“哎……皇上……”
“怎麽了,杵到花心儿了?”
“皇上,飞燕下面好酸胀啊!”
“是麽?那这样呢?”刘骜拉起她一条大腿,抽yīnjīng,眼睛yīn郁的看著那交合处──那里已经被他干的肿起来,微微往外翻撅著。
“皇上,快了吧,臣妾有些吃不住了。”飞燕咬著樱唇,一副委屈的表情。
“受不住也要受,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