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起黄雾、闹日蚀、发洪水,天象不吉,为此,他还裁剪了皇後的开支用度,又把老国丈卸甲归田,闹得他和许皇後夫妻两个情份所剩无几。
可这次,又是犯了哪路神明?难到大汉江山,注定无人为继吗?
王太後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许皇後,哼道:“也不知是谁造的孽障。”
许皇後心道:明明就是你们王家做的孽,那无德无能的王凤,凭什麽做的五千户侯?还有太後的异母兄弟,文不曾安邦,武不曾护国,哪有功绩?就统统得封关内侯?王崇又是什麽东西,还食邑万户?到是她的娘家许家,为国Cāo劳,领兵陷阵,老父亲劳碌一辈子,最後落得白丁一枚,还有没有天理?
她偷偷的抬起头,望了皇上一眼,意思是说:我许家,该告老的告老,该还乡的还乡,这回总不能是姓许的挡了皇嗣的路了吧?
皇上刘骜想了想,也觉得许皇後有些委屈,母亲拿她撒气没什麽道理,反正皇嗣也没了,不用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缠,就道:“天意不可违,都起来了吧,叫王美人好好养著。”又对班婕妤道:“你多费心吧。”
“是,皇上。”
一转头,正看见小娇娇赵合德,可真是清纯水灵的像一朵花儿似的,里面穿件藕粉色的中衣,因为出来匆忙,没来得及细整,脖颈处露出一片雪肤,说多不多,说少不少,隐隐可见沟壑,白腻腻的两团酥肉儿,勾得人心大乱,又怕给旁人看去,责怪她妖媚惑主,想也没想,刘骜就脱下自己的明皇斗篷,给她围上,嘴里还埋怨,“怎麽穿得这样少?冻著可怎麽好。”
皇後心里好恨,这床上还躺著一个呢,也不见皇上嘘寒问暖,光顾著和妖精打情骂俏,怎麽不叫人寒心?
太後也不乐意了,道:“别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王美人还病著呢,皇上要多来走动才是。”
“母後说的是。“
刘骜想讨美人欢心没讨著,到讨了个没趣,合德剜他一眼,他看著那双黑葡萄珠一样灵动的双眼,不禁又走了神,连忙道:“都散了吧。”
赵飞燕在殿外候著,见他们一同出来,匆匆上前行礼,眼神一闪,见妹妹合德披著皇上的斗篷,心里一阵气闷,曹宫人也是吃惊,低低的“啊!”了一声。
“皇上。”
“好了,别哭了,朕看了心烦。”
就这一会儿,每个人见了他都是哭哭啼啼,泪人儿似的,王美人皇嗣没保住,他本来就够闹心的了。
赵合德给姐姐使了一个眼色,“皇上,我们回去吧,明早还要上朝,总要歇上两个时辰。”
“嗯。”刘骜把手伸进斗篷里,悄悄的握住赵合德那双又软又绵的小手。
赵飞燕站在皇上左侧,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明明位分比合德高,看著到像个多余的人。
赵合德捏了捏皇上的手,又看了看姐姐。
刘骜明白她的意思,道:“飞燕,同朕一道走吧。”
肩辇上,皇帝刘骜居中,飞燕和合德一左一右,这男人啊,怀里搂著两具年轻娇美的身子,就算是因为子嗣的事情心里有不痛快,此时,也都烟消云散了。
王美人不能生,他还有合德和飞燕呢!
刘骜折腾了大半夜,肚子有饿,到了远条馆,吩咐膳房做了两笼蟹粉包子,又沏上一壶茶。
“合德,你吃。”
“应该姐姐吃,都已经这麽瘦了,再瘦就要成仙了。”
“是啊!”刘骜反应过来,连忙又夹起一只,放到飞燕的碟子里,“快吃吧,大半夜的起来,一定饿坏了。”
“呃,谢皇上。”
飞燕垂著头,心里不快,又一再提醒自己不要和妹妹争宠,她新进宫,皇上正热乎著呢,待遇自然不一样。
刘骜在桌案下抓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以示弥补,飞燕这才觉得好些,皇上到底心里还是有她。
合德当然什麽都看在眼里了,但笑不语。
用罢了夜宵,赵合德佯装困顿,捂著嘴儿打了个哈欠,还不等刘骜发话,便站起身来,道:“万岁和姐姐歇了吧,我也去睡了。”
她行个礼,退後两步,转过身走的很快,恐怕皇上会叫住她似的,刘骜本来也有此意,但赵飞燕娇滴滴的靠在他怀里,一双纤细的小手圈著他的腰,这总不好推开吧?那也太伤人心了。
“皇上,歇息吧?”飞燕眨眨眼睛,神色妩媚。
“嗯……”
刘骜气闷的哼一声,这个娇娇。
黑暗里两个人搂在一起,飞燕只穿了件肚兜,後面的系绳一拉便开,可是皇上只是搂著她,并没有什麽多余的动作,她假装不舒服翻个身,哼两声,男人也就是用手拍拍她,安慰一下。
是不是皇上老了?
赵飞燕闭著眼睛想。不会啊,刚侍寝的时候,皇上一晚上抱著她干两三次呢,直到她腰酸背疼,第二天走路都不利索,那是何等的宠幸啊!
那是什麽原因呢?
“飞燕,睡吧,朕明日还要早朝呢。”
“哦。”
皇上没有临幸她的意思,做嫔妾的也不能强迫,靠在刘骜强壮怀抱里的赵飞燕,很想皇上巨大的阳物,想念它充实自己,胀满自己的滋味,怎奈生为女儿身,不可能事事如意,尤其嫁到皇家,於男女之事,必需要看得开,看的淡些才好。
刘骜一心扑在赵合德身上,辗转反侧的不能入眠,而那个鬼灵精,居然扔下他跑了,想了想,不能这麽白便宜她,等飞燕睡的熟了,呼吸平稳而均匀,他悄悄的穿鞋下地,有值夜的宫女想要上前服侍,他怕惊动飞燕,摆了摆手叫下去。
赵合德喜欢睡在暖阁,用被子把身体裹成一个“蛹”状,这时一个黑影压上来,一边拉她的被子,一边吸她的小嘴。
合德吃了一惊,叫道:“谁啊……唔……”
“是朕……还会有谁……”
刘骜使劲儿把她的被子扯开,钻进去,强壮的xiōng膛压住她,一手钻进她肚兜去掐rǔ房,一手钻进小衣去揉弄花瓣,合德抱著皇上的脖子,闻著他强烈的男性气息,刚想著说那地方还疼呢,他的中指就沿著穴缝伸进去,一抽一插的搅动……
“皇上,疼呢……哎……”
“叫哥哥……”刘骜一口含住她耳珠,“快……”
“哥……刘骜哥……”
“真娇!”刘骜拉开她一条大腿,就著刚刚有些湿润的花瓣进去,合德的眉头簇起来,闷哼一声,他进一个guī头,喘口气,屁股一耸,重重的插入。
“啊──!”
合德吸著气,疼的快掉眼泪,怎麽比第一次还疼啊,那嫩肉原本是贴在一处的,却被他强闯而入,硬生生分开,鼓鼓胀胀的撑起,连肉皮儿都是紧崩崩的。
“江南女子,就是小巧,多承幸几次,就知道滋味了。”
刘骜亲亲她的粉唇,一双大手捏捏嫩肉,觉得有趣极了,下面包著yáng具的小嫩穴,又紧又暖,一吸一吸的小嘴儿一样,可不是仙器嘛。
他腰胯一一收,guī头在花心处研磨,合德张弛有度的夹著他,刘骜浑身发抖,欲仙欲死,一边肏弄美人儿,一边在合德耳边道:“娇娇,朕宁可终老於你这温柔乡,也不愿意效武帝去寻什麽白云乡了。”
哪知, 此话有如谶语,後来果然应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