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套捋着,抬头向我说:“彤哥,站久了太累吧?嗯,躺到床上来好了,
这样我也可以做得更方便。”
这小妮子真是善解人意,我匆忙爬到床上在她身边躺下,边蹬着腿把裤子甩
掉,薛莉已俯身帮我解着外衣的钮扣,将上身剥光了。不到一分钟,我已身无寸
缕,赤条条的向她看齐,眼前只见地上一堆乱衣,床上两条肉虫。
薛莉坐在我身旁,把长发掠到一边,然后又再俯身把我的含进口中,这
次由于我的朝天直竖,她很自然的就玩起了深喉,一手扶着,一手搓摸
着卵袋,螓首像磕头一样上下摆动,把深深的吞入口里去。
我真佩服她能把技巧发挥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一张樱桃小嘴,竟能
容纳得下如此一根与之不成比例的硬直,事实上当她把整支都没根吞入
时,我都能隐约感觉到已顶触到她嗓子眼了,可没想到退出来的刹那,
她还趁着这空档轻松地用舌尖在上舔撩一番。
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胸前两个白皙的大也在我眼前晃个不停,反正躺在
床上也是闲着,我不假思索就一手一个捞在掌中把玩了起来。我的含在她口
里,她的握在我手中,爽得我不知今夜是何夕,只恨苦短。
我闭着眼睛享受美快,神魂正漂浮在云里雾里,突然发觉薛莉的动作停了下
来,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她已转身骑在我小腹上,一手撑开,一手握着
对位,正准备坐下去。
往日梦里风流事,如今都到眼前来。素来梦寐以求而不敢奢望变真的幻想,
今天竟成为活生生的现实,我不自禁地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以证实不是在做
梦。尽管我喜出望外,却仍未丧失理智,双手托着薛莉的屁股,以阻止她继续下
降:“莉姐,我……我身边没带那个……”
薛莉果真是醒目之人,马上就理解我的意思:“你放心好了,我很干净,更
不会怀孕。不戴套子你不是更舒服吗?”
我还是不大放心:“可是……”薛莉也不以为忤,细心地向我解释:“其实
每一个有份参与拍床戏的演员,隔三天就要到公司指定的医生处检验身体,以证
实没有性病,以免传染给对方。我昨天才验过,所以你大可安心。”
我惊讶地说:“呵呵,想不到公司也真体恤员工们的健康啊!”
“你以为啦!”薛莉笑了起来:“老板只是为自己的钱包着想而已,他怕我
们染了病不能开工,令公司蒙受损失,所以才规定要验身的。你想想,这么多人
开工,一天的开支多庞大啊,停拍三五七日的花费不算,而且那些客人都不是善
男信女,若是耽搁了交货期,吃不完还要兜着走呐!”
我释怀后,手也放软了下来,薛莉顺势往下一坐,“噗滋”一声,整根
便势如破竹地一点不剩全部捅进了她里。
一层层又暖又紧的肉瓣把我的团团围住,那种舒爽感觉实非笔墨所能形
容,我只觉得的包皮似乎已与她的内壁融为一体,互相传递着热力、脉
动与激情;不单如此,那些皮瓣还会轻轻蠕动,既像在替按摩,又像企图将
引进到更深之处。
薛莉就这样坐在我大腿上不动,只运用着肌肉一松一紧地挤压着整根肉
柱,即使如此,我已经爽得不亦乐乎了,随着肉壁的收缩也一胀一鼓地跳动
着,我相信再这样下去,就算不用抽送,也很快就会缴械清仓。
薛莉上身慢慢俯低,红唇向我的嘴逐渐靠近,我张臂一个熊抱,四片火热的
嘴唇立即就紧密地黏贴在一起。两人的舌头在口腔里互相撩拨、挑逗、交缠,她
上面那张嘴把香津频频渡过来,如醇似蜜,使我齿颊留香;下面那张嘴则泛
滥,如胶似漆,浸泡着我的,使我胯间也潺滑一片。
我们紧紧相拥,彷彿想把两副二合为一,她那对饱满的压在我胸膛
上,被挤成圆圆扁扁的形状,我甚至能感受到两粒在我胸毛的揩擦下,逐渐
硬翘起来;无独有偶的是,两人下体的研磨,也导至她的阴蒂不断受到我耻毛的
刺扎,同样不堪刺激而充血膨胀。
直至拥吻得快要窒息了,我俩才依依不舍地唇分,薛莉喘顺了气,把上半身
微微昂起,双手支撑在我腋旁,开始慢慢抬降着小香臀,利用去套动我的鸡
巴。实在太多了,在小Bī里滑出滑入毫不费劲,倒是弄出来的声音却显
得分外淫糜,每一次抽送,都会发出“噗滋”一声,彷彿在报着的次数。
湿滑的减低了我的敏感度,尽管抽送频密,shè精的却得到了缓
迟,故此我才能集中精神去领略一下她小Bī的奥秘,我一边搓揉着她两个滑如羊
脂的大,一边细味着在里穿插的感觉。
薛莉的小Bī属于重门叠户型,里的皱褶一环扣一环,插进去时,像
穿过一层接一层的皮圈,整支由头至尾都受到充份磨擦;拔出外时,那一圈
圈的嫩皮又把紧紧箍住,像婴儿的小嘴般吸啜着不放,以至退出外的那
一瞬间,里的一小截嫩皮也被牵扯出外,直到再插进去,它才跟随缩回。
薛莉连续不停地套动了二百多下后,开始气喘了起来,不知是被我摸得
太过舒服,还是她已经向迈进,皮肤泛红,呼吸急促,香汗淋漓,鼻息咻咻
地在“嗯……嗯……嗯……”低声呻吟,套动一会就停歇下来,趴在我胸口上轻
轻颤抖几下,然后才又起身继续套动。
该轮到我发动最后攻击,将她推上巅峰的关键时刻了,趁她伏下身喘息
的机会,我拦腰一抱,在床上一个鲤鱼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抓住她双脚一分一举
搁到肩上,随即摆动着屁股向她小Bī狂抽猛插。
一时间,整个寂静的片场里就只听见我们两副猛烈碰撞的“啪啪”声、
大床摇动的“嘎嘎”声,夹杂着我粗重的呼吸声,以及薛莉欲仙欲死的声,
交织成一首无比动听的交响曲。
薛莉搁在我肩上的双腿越绷越紧,最后竟蹬直高高举了起来,这样翘起
得更高了,使我时几乎成了垂直向下的角度,像打桩一样下下尽根,直捣黄
龙,卵袋也跟随着上下抛甩击打在她屁股上。一洼洼地被抽扯出外,沿
着她股沟往下流淌,以至卵袋也沾满了她的分泌,湿漉漉的又黏又腻,将阴毛糊
成一团糟。
薛莉银牙紧咬,美目半闭,十指使力抓着我手臂,肉紧得连指甲都陷进我皮
肤里去了。突然她一个激凌,大声喊叫了起来:“啊……啊……彤哥……插……
插快点……啊……我来了……大力……插深一点……对……再快些……喔……不
行了……要泄了……啊……”
我知道她要泄身了,于是以最快的速度、最大的抽幅出力捅插着她的,
希望能带给她一个爆炸性的,令她留下一个永志难忘的美好体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