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呻吟竟然像A片里的女优那么骚那么媚,猛然夏玉婵回神,一股强烈的羞耻鞭笞着平时严谨守护的自尊心。在这之前夏玉婵即使害怕也还虚弱地安慰自己至少这是强暴不能抵抗,即使最后会失去贞操但是仍算意外,就算受辱可是尊严还是纯洁的。但是刚才那呻吟怎么样也是出于自己口中,而且那种骚声媚调即使夏玉婵没有看过A片或三级片都会觉得夸张到脸红羞耻的程度。
夏玉婵赌气地咬着嘴唇不再出声。
可是张顺堂更加用力还有加深技巧地来回抚搓揉弄,夏玉婵不明白自己正在被强暴怎么会有快感浮现?虽然咬唇抑声,但是鼻息不受控制地慵懒吐纳,气息滞碍混浊,哽在喉间鼻腔内快要窒息,忍不住用力将气从鼻吐出又吸入新鲜的空气,一用力喉间就发出压抑却闷骚的低鸣,软甜而娇诱。
刚才痛着时都勉强忍住的泪水,现在却被自己淫荡骚媚的身体羞耻地击垮崩溃而痛哭失声。夏玉婵没想过这是生理反应,只记得之前方懿蕙虽然被强暴也没有像自己这样失守放荡:一想到平常建立起来所有刚毅不阿的形象现在全都付之一炬,还是在自己潜意识里面瞧不起懦弱怕事负面性格部分的方懿蕙面前这样暴露淫荡,夏玉婵在黑暗里被击碎那虚荣和骄傲。
张顺堂却不知道夏玉婵的心里百转千折,只觉得这样戏弄就哭出来也未免太脆弱没有搞头,想想夏玉婵也爽够了,重新涌起凌虐念头。伸手把内裤捏拢弄成像丁字裤那样,把收成一束的内裤布料一提,那束布条就陷进阴唇内。唇肉像波浪淹没濡湿内裤,张顺堂拉扯着布条刺激夏玉婵,夏玉婵哭着呻吟,无法抵抗不断涌出的层层快感。忽然张顺堂手指将内裤戳进菊洞,全神贯注在阴部快感的夏玉婵被屁股突来的电击惊得发出唔喔叫声,再度沦陷羞耻。
这边张顺堂可没想要让夏玉婵好好享受,想到她趾高气昂地教训自己那种伪善嘴脸,还害得落入被退学的窘境,心里就满肚子怨气要发泄。手指勾起布条,刀光一闪就把内裤裤档割断,抓着布条再边割边扯把内裤布料又清除掉,只剩裤头那条被残零缇丝布包覆的松紧带还绕在小腹腰上。
夏玉婵的阴毛就显得浓密而黑亮,凑近一闻满是汗味体味骚味,阴唇口泌着淡淡aì液晶亮黏滑。手指一抓满是阴毛窜出指缝,张顺堂毫无预警地将掌间阴毛用力扯落。这一手夏玉婵看不见而毫无防备抵抗,但是躺在底下的方懿蕙和站在一旁的黄少隼与刘继朗也全都被吓到。
夏玉婵最先惊痛狂叫,然后方懿蕙也怕得跟着一起尖叫,黄少隼即使干过类似勾当却也被张顺堂初生之犊野性的直觉举动惊得呃然。
“阿堂……蛮有天份的……”
黄少隼莞尔说着。
“啊?”
刘继朗还没从惊吓中回神,听到黄少隼说的话,不知道是认真还是开玩笑。
夏玉婵禁不住抖扭着下体,被硬拔掉阴毛的肌肤红肿起来,有几个毛细孔还微微沁出血珠。张顺堂接着好整以暇地翘起手指捏着一根阴毛,出力提起却没有拔掉,夏玉婵以为又要拔阴毛忍不住大动作甩臀,结果就只是捏着阴毛拉扯产生痛觉而已。夏玉婵稍稍松懈,张顺堂就倏地拔起,夏玉婵再度尖叫。
这时夏玉婵才真的打从心里害怕着看不到的恐惧感。原本的迷惘猜疑,殴打痛击,贱踏自尊,羞辱玩弄都变得可以自我安慰忍耐支撑过去,只有看不见的黑暗完全无法知道究竟下一步会发生什么。如果看得见,也许那些惊涛骇浪都可以去抗衡,但是看不见的黑暗中,各种凌辱变得没有期限,以为结束的时候总会冒出新的手法,以为可以忍受的时候又会发生更激烈的折磨。正因为触觉变得灵敏,所以各种痛苦反而被加倍放大,心里的恐惧比亲眼可以看见的恐惧更无形无状,无边无际。
可是张顺堂还在拔阴毛,有时一两根,有时一小把,夏玉婵快要发疯,心里竟然冒出一个荒诞不已的念头:干死我算了!
但是让张顺堂像是发现小秘密般惊喜的是,夏玉婵的阴毛浓密到延伸长满会阴,最后纠结在肛门。夏玉婵从青春期发育就发现自己的体毛长得很茂密,即使个性大而化之,但是毕竟有着爱美的天性,望着别的女孩都有着光滑雪白的柔嫩肌肤,自己却布满细细的汗毛在手脚,夏天时穿着短袖衣裙最难遮掩,为了这个因素夏玉婵自卑过好一段时间。
幸好念女校的同学们总是乐于分享各种美容知识和道具技巧,勤于除毛变成夏玉婵必修的功课,还可以和同学们交换各种心得和感想。原本容貌和身材就很出众的夏玉婵经过小小的修饰,很快就挤身于众星拱月的美少女排行榜难以触及的前几名。
后来大学之后忙于课业,进入职场又一心求好,日常生活忙碌到连交男朋友都没时间,而且一路成绩优异际遇峥嵘,早就养成目空一切的骄傲心态,认识或接触到的男性全都看不上眼,自然也就不需要拘泥于女为悦己者容的场合里面。
夏玉婵不再像少女时代那么重视外貌和化妆,除了固定会除毛之外,其余的就是简单快速方便就好。只是除毛过程中,唯有阴毛的部分会让夏玉婵有着羞赧于面对自己的羞避,所以像是玉石般光滑的全身肌肤只剩阴毛像是顽强的草堆长满下体。
张顺堂爱死了这个新发现。
等夏玉婵从连续拔阴毛的痛苦中稍微平复过来时,张顺堂早就已经对着下体抬高到连肛门都可以看清楚的夏玉婵蓄势待发了。一手托着夏玉婵的臀肉,一手悬空,张顺堂享受着夏玉婵全身颤抖着在等待未知的凌虐那种无助恐慌。
张顺堂往身边吊起的脚咬了一口,夏玉婵紧绷到最顶端的恐惧像是被刺爆的气球一下子炸开来,失控地乱吼乱叫,但那就只是轻轻的一咬而已,像个疯子般反应连夏玉婵都觉得自己快要神经错乱却实在有点小题大作没错。
就在这个空档,张顺堂一把抓满夏玉婵会阴上的阴毛火速而用力地连根拔起。会阴是一个容易被忽略,但是敏感度一点也不输给阴部的身体部位,张顺堂的突来一举让夏玉婵尖叫到嗓子都喊破了,原本震耳欲聋的高分贝音调突然就干涸掉,声音像是被藏起来切断几秒,再将声音发出来时已经像是破锣踩在地上拖拉着那么粗糙而上气不接下气。
然后夏玉婵无法压抑地放声嚎哭不能停止,像是被抢走糖果或是玩具的小孩子哭得那么伤心。距离前一次这么放肆地哭着是什么时后呢?脑海中飞速闪过每段哭泣的回忆,但全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好像有时候看悲剧电影都还哭得比较伤心。
是国中时最后一次模拟考考了全校第二名。
当时班上最强的竞争对手在模拟考前因病请假,而自己因此而疏忽了分心去帮同学处理教室布置,只因为这样的松懈,那个对手竟然是在家里苦读几天而打败她夺得第一名。原来输的感觉比自己想像的更加难受,夏玉婵因此而以全校第二名毕业,只差一点点,她就是应届毕业生头上带着最闪亮的桂冠站在最顶峰的人。
那个对手后来却去参加北邑市的北区联考,让留在南港都参加南区联考的夏玉婵永远失去扳倒她的最后一次机会。于是夏玉婵之后不再轻忽任何一种型式的竞争,只要自己能力所及一定用尽全力,即使被说是狮子扑兔也不轻言松懈。
这样的夏玉婵,今天却被逼到崩溃了。夏玉婵只想认输,不想再受这种不能预期的折磨,再多一点她都不能承受了。
“呜……求求你,放过……我……”
夏玉婵泣不成声地断续说着。“放过我,我……什么都……愿意……”
刘继朗笑了。原来夏玉婵也会低头认输,他很想叫夏玉婵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