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你发
出来的脑电波,扣去你的道德分;相反如果你认为是对的,道德手环便会按照你
的想法加分。」
「但由于我们大部分人,都是在同一套传统的道德价值观下长大的,因此在
潜意识里,其实我们才是裁决自己所作所为的最公正的法官,因为你不可能对自
己说谎!」阿北补充着说:「当然,这套理论对疯子和伪君子是不适用的。」
依莎贝拉马上发出了嘘声:「就算知道也做不到,那算甚么秘技了!」
「要彻底成为伪君子当然不容易,至少我便做不到了。……但幸好尘土扬那
班人在设定道德系数的评分标准时,留下了一个用来满足他那自大狂私欲的漏洞。
只要说句『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手环的道德系数便会上升一
分……。」
依莎贝拉在床上听得皱着眉说:「不是吧!那么变态?」便向着自己腕上的
手环小声的说着:「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
不是眼花,手环上的分数真的升高了一分!竟然这么好玩,依莎贝拉忍不住
一连试了十几次,看着分数一分一分的跳升着,她兴奋的嚷着:「真的行啊!」
咦?浴室里静悄悄的,没有水声,也没有人声。
阿北呢?
依莎贝拉狐疑的走下床,抱着床单慢慢的走进浴室里。只见阿北围着浴巾坐
在浴厕上,发着呼呼的鼾声,已经睡着了——
六.尾声——
阿北打着呵欠张开了眼,才猛然记起自己好像在淋浴后上厕所时累得睡着了。
……那么依莎贝拉呢?如果因为贪睡而丢失了替这样的美女开苞的宝贵机会,
是会遭天谴的啊!他一惊马上弹了起来,才发觉原来自己好端端的,正舒舒服服
的睡在软软的大床上;依莎贝拉那完美无瑕的娇躯正卷伏在自己怀里,还睡得蛮
香的。
阿北登时松了口大气,看看腕表原来已经快天亮了。昨晚一定是太累了的关
系,所以在厕所中睡着了。
他不敢吵醒依莎贝拉,便静静的支起上身,靠在床头上慢慢的欣赏着美女优
美的睡姿。依莎贝拉伏在他的肚皮上,那双傲人的美乳压在身下看不到;但那雪
白光洁的粉背却是完全一览无遗的。微隆的脊骨像个路标似的,清晰地指向那光
滑丰硕的俏臀。股沟的暗影里,那缕缕乌亮的柔毛若隐若现的。
这绝顶诱惑的画面马上把阿北的血液都沸腾了,热血高速的直冲上脑门,同
时也涌进那已经得到了充分的休息,随时可以破关斩将的巨龙里。巨大的火柱飞
快的膨胀,从水平的角度迅速的竖直起来,刚刚鞭打在睡梦中的美少女的面腮上。
依莎贝拉惊叫着撑起身来,玉手那里都不按、偏偏便按在那枚枕戈待发的洲
际飞弹上。到她发觉原来那是阿北的小弟弟时,才定下了神,把惊讶都改成羞赧
了:「你好没良心啊,天还没亮便把人家吵醒,也不体谅昨晚人家几经辛苦才把
你这睡得死死的大坏蛋,从浴室里抬到床上来啊?」
美女揉着眼睛啐道,却不知道自己那一抖一抖的美乳,正在不断的为那随时
会引发大爆炸的火药库在火上加油。
阿北憋了这么久,再也忍不住了,扑地把还未完全清醒的小美女翻身压在床
上,不要说前戏,连说声早安的基本礼貌他也忘记了;才甫开战便已经把巨大坚
挺的攻城棒迫到城门上了。要不是依莎贝拉淒厉的痛叫及时唤醒了他失控的理智,
阿北可能已经一棍进洞了。
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巨大龙头已经粗暴的迫进美少女紧凑的花缝里了。
乾涸的花溪把胀硬的蘑蓓头夹得隐隐作痛的,胯下的小处女当然更已经痛得满面
眼泪了。
阿北心中歉疚,连忙把大军从刚攻陷的城门中撤退出来。依莎贝拉喘了口气,
狠狠的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骂道:「你不可以温柔点吗?人家是第一次的嘛!」
但咬完之后,她看到那深深的齿印,又有点心痛了。
阿北忍着痛没叫出来,温柔地道歉着说:「是我错,是我不对,弄痛了你。」
一面体贴为依莎贝拉粉舔去面上的泪珠,一面让巨龙慢慢的在那幼嫩的花丘上研
磨着。
其实阿北那一下还没有真正的越过处女的门槛,依莎贝拉很快便不痛了。她
感到全身都烫得快要着火了,但两腿中间却反而像要山洪暴发似的,涨涨的满是
快要尿出来的羞人感觉。
火烫的嘴唇落在美女胸前那两颗成熟得快要爆开的花芽上,迫使稚嫩的美少
女无法抑止的从羞赧的齿缝中渗出了淫欲的哀鸣。
依莎贝拉痛叫着,紧闭的城门再一次被扣开了;但胀满的痛楚很快便被另一
种更强烈,而且完全陌生的快感盖过。她矛盾的扭动着娇躯,既想躲避那要命的
胀痛,但又舍不得那更要命的快感……。
阿北才迫进了半截手指,便已经被紧凑的蜀道迫得寸步难行,只有紧守着攻
略回来的方寸阵地,逐少逐少的挺进。在美少女如泣似訢的摄人喘叫中,慢慢的
开垦着那片从未没有人到访过的神圣地域。手指一路往内钻着,直至踫到了少女
那最神圣的封印,才不得已的停了下来,开始缓缓的抽动着。
慢慢的依莎贝拉似乎也习惯了那种被充实的滋味,不再雪雪呼痛了。但怎知
她才刚开始感觉到享受时,那可恶的指头却突然一声不响的撤退了。原本胀得满
满的花径霎时间空虚起来,饥渴的美少女马上不依的急挺起小屁股,要寻回那种
被填满的快感。
男人猛地压了下来,……空虚的缺憾终于被填补了!
「哎呀!」……胀得太满了。依莎贝拉吃痛的睁开了美目,赫然看见阿北正
跪在自己的腿间,胯下那巨大的吓人凶兽的前端,已经隐没在自己那两扇被撑得
完全变了形的娇嫩花瓣中间了。
「好痛啊!快……停!……不要!」美少女惨叫着,吃力的紧抓着男人的手
臂,想阻止他继续深入。阿北对依莎贝拉的痛苦像是感同身受一样,因为他的蘑
菇头也被夹得很痛;处女密道的强大压迫力几乎把他的小弟弟都压扁了。
「依莎贝拉,放松一点,女孩子第一次一定会有少许痛的,只要挨过了,便
会很舒服的了。」他哄着泪流满面的美少女说。
「但人家真的很痛啊!哎!」阿北的火棒抖了一下,依莎贝拉又叫了起来。
阿北不忍心她那么辛苦,只有暂时停了下来,忍耐着不再勉强继续的前进,
只是反覆地在洞口附近旋转着微微的抽动;反正光是被夹紧的感觉已经够他
爽了。
随着花洞里愈来愈湿的滋润,依莎贝拉的痛苦叫声也慢慢的换上了愉悦的呻
吟。阿北才小心翼翼的,用退二分、进一分的缓慢步伐,一步一步的在紧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