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美雪便主动的向杨子江献身了;面对着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孩子,杨
子江当然也没有抗拒。一方面固然是因为男人天生的欲念:美雪真的太美丽了!
而且,杨子江自己也有点弄混淆了……美雪实在太像她了。
“子江,你醒了么?”女孩睁开眼,姿态美妙的翻了个身,的诱人
半伏在男人的胸口上,娇嗔着说:“你在想什么?是不是还嫌刚才人家服侍得你
不够舒服?”她看着刚刚从回忆中惊醒过来的男人,狡黠的媚笑着。
杨子江不想说话,只是微笑着拍拍那美丽的丰臀。女孩却显然误解了,她娇
笑着翻身钻进了被窝里。男人还未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马上混身一震的仰起头
来,吐出了快美的喘叫。刚才苦战后退下火线的小弟弟,已经堕进敌方的陷阱,
被最香艳的敌人重重包围了。
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被在激烈的抛动下慢慢的泻落,露出了那俯伏在男人腿间
那香晰无瑕的葫芦形玉背。
美雪的口技绝对是一流的!虽然她和大部分日本女孩一样,在高中时已经偷
吃了禁果;但她却很爱惜自己的身体,绝不。以她超群的美貌,裙下之臣自
然多如天上繁星,但曾经幸运地得亲香泽的却绝对屈指可数。而且很多时候,美
雪都不肯让男友真个,只肯用口舌来解决那些过份热情的追求者。
萎缩了的迅速的胀硬起来,填满了美雪的小嘴。她竭力的忍受着喉咙被
顶着的不适感觉,小心翼翼的把整根完全吞噬。细小的香舌灵活的在下
的浅沟处上下左右的拖曳,舔走了在刚才大战中残留的阳精和蜜液。玉指则在满
是摺纹的肉袋上技巧的抚按着,把胀硬的火棒刺激得更大、更烫、更硬了。
美雪也分出了一只手抚慰着自己饥渴的,玉指分开了紧合的嫩红肉唇,
捏在胀挺的小上。泛着淫光的透明蜜汁混和了倒流出来的白色阳精,从微张
的花唇中间“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床单上,和那原有的一大摊湿印混在一起。
男人再忍不住了,他轻拍着女孩的俏面,把她慢慢的拉了起来。女孩不舍的
吐出了胀硬的巨棒,乖巧地蹲坐到男人的身上。两人的上身紧紧的贴着,灼热的
嘴唇像磁石似的吸紧了再也分不开来。巨大的顶在窄小的花唇上前后慢慢的
蠕动着,香浓的像下雨似的不断的沿着两人贴合的地方,洒落到高竖的巨柱
上。
“快…子江,快一点,我忍不住了!”美雪星眸半掩,吃力的呜咽着哀求。
顶在男人胸口上的美丽蓓蕾早已硬挺得像颗坚实的核桃;胜雪的香嫩肌肤上,也
浮起了一层香艳无比的绯红色。
“啊!”胀满的快感随着巨大的破体而入那一刹那的痛楚,迅即充盈了
美雪的全身。她紧抱着男人宽敞的肩膊,双腿紧箍着男人的腰背;小巧的拼
命的起伏着,配合着男人猛烈的冲刺。
“雪……”男人呻吟着。
女孩的羊肠小径不但极度的紧窄,而且在每一下扭动之间,还会带出强烈的
吸吮力。腔道间的肉褶一重一重连绵不绝的颤动,是非常难得的“名器”。他咬
紧牙关的用力冲刺,旋转着在炽热的岩浆隧道中飞快的,又不时夹杂一
两下猛烈的冲击,重重的捣在幼嫩的花心上,引发出一浪接一浪的剧烈痉挛。
美雪的体力很快便耗尽了,娇躯脱力的伏在杨子江的身上。男人乘机反客为
主,把力尽的美女翻转,压在床上从后猛烈刺进冒烟的美穴。美女紧抓着床单,
厉声的嘶叫着,还在竭力的往后冲,迎合着那一下一下被贯穿的美妙感觉。
“啊!好深啊……子江,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雪……”
虽然每一次她都忘了问,但是女孩其实一直都很奇怪:为什么杨子江平时会
跟其他人一样称呼她做“美雪”;但一到了床上,他却总会叫她做“雪”的?
男人当然想不到胯下的美女芳心内在想些什么?他已经到了最紧要的关头,
紧闭起双眼盲目抓着女孩纤细的腰肢不断的冲刺。红得发紫的肉柱猛然抽出,把
两扇粉红色的花唇整片的扯开,溅出了大量混白色的蜜浆。巨大的火棒一直退到
只剩下最尖端,才在女孩的尖啸声中,上下左右的划着圆圈重重地捣下,连刚被
翻开来的肉唇也拉扯着塞了回去。
男人意犹未尽的抓着女孩的双手,把她整个扯起;下身更用力的猛挺着,像
连睾丸也想捣进去似的。女孩已经完全迷失在连绵不绝的里,再也无力招架
了;娇弱的像个充气娃娃似的,在男人猛烈的冲刺下无力的抖动着。汩汩涌
出的花蜜不但流满了白嫩的大腿,还一下一下的从二人接合的地方满溢出来。
男人忽地狂呼着:“雪……!”猛烈的动作猝然停止。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之
后,无力的压在已经乐昏了的女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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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迟了一天才弄到机票来香港。他在飞机上联络了很多间酒店才找到了雪
儿落脚的地方。他感到非常兴奋,因为这是第一次造访这个东方最大的城市;也
是他第一次为了一个女孩子千山万水的追踪到来。他深信凭着这份痴心,一定可
以把雪儿感动的。
可是王明很快便发觉事情并不如想像般那么顺利了。酒店的机械接待员非常
有礼貌,但也非常决绝地拒绝了王明的请求,无论如何也不肯告诉他雪儿究竟住
在那一个房间。王明也尝试过打雪儿的流动电话,可是却总接不上。他气起来干
脆呆在酒店的大堂,打算一直等到雪儿回来。
他一直坚持着,连晚饭也没吃,瞪大了眼睛紧盯着酒店的大门;只是因为内
急而离开过几分钟,……也就是雪儿刚巧从外面回来,走进了升降机的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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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杨子江很早便醒来了,这几年来他已经习惯了睡得很少的。他不想吵
醒那仍在做着甜梦的美女,小心翼翼的脱出了美雪的怀抱,蹑手蹑脚地跑进浴室
淋了个冷水浴。
美雪是很贪睡的,尤其是在激烈的之后。
杨子江匆忙的穿好了衣服后,便静悄悄的关上了睡房的房门走出客厅。落地
大窗外初升的旭日已经解开了黑夜的封锁,耀眼的光辉像门匙一样,开着另一
个美好的日子的大门,大地已经苏醒了。柔和的晨曦穿透了半透明的窗纱,清楚
的照亮了杨子江手上的便笺。
便笺上正在浮现着一个很粗壮的中年男人的全息图像。杨子江轻轻按着便笺
上的微型按钮,中年男人的录像又开始说话了:“杨先生,我是香港警队的探员
余过,我们找到一些关于你太太程婉儿在三年前遇到交通意外不幸身亡的最新资
料,内容关系到她真正的死因。希望你可以抽空在本月的十号早上九点,来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