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
黄少隼摇头无奈,走近帮了狼狗一把,握着狼狗肉棒对准mī穴插入。狼狗顺势顶进插深,和人类的肉棒截然不同的触感加上已知的兽交想像画面,方懿蕙脑中最后残存的祈祷也都灭绝,最害怕的动物侵犯着无法抵抗的自己,这一刻开始,方懿蕙站在神经错乱的领域边缘,正常和疯狂已经模糊而混乱。
“不要,不要啦!我不要……”
方懿蕙越叫越大声,惧怕和凄厉混合着,忽然就没有了声音,只剩嘴巴开阖着,像是被设定了静音。
同样是插入,狼狗不像人类至少会随着姿势调整动作配合上下深浅进退快慢,纯粹就是发挥野性的直觉和本能凶猛戳凿。狼狗的肉棒又硬又直又长,那温度焊热滚烫,挺直起来像铁杵一样坚硬,插到底还感觉不到胯下的触碰:而且不论是角度和速度,全都差异到极端的不同。
耳边听着狼狗急促的喘气吐舌,肩上承受着爪蹼肉垫压下的身体重量,mī穴里被狗茎疯狂戳凿,那完全没有快感。方懿蕙就真的吐了。可是早餐没吃什么,之后除了被强暴之外,只剩下刚才喝的那几口水而已,所以只吐了一小滩黄白碎物,再吐也只能干吐还有涎着口水。
吐完没有比较舒服。被人插穴的时候,不一样的人会有不同的方式,即使被强奸的时候痛苦会把时间拉长到没完没了,但是感应着还是可以隐约预估到什么时后会结束。狼狗就不能预期,明明气喘得好像快要虚脱般疯狂,胯下捅刺仍然像高速马达一样停不下来,而且肉棒像是沾满强力胶那样黏糊着肉壁,即使mī穴里面有着淫水润滑,狗茎还是黏紧肉壁随着动作暴力地拉扯着整片肉壁进进出出。
被这样捶捣,方懿蕙觉得阴道被扯伤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情。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口水一直滴在她的身上,腥臭味一直飘进鼻内,只可惜胃里面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吐了。被强暴时在精神状态下觉得自己是妓女,是母狗:被狗干时,是货真价实的母狗。
黄少隼走到夏玉婵身旁,扯着她的头发拉起身坐着,掀开她的眼罩。夏玉婵痛苦地适应刺眼光线,可以看见东西的感觉珍贵到让人想要痛哭,夏玉婵舍不得闭眼放弃每一秒可以看见的机会。
映入眼帘最清楚的画面就是一只淌着口水状似疯癫的大狼狗压在方懿蕙身上,下体发狂抽动干着方懿蕙,看到夏玉婵盯着它,狼狗还兴奋地汪汪吠叫几声。夏玉婵张开嘴阖不起来。
这就是夏玉婵的选择。
“懿蕙……”
夏玉婵快要哭出声地唤着方懿蕙。
方懿蕙吃力地微微抬起头,看见夏玉婵这样的表情盯着自己看,已经低贱到谷底的感觉再度破格望无底深渊坠下。方懿蕙干叫着,声音空洞却绝望到令夏玉婵发抖酷寒。
夏玉婵整个人像被地雷炸裂,希望自己粉碎到尸骨无存也不要看见这么让人绝望的景象。等到回神时,才发现自己扯着喉咙疯狂喊叫。
“对不起!懿蕙!对不起!”
夏玉婵只能一直重复着这些字汇,哪怕方懿蕙根本听不懂夏玉婵在对不起什么。即使知道,被狗茎插进的肉穴也不会因此而停下或是不存在。
黄少隼重新盖回眼罩,夏玉婵懊悔痛哭求着黄少隼。“放过她好不好?求求你放过她好不好?”
“那是你选的耶!”
“我后悔了,呜……放过她好不好?我后悔了,我不要了,呜……”
夏玉婵泪涕俱下狼狈哭着。
“放过她,那谁来招待我朋友?”
黄少隼恶狠狠地说着。
“我,我!让我来代替她,让我来!”
夏玉婵只想弥补自己一时自私种下无法挽回的错误。已经无法挽回要怎么弥补?夏玉婵不去想,只希望自己可以代替方懿蕙承受那样的苦。
“那你趴好。”
黄少隼冷冷命令。
夏玉婵闻言立刻趴跪好,还讨好般地翘高屁股,深怕黄少隼一后悔就改变主意。
黄少隼没有改变主意,因为他牵来的狼狗有两只。
黄少隼只是在烦恼,到底刚才让狼狗压上方懿蕙猛干的关键,是母狗的狗尿?还是帮它打手枪?还是那条浸满春药水的湿毛巾?搞不懂。
看来只好全部都再做一次。
当那条感觉奇异到近乎诡异的肉棒插进夏玉婵的mī穴时,夏玉婵还是一度有了胆怯和后悔的念头。而那浓烈的腥骚味真的让她要快吐出来,完全感觉不到停下来的迹象还有肉壁快要被扯烂的剧痛让夏玉婵还是崩溃地尖叫痛哭。到底该选择还是狗交,夏玉婵迷惑了。
可是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狼狗疯狂地干着自己是现在真实而存在的进行式。夏玉婵家里以前养过狗,小时候跟博美玩在一起的经验是美好的,相簿里面有好一阵子都是人狗腻在一起的合影。夏玉婵喜欢狗,那只博美死了之后,就提不起心力再养一只,承受不起再一次的悲欢离合还有生命轮回。
只是喜欢狗不代表愿意给狗干。而且越是喜欢狗,当被狗这样进入自己的身体,夏玉婵更会歇斯底里。令夏玉婵无助的不是被喜欢的狗背叛,而是自己喜欢狗的情谊和记忆因此而玷污变质,那个喜欢狗的夏玉婵背叛了从此以后永远都会痛恨着狗的夏玉婵。
如果连自己都可以背叛自己,那么这个世界还有哪里是可以立足的乐土?
现在这里就是地狱,夏玉婵觉得地狱也许没有极限,以为是最下面的一层一定都还会有更超越想像的再下一层。层出不穷的再下一层,逼得夏玉婵嚎啕痛哭,可是微薄的泪水洗不掉这一身的肮脏污秽。
方懿蕙看着夏玉婵,不再叫喊,也流不出眼泪。然后低头,给狗干。
幸好张顺堂、刘继朗和余佑达都射过几次了,不然要等这两只狼狗把她们伺候完还真的不知道何年何月何日。从一开始的猎奇心态看着人兽交,到了一直重复着完全没有变化的动作,然后就泛着腻。几个人分别找事情做,喝饮料吃零食或是上厕所,总之想得到的琐碎闲事都做完一遍之后再晃回来,那两只狗还是维持一样的姿势在干着。
“真的很厉害……”
连黄少隼都佩服了。
当方懿蕙的体内滚满狼狗的精液时,已经快要虚脱晕死。刘继朗牵走狼狗时,狼狗还很不甘愿地反身扑回方懿蕙,弄得刘继朗拖拉扯狗非常狼狈。方懿蕙无力再跪着,只能趴贴地板。狗精流出mī穴,湿漉漉地淌成一洼又一洼的白浆。心身俱瘁,方懿蕙沉沉地睡去。
当被喜欢的人事物背叛时,夏玉婵会歇斯底里。但是明明已经被这样折磨和凌辱竟然还可以觉得高兴,那自己一定有病,而且严重到病入膏肓。
偏偏夏玉婵被狗干时就是会,甚至其中一次还激烈地潮吹,吓得狼狗爪子乱抓,把夏玉婵的衬衫扯破几道口子。在连续不断的中,自己有意识的尿失禁应该就有两次。累到脑袋一团混乱,全身火热滚烫好像发烧,这也许是淫病的病征,夏玉婵这样想。一定是因为染了这么重的病,所以才不见天日目不识物。在黑暗里,谁都可以干她。
谁都可以。
狗精激射在夏玉婵的身体内,夏玉婵以为精液强横到贯穿子宫颈,全都洒满子宫。只是有这种感觉而已,因为小腹收缩地很激烈,甚至有微微的抽痛,和射在阴道里面感觉不一样。射完精的狼狗挣扎着拔不出肉棒,毛茸茸的身体趴在夏玉婵身上,蹼爪用力蹬着想要拔出肉棒,有几次抓到衬衫裂口内的柔嫩肌肤,留下血红爪痕。
黏了夏玉婵一身狗毛,肉棒才被拔出来。夏玉婵全身又痒又臭,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