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是我的好朋友,听说这里开PARTY,也很想来这里跟大家一起玩!”
黄少隼笑嘻嘻地介绍两只狼狗。“谁想跟它们朋友的?”
每个都噤若寒蝉,不敢发声。
“小朋友?”
黄少隼问吴心禅。
吴心禅迟疑着。
“算啦,你下午玩过了,换吧。”
吴心禅低着松了一
气。
“欠蕙?”
黄少隼又问方懿蕙。
方懿蕙停下舔拭,吓得一直发抖。“……不要……好不好?”
方懿蕙知道怎样都躲不了,只能无奈回应。
“好啊!”
黄少隼答应得爽快。“你今天舔屎舔这么认真,当然没问题啊!”
方懿蕙明知黄少隼即使答应了也有其他心眼,但还是忍不住喜出望外。
“岳警官?”
“……”
岳忆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不要真的就可以不要吗?
“咦?不说话就是默认啦!好,算你一份!”
黄少隼笑着接话,狼狗还很应景地吠了一声。
“我不要!”
岳忆明急急地喊了一声,可是黄少隼已经理都不理岳忆明,岳忆明这番碰钉子还兼示弱,窘得下不了台。
可是夏玉婵知道那种恐怖。夏玉婵心里瞬间百转千折,想过就算被千百次,也不要再给狗一次。但岳忆明怀着孕,给狼狗这样搞,宝宝怎么保得住?
可是狼狗……唉……
“让我代替她好不好?”
夏玉婵恳求着。
“阿婵,你不要这样!”
岳忆明叫喊着。
“这么有义气啊?”
黄少隼微笑。“不后悔?”
后悔!当然会后悔!可是我能怎么办?“不后悔。”
夏玉婵小声说着,试图压抑声音里透露出来的恐惧。
“那你知道……我有两个朋友,你抵一个,那另外一个咧?只剩你妹妹了唷!”
黄少隼快要笑场了。
果然夏玉婵表很错愕,然后极度地扭曲,夏玉娟躺到现在还没转醒,
缝里血迹斑斑让夏玉婵担心到现在,这样还要搞她?
“那……那我两个一起来好了。”
反正被夹着也活过来了,夏玉婵豁出去一肩扛下。
几个少年哈哈大笑,夏玉婵不懂这有什么好笑。
“你觉得两个一起上要怎么上?你倒是教教我这姿势要怎么摆啊?”
黄少隼抱着肚子狂笑。
夏玉婵已经不顾一切把自己推火坑里面,现在反而被这样讪笑,心里很不是滋味。
“帮我行行好,再挑一个好朋友来代替你妹妹吧!”
黄少隼一面笑一面拱手请求。
怎么挑?夏玉婵甚至连都不敢抬起来。
“欸!不挑就要去找你妹妹啰!”
黄少隼威胁着。
夏玉婵猛然抬起,视线所及刚好落在小美身上。
“小美?你挑她?”
黄少隼夸张地叫着。
“夏玉婵!你有没有良心?你为了你妹妹来牺牲我儿?小美才三岁啊!
你有小孩吗?你小孩三岁你叫她去给狗看啊!“方懿蕙歇斯底里地狂吼着,不论自己残花败柳到什么地步,小美就是她的底线。
夏玉婵才发现自己陷黄少隼的陷阱,已经是动辄指责的焦点,现在不论选谁,自己就是罪
。比起五年前面对狼狗时的选择,现在更让夏玉婵天
战,如果没有良心这种东西那该有多好?
“……心禅。”
夏玉婵轻轻地说着。
吴心禅顿时面如死灰。
“你说什么?说大声一点,我听不到耶!”
黄少隼恶意地询问。
“吴心禅。”
夏玉婵甚至不敢看吴心禅,闭上眼睛说。
心禅可以了解岳忆明是孕,夏玉娟生死未卜,方懿蕙的孩子就在这里,如果要选,也只能是她了吗?心禅,你会明白我是不得已的吗?心禅,你会原谅我吗?心禅,你会有足够的勇气……陪着我一起下地狱吗?
吴心禅放声嘶吼尖叫,所有的委屈和忍耐全都无法再坚持,一点点都不行。
今天所有的这一切全部都太荒唐,吴心禅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是陪葬的羔羊之一?夏玉婵你这个贱,凭什么这样决定别
的命运?吴心禅叫到声音沙哑眼泪滚滚落下,黄少隼饶富趣味让吴心禅尽
发泄,让夏玉婵心里再痛苦久一点。
“大婵,你真的是……啧啧!”
黄少隼故意刺激着,夏玉婵脸上了无生气,闭着眼睛像是等待行刑。
黄少隼眼神一飘,张顺堂和刘继朗突然冲到夏玉婵面前,将夏玉婵仰面重重压在地上,然后两分别抓住夏玉婵的一只腿,用力地一左一右拉开到底。
这痛楚方懿蕙在房外已经领教过,所以对于夏玉婵杀猪般的尖叫一点也不意外,而且心里还冷冷地咒笑。
夏玉婵的手被自己压住,下体虽然弯折腰腹而拱起,双腿却一字分开,撕裂的痛从大腿根部汇集到沟再一路钻爬整条脊椎,而被压住的双手承受了自己全身的重量,早就已经痛麻失去知觉。
“小朋友,你知道吗?”
黄少隼对吴心禅说话。“我朋友跟别的狗不一样,鼻子不灵光可是眼睛很利,你帮我把手上的针在你大嫂身上个座标点,这样待会我朋友会比较好找。”
黄少隼完全在瞎扯,可是吴心禅却抬起站起身,眼睛里烧着怨恨
毒的业火,飞身跑来扑上夏玉婵。“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凭什么!你说啊!你不是道理最多吗!你说啊!你凭什么!”
叫骂间吴心禅对准夏玉婵的部,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用力将短针
,还想再追打夏玉婵,被余佑达拉开。
吴心禅好巧不巧就将短针进夏玉婵的会
,而且用力之猛整个针身全部没
。将针刺在身体最敏感又最薄弱细致的部位,夏玉婵疯狂地张大嘴
尖声嘶吼叫喊,整个脸颊
出青筋,双眼凸起像是快要弹出,痛苦的表
直达癫狂极端。
隔着丝袜和内裤包覆,吴心禅也不知道自己刺到哪里,但见夏玉婵叫得撕心裂肺,反而毫不同地想着未免太装模作样,心里那
不平怒忿稍稍宣泄。
任凭夏玉婵鬼吼鬼叫,黄少隼吆喝着张顺堂和刘继朗。“哪,做事了!”
两各牵领一只狼狗,一
走向岳忆明,一
走向夏玉娟。
“你……你不守信用!”
岳忆明睁圆双眼惊惶怒斥。
“欸……我有答应吗?真奇怪,我就喜欢搞你,你是哪里不爽?”
黄少隼大惊小怪地回应。
“别说我们没照顾孕。”
刘继朗拿了一个抱枕丢在地上,将岳忆明翻过身体让肚子被抱枕垫着,看着衣服和胸罩碍事就顺手脱光。“自己趴好啊,跌倒我就管不着了。”
岳忆明怕伤到孩子,重新又鼓起力气用半残的手脚死命地趴跪着支撑自己的身体。狼狗喘着气的声音平常没有觉得特别,这时加倍感觉恶心,尤其是狼狗试探地闻嗅舔抵还有毛茸茸的身体到处磨蹭,简直让无法忍受。像戏弄般将狗蹼搭上扑下,耍得越久那身上的兽骚腥臊就越浓厚盘旋,浊臭令
作呕。
然而不知道是否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