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都一把手理所应当,不过他又让孔‘门’诸弟子各司旧职,保证这座劫后余生的城邑维持下去。
两人一边说一边往外走,孔宅的前后进侧‘门’相通,侧‘门’是个亮‘门’,斜对正堂。临出堂前,无恤瞥见后院里似个‘花’园,园圃打理得十分细致。
院子侧面则是庖厨,一位少‘女’正在从那儿朝院内走来,正好遇到赵无恤和孔鲤。
“好高的个头……”
这便是赵无恤对她最深的印象,七尺有余,八尺未满,能与赵无恤比肩,是他来到‘春’秋后见过最高的年轻‘女’子,所以两人能够双目平直相对。
只见这少‘女’十四五岁,头上还是未嫁少‘女’的发型,鼻梁高‘挺’,模样俏丽,身穿庄重的曲裾深衣,颜‘色’朴素,却越发衬出发鬓黝黑。
少‘女’见到陌生外人后一愣,随即侧身闪在旁边,低垂着首,朝他们各自行了一礼,一礼是对客,一礼是见兄长。
她举止颇有礼节,赵无恤还见其手上端着一个木盘,上面盛放着黑漆漆的陶罐和陶碗,在秋日里冒着热气,大概是孔子之妻在庖厨里熬制的‘药’剂。
赵无恤不好问这是何人,反倒是孔鲤在那少‘女’身影进入居室后勉强笑着介绍道:
“此乃舍妹。”
原来是孔子之‘女’,难怪那么高身量,比孔鲤都要高出几分。赵无恤微微头,虽然她未说话,但一丝不苟的儒式礼仪和那鹤立‘鸡’群的身高还是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不过赵无恤装在心里的却是另一件事,来到邑寺后,他便立刻喊来那个在此帮忙处理政务,统计俘虏数量的司寇署佐吏。
赵无恤向司寇署讨要此人的目的,就是因为他对藏于府库不示外人的鲁国之法十分熟悉,于是便询问道:“费畴,我记得按照鲁国的规矩,若是被盗寇破了外郭,失散民众乃是大罪,邑宰将被立刻撤职,甚至是下狱问责,是这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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