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时本宫便放令公子离开。”
…………
娘一件一件脱着衣服。
男人们笑道:“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何…
…”
…………
颈后被人轻轻一拍,眼帘禁不住垂了下来。闭上眼睛时,依稀看到娘正光着
身子,朝一个男人怀里坐去。
…………
车轮扬起灰尘,娘握着套在颈中的绳索,吃力地奔跑着。滴着汗水的身子在
尘土中白得发亮。
…………
“本宫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在雪肤上冲开一道淡淡墨色,接着越来越多,“好……”
…………
“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母子吗?”
“本宫答应放过公子,什么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
…………
“娘!”
娘被人架着腿,朝一根尖柱上放去。
“娘!”
“既然你娘被我们玩过了,我就不杀你。但——”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
倏忽落下,直直落在胯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
…………
车队滚滚远去,黄昏的草原上,只剩下一具穿在木桩上的女体,和一个小小
的孩子。
男孩下身血肉模糊,和睾丸都被踩得稀烂。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
白嫩而优美,那对高耸的微微颤抖着,暴露在凄冷的寒风里。在她雪白的双
腿间,插着一根深入腹腔的木柱。柱身的粗细超过了男孩的头颅,那具挑在柱顶
的娇躯,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宫,然
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
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
龙朔在剧痛中醒来。背后的重压使他无法呼吸,而从臀后进入的巨物更是象
烧红的铁锥一般,在体内深处疯狂地搅弄着。每一次抽动,都像是要撕碎他的身
体。疼痛与无尽的屈辱交替侵袭,将他弱小的身躯刺得千疮百孔。龙朔脸色苍白
的拧紧被单,腿间湿湿的满是鲜血。
03
皮囊又轻又软,弹性十足。色泽微微有些发黄,上面肌肤的纹路清晰可辨。
字迹刺得很深,即使鞣制多时,留在针孔中的色迹依然历历在目。
“还给我。”声音又干又哑,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柳鸣歧惊奇地发现,龙朔甚至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在他的倔强眼晴中,有着
一抹令人心疼的柔弱。像极了在龙战野臂间小憩的阿颜……
“还给我。”
柳鸣歧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抚摸那两片红红的嘴唇。手指一动,却变成
一个耳光,重重落在龙朔脸上。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掐着龙朔的脖子,恶狠狠骂道:“你说,你
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
龙朔冷冷看着他,躺在鲜血中的身体,像大理石一样冰冷而又苍白。
扣在喉头的手指一根一根松开,柳鸣歧神色怪异地望着他的脸庞,滴血的肉
棒又一次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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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朔在床上躺了一日,他神色漠然地望着屋穹,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一直到了晚间,他才穿衣起床,平静地朝土屋走去。
一条大汉跨骑在薛欣妍身上,粗长的直直插在那只高翘的雪臀中。从后
看来,只见两条长满黑毛的粗腿,夹着一个肥嫩浑圆的大白屁股。薛欣妍趴在床
上,一边,一边上下抛动雪臀,用屁眼儿套弄着那根硬物。对她而言,只有
这样淫荡不堪地卖弄风情,才能生存。
大汉抡起巴掌,辟辟啪啪打着女囚肥美的,笑道:“龙公子,你瞧这贱
人,干屁眼儿还叫得又骚又浪,真是个不要脸的臭婊子!”
龙朔静静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要到很久以后,他才会再一次踏进这里。
一直躲在暗处的柳鸣歧见龙朔神色如常回到住处,不禁松了口气。一年多来
的相处,他知道龙朔外表看起来秀雅柔和,内里却刚毅之极。柳鸣歧跟在后面,
是怕他会寻死。此时龙朔神情自若,柳鸣歧心里却一阵愀然:他为什么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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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阿颜的遗物,就留在我这里。”柳鸣歧抚摸着龙朔光滑的脸颊。自从
那夜之后,他原本的道貌岸然已经荡然无存,在龙朔面前,只剩下裸的淫欲
,“你也不想这东西被人看见,知道你娘被人死,上刺了字,还割下来做
成皮囊吧——乖乖听话。”
“知道了。”
柳鸣歧脱掉龙朔的衣裤,见裤底红红的,还沾着几缕血迹,“趴下来,让老
子看看。”
龙朔依言趴在床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柳鸣歧剥开臀肉,只见那只小巧的
菊肛已经愈合大半,只剩一条最深的裂口还在渗血。
柳鸣歧冷笑一声,按住龙朔的小屁股,用力顶了进去,他一边挺弄,一边咬
牙叫道:“你妈!你妈!”
伤口再次裂开,龙朔死死咬着牙关,任由身后的男人在自己滴血的肛洞中狂
抽猛插。疼痛和耻辱足以令任何一个十岁的孩子疯狂,然而龙朔却像一块石头般
沉默着。
柳静莺越来越黏着龙哥哥,龙朔也尽可能多地与她在一起。只有在这个五岁
的女孩身边,他才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伤害。只有柳静莺天真的笑脸,才能略微舒
解他无法言说的屈辱和抑郁。柳鸣歧虽然无时无刻不想把他搂在怀里狎玩,但还
没有丧心病狂到在女儿面前强暴他的地步,因此柳静莺又成了他的护身符。
但该来的永远躲不过去。每到夜幕降临,被柳叔叔压在身上的时候,龙朔都
觉得生命不再属于自己。或者说从三年前开始,自己的生命都只是为父母的血仇
而苟活。
他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但即使只有一点渺茫的希望,他也会一直等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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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冰冷的夜里醒来,下身仿佛沉甸甸的木头,没有一丝知觉。
夜色中,母亲的身体象洗净的月光一样莹白。丰满的大腿被木桩撑开,桩身
已经被血迹染成黑色。低垂的脚尖离地面又近了数寸,贴着长草顶端轻轻摇晃。
娘还没有死,当他挣扎着爬起来,正看到母亲惊喜的目光。穿在木桩上的美
妇已经说不出话来,她久久注视着儿子,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拖着身子爬到木桩下,张口朝血淋淋的木桩咬去。那是母亲的鲜血,从腹
腔中流出的鲜血。
美妇的脚尖动了动,想阻止儿子疯狂的举动。然而身子一晃,木桩又深入数
分。顷刻间温热的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