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次新衣,而她唯一的嫖客也大方得
很,每次都是主动给她买来。胭脂水粉更不用说,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玩起来
也开心。
系好抹胸,在外面披上一条丝质的外袍,女孩坐在椅中,拿起眉笔,在镜前
细致地妆扮起来。其实以她的天生丽质本不需要再多妆扮,但即使真正的雏妓也
不会有她这么专心。
看着镜中的女孩一点一点鲜妍起来,龙朔轻笑道:“不要脸的小贱人,勾引
男人这么用心。嫌他得你不够狠吗?”
门外轻轻一响,接着又响了三下。
龙朔无声地开了门,对来人看也不看,扭着腰肢款款走到床边。
柳鸣歧闪身入内,一把搂住龙朔,先含住她的红唇一通饱吻,然后喘着气说
:“小婊子,屁股洗净了吗?”
女孩柔媚地伏在床上,掀开丝袍,撅起粉臀,腻声道:“大爷,小婊子等着
您来插呢。”
柳鸣歧手指钻进滑腻的臀肉中,摸了摸柔软的菊蕾,嘿嘿笑道:“小婊子真
是长了个好屁眼儿,比薛婊子那两个洞干起来都舒服!”
女孩咬了咬细白的牙齿,轻笑道:“小婊子只有屁眼儿,不好好长,怎么对
得起大爷的……”
“这小嘴越来越甜了。”柳鸣歧在她脸上扭了一把,然后解开衣服,露出粗
长的。
女孩爬起来,乖巧地张开小嘴,将含在嘴里。自从发现沾上唾液可以让
后庭不再受伤,她便学会了主动用唇舌去服侍嫖客的。比起以往时干涩
的疼痛,亲吻之后的要温柔许多,插起来滑溜溜少了许多苦楚。至于她的感
觉——那并不重要。
滑腻的唇舌掠过棒身,很快便在女孩温润的口腔里坚硬起来。柳鸣歧“
啵”的拔出,拍了拍龙朔的脸颊,“转过来,大爷要干你的屁眼儿了!”
龙朔顺从地转过身去,她跪在床边,把雪嫩的小屁股举到的高度,然后
掰开臀肉,露出自己红嫩的菊肛。
即使对一个真正的十二岁女孩来说,这只粉嫩的小屁股也有些过于妖艳了。
无数次的交合,不仅使她的臀肉分外柔滑,那只鲜美的菊蕾更是显出异样的肥嫩。红艳艳的嫩肉象小嘴一样鼓起,上面布满细密的褶皱,像密闭的花苞一样,紧
紧挤成一团。
当顶住菊蕾,那团红肉立即像油脂一样柔柔滑开,将的尖端裹在其
中。随着弧度的逐渐增大,菊蕾也越绽越开,细密的菊纹依次拉平,菊洞从
一个指尖大小的突起,足足扩大数倍,变成一个红红的圆圈,套在周围。
柳鸣歧不需要再去搂抱她的腰肢,因为女孩已经知道主动挪动雪臀,去吞没
身后的。龙朔过人的天姿同样体现在这个时候,她灵活自如地操纵着肛肉,
像一张甜蜜的小嘴一般,殷勤地吞吐着。然后腰肢一旋,将整根吞进体
内。正当她摆动屁股,用柔软的肠道去抚慰的时候,脑后猛然一疼,被人揪
着头发提了起来。
柳鸣歧恶狠狠盯着龙朔,突然张口朝那张娇美的俏脸上用力啐了一口,“不
要脸的臭婊子!”
龙朔脸上笑容不改,手指却暗暗捏紧床单。
果然,奸淫变成了强暴,柳鸣歧像要掰开她的嫩臀一样,死死扣着臀肉,在
她肛内疯狂地抽送着。
很快,嫩肛就被他狂猛的磨破,进出间,带出丝丝缕缕的鲜血。柳
鸣歧一脚蹬在床上,拚命挺动下腹,撞得圆润的雪臀啪啪作响,让人禁不住担心
那只粉嫩的小屁股人被他狂猛的力道撞碎。
龙朔疼得变了脸色,额头冒出冷汗。柳鸣歧自负为侠义道,折磨邪教的妖女
还可以说是报仇雪恨,但奸淫义兄的爱子却是任何人都不耻的卑鄙行径。他一方
面深深自责,一方面担心被人看出端倪声名扫地,另一方面又迷恋于龙朔的
无法自拔。种种压抑堆积在一起,使他不时变得狂暴,直想毁灭世间的一切。
每当这时,龙朔就成了他发泄恨意的器具。柳鸣歧一边抽送,一边在她白嫩
的上又掐又拧。不多时,龙朔已经遍体鳞伤,手臂、粉背、腰肢、雪臀、大
腿……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血痕。
等柳鸣歧终于射出欲火,龙朔就像被人摇散的玩偶,软绵绵伏在床上,再没
有一丝力气。
案头的灯火幽幽一跳,熄灭了。凄冷的月光从窗外射入,映出床帏间一具光
洁的女体。那具小小的身体上,同时融合了稚嫩与妖媚两种极端,美得惊人,又
妖得可怕。
05
夜里很冷,她却没有一丝力气拉起手旁的被褥,只静静伏在榻上,感受着身
体的痛楚。
不知躺了多久,窗棂忽然传来一声响动。龙朔猛然睁开眼睛,低声问道:“
谁?”
一阵寒意掠过,龙朔勉力拉起被褥,盖在身上。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充塞心
头,使他再无法合眼。
在他开始绝望的时候,没有上闩的房门似乎微微一动,再仔细看时,却还是
原来的样子。
龙朔屏住呼吸,虽然周围没有任何异样,但他的感觉却告诉他,有些不同寻
常的事正在发生。
寂静的黑暗中,忽然亮起一点火光,一只修长的玉手款款伸来,点亮了床头
的油灯。光芒渐渐闪亮,映出一张明净的玉脸和一袭片尘不染的白衣。她秀眉入
鬓,妙目生辉,乌亮的青丝用素带挽住,柔柔堕在肩头,却是三十余岁的美貌女
子。她微微一笑,接着一个美好的声音温柔地响起,“没吓着你吧?”
龙朔怔怔望着那张玉脸,眼泪忽然夺眶而出。
那女子慌了手脚,“我以为你睡着了,门又没关,就没有敲门……对不起啊。”
龙朔抱着被子,无声地恸哭着。他并不是一个脆弱的孩子,但他无法抑制自
己的泪水。
那女子见他哭个不休,柔声道:“这样哭会哭坏身体的,阿姨要点你赤白穴
……”说着抬一根白玉般的纤指,在他颊上轻轻点了两下。
一股柔和的力道从赤白穴传入,中途又分作三层,化去了龙朔的满心悲郁。
他止了泪,哽咽着说道:“你说三年就来……我……我等了五年……”
那女子赧然道:“对不起啊,有一味药阿姨找了好久,两个月前才在天山找
到,没有来得及配制,就赶到这里。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接着那女子脸上露出动人的笑容,“朔儿越长越好看了,阿姨差点儿认不出
了呢。”她在床边坐下,轻柔地掠起龙朔的长发,关切地问道:“这些年过得好
吗?”
她身上的味道还和从前一样好闻……就像母亲一样。龙朔努力露出一个笑脸
,“好。”
那女子美目光芒一闪,有些疑惑地用指尖碰了碰他的嘴唇,“胭脂?你自己
涂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