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叹了一口气,感觉气力回来了不少,挣扎着便想起来,身后却是痛不可耐,痛呼一声,悲叫道:『难道应劫便要受罪吗?』
『不知者不罪,妳要是早说。』沙陀嗫嗫道。
『我能说甚么?』玄奘凄然道。
『我可以给妳治一治,可是妳别使用金钢圈。』沙陀说。
『怎样治?』玄奘问道。
『我的唾沬是疗伤圣品,我给妳舐一下伤口,便能不药而愈了。』沙陀卖弄地说。
『用舌头舐?那里——那里很脏的。』玄奘红着脸说。
『是我弄坏的,我该负责医治的。』沙陀走到玄奘身后,双手扶着高耸的粉臀,吸了一口气说:『我动手了。』
股肉给沙陀张开时,玄奘又是害羞,又是害怕,害羞的是沙陀虽然当了自己的徒弟,怎样也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却要让他如此碰触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自是无地自容,害怕的是念到刚才椎心裂骨的痛楚,却是不寒而栗,差点又要念出紧箍咒,旋念现在他该不敢胡来的,才隐忍不发。
『喔——!』软绵绵的舌头落下去了,玄奘触电似的低噫一声,玉手使劲地抓着木马的两条腿。
沙陀的唾沫果有奇效,舌头过处,玄奘的痛楚大减,几个撕裂的伤口亦随即结焦生肌。
『呀——不——不要进去!』玄奘忽地挣扎着叫,原来沙陀的舌头竟然抵着菊花洞,还钻了进去。
沙陀没有理会,舌头继续往深处钻去,钻得玄奘失魂落魄,娇哼不绝,隔了一会,才抬头道:『还痛吗?』
『不——可是痒得很!』玄奘娇喘细细,反手往身后抓去说。
『刚刚结焦,当然痒了。』沙陀架开玄奘的玉手说:『不要抓,抓烂了便不美了。』
『那么让我起来吧。』玄奘软弱地说。
『一客不烦二主,待我给妳脱去焦痂吧。』沙陀笑道,不待玄奘答应,头脸便埋了下去。
刁钻的舌头一动,刚刚结成的焦痂便一块一块地脱落,没多久,娇嫩的菊花洞又再现眼前,可惜的是白里透红的嫩肉也留下撕裂的印记,稍有经验的一看便知道已非完璧了。
沙陀也感可惜,舌头围着菊洞团团打转,要把疤痕磨去,如此一来,却磨得玄奘娇吟大作,哼唧不绝。
沙陀愈吃愈有趣,突然发觉有几点水珠掉下来,心念一动,舌头经过会阴,便往前边的风流洞游去。
『不——不要碰那里!』玄奘尖叫道。
『再吃几口——再吃几口便行了!』沙陀兴奋地叫。
『住口——呀——你——你要不住口,我便要念咒了——!』玄奘呻吟着叫。
沙陀也真害怕,赶忙松开嘴巴,退了开去。
玄奘伏在木马上喘息了一会,才爬下地上,看见沙陀鬼头鬼脑的舐着嘴唇,不禁大羞,双手赶忙护着上下要害,背转身子,悻声道:『看甚么?滚远一点,我要穿衣服。』
『这里只有这一点点地方,妳要我滚到那里?』沙陀涎着脸说:『而且要看的我也看过了,看不看也不打紧的。』
『你不走开,我如何穿上衣服。』玄奘急叫道。
『妳的衣服还是的,我就是走开,也不能穿上的。』沙陀送上一块干净的丝帕,笑道:『妳先用这个裹身,我给妳把衣服弄干吧。』
玄奘不想多作解释,含恨接过丝帕,围在腰间,双手掩着丰满的胸脯说:『回去后,你不能把这里的事告诉别人。』
『甚么别人?』沙陀怔道。
『甚么人也不许说,特别是你的两个师兄。』玄奘恼道。
『知道了。』沙陀捡起玄奘脱下来的衣服说:『齐天大圣和天篷元帅就是我的师兄么?』
『是,齐天大圣就是我的大徒弟悟空,天篷元帅是二徒弟悟净,也叫八戒,还有敖少光。』玄奘点头道。
『敖少光是甚么人?』沙陀奇道。
『就是我的马儿,他本是泾河龙王的儿子,奉大士之命当我的座骑。』玄奘答道。
『原来是龙子,怪不得关在水牢里也没事了。』沙陀恍然大悟道。
『你拿了他吗?』玄奘惊叫道。
『是的,待会我放了他便是。』沙陀双手捧着玄奘的湿衣说。
『是了,我也该给你起一个法名的。』玄奘沉吟道。
『我的法名是悟净,是大士所赐的。』沙陀接口道。
『原来大士早有安排了。』玄奘若有所悟道。
『她还说凡事有因必有果,今生之祸前生种,天命不可违,只要妳记着「过犹不及,物极必反」这几个字,便可以逢凶化吉了。』沙陀正色道。
『这是甚么意思?』玄奘追问道,这八个字是大士赠与的部份偈语,无时或忘,无奈至今还是参不透个中玄机。
『我只是负责传话,可不明白意何所指的。』沙陀苦笑道。
玄奘叹了一口气,说:『快点把衣服弄干,然后带我出去吧。』
『已经干了。』沙陀奉上衣服说,原来他早已暗里施法,弄干了湿衣。
玄奘本来以为悟空见到沙僧悟净后,又会大发雷霆的,没料他处之泰然,八戒也如没事人,看见师兄弟谈笑甚欢,才放下心头大石。
在沙僧的护持下,玄奘等顺利渡过流沙河,继续上路了。
***********************************
写完成龙记后,本来打算休息一阵子,同时翻阅存档的旧文,寻找灵感,无意发觉很多名著已经色文版,好像独缺西游,遂以此作征文的题材。
西游的第一部是以玄奘降伏龙马,收服三个徒弟作结局的,以后当然还有很多曲折,例如悟空情迷蜘蛛精,三打白骨精,牛魔王逞凶,大闹火焰山,等等,等等,可是暂时是不会写了,因为又有一个武侠长篇在构思中,暂名湖海风云,也许要待湖海写得累了,便以西游作调剂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