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卧在病榻上,登时凄苦的叹了口气。
「戴洪他……」静怡还未问完,怜怜已经摇起了头。
「怜怜,先不要说其它的,」静怡抬头向坐在餐厅另一边的计安招了招手:「我想妳见一见一个人……」
「哼!怎么会是他的?」怜怜看着慢步行近的计安,满脸的不高兴:「你好,计先生。」他还在恼怒戴洪出事那天,计安打电话来开玩笑的事。
「怜怜,妳听我说,我真的是你老公戴洪……」计安拍着自己的胸口说。
怜怜马上沉下了俏脸:「静怡,如果妳的男朋友还是要拿我病重的丈夫来开玩笑的话,请恕我失陪了!」站起来就要拂袖而去。
「怜怜,」静怡马上拉住了她:「就算妳不相信他,也应该相信我啊!妳先冷静下来,听听他说的故事吧。」
「好!就看在妳的面上!」怜怜白了计安一眼,讪讪的坐了下来——
在戴洪娓娓的道出了整个故事之后,怜怜还是半信半疑的:「静怡,妳不是告诉我,连妳也相信他这样离奇古怪的无稽之谈吧?『变身药』?你以为我还是是个三岁小孩吗?」
「怜怜,我说的全部都是真的!我的的确确是你的丈夫戴洪啊!」戴洪非常认真的说。
虽然怜怜也觉得计安认真起来时的样子很好看,但她还是不能相信!
「怜怜,」戴洪气急败坏的说:「妳不妨考考我,问我一些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譬如说:妳的三围呎码!我知道的,是35D、22、33,对吗?」
「你怎么会知……不!我还是不相信!」怜怜的粉脸马上绯红了:「那我问你,我们是在那里渡蜜月的呢?」
「地球的夏威夷,那间酒店叫多拉亚敏,我们住的房间是项楼的蜜月套房,那个负责招呼我们的女经理叫叮当!还有,我们洞房那一晚不是住在酒店,而是在海上的游艇上。我们还是在甲板上,月光下面第一次的;那一晚我们总共做了三次,第二天妳连走路都……」
「不要再说了!」怜怜瞥到静怡那张越来越红的俏脸,害羞的制止戴洪把他们夫妻之间的私隐都扬了出来:「……我相信你就是了!」
戴洪还是不大放心:「怜怜,如果妳还是不相信的话,我还可以说出我们那三次到底是用甚么体位,连每一次干了多少个钟头都可以说出来证明的……」
「请你不要再说了!我真的相信了!」怜怜慌忙的扑过去用小手掩着他那口没遮拦的大嘴巴。
「哗!多少个钟头?」只见计安自己在吐着舌头,还尴尬的瞟了静怡一眼:「戴洪,你好厉害啊!我记得第一次和静怡时,只有十几秒……」
静怡几乎给他气死了,猛在跺着脚的嗔道:「你真不知羞啊,这么丢人的事也敢说出来!」
「那是事实嘛!」计安不经意的耸着肩说:「而且我已经变得强了很多;昨晚那次,我也干了妳超过一个小时啦!」
「你还说……!」静怡羞恼的瞪着那「单纯」的傻男友,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嗨!静怡,」怜怜靠着静怡问:「他到底是戴洪还是计安?」
静怡呆了一呆,答道:「两个都是……吧?」
「那么,昨晚跟妳睡的,到底是妳的男朋友,还是我的老公了?」
「这……?」静怡连自己也开始弄不清楚了:「有时像是阿安,可有些时候也好像是戴洪……」
「老公,」怜怜忽然红了眼,伸手指着不知所措的计安喊着:「你搞外遇!」
戴洪几乎马上「砰」一声掉到地上去,说了大半天,怜怜竟然只着意这件小事!
「怜怜,妳听我说,现在最重要不是这件事,而是要阻止邵夫那坏蛋侵占我们的家产啊!」戴洪大声的喝着。
「你搞外遇……」怜怜流着泪哭着,还在不停的念着那一句话。
「怜怜,」静怡忍不住插嘴说:「我知道这件事是戴洪的错,但事有缓急轻重。戴洪对妳不忠这笔帐,可不可以留到事情解决后才跟他算呢?他说得对,邵夫干了那么多坏事,我们绝对不可以让他消遥法外,继续去害人的。而且,他下一个目标,一定就是妳!」
怜怜其实也是个很冰雪聪明的女孩,冷静下来之后,马上也明白到事情的严重性:「那怎么办?事实上我这几天已经开始逐步授权邵夫代戴洪处理整盆生意了……」她委屈的瞟着变成了计安的戴洪:「我又不懂做生意,而且邵夫装好人又装得那么像……」
戴洪也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不能怪妳!怜怜,连我这样精明也着了他的道儿,何况是天性善良的妳呢?」
「老公……」怜怜娇憨的喊着。不知怎的,她感到对着英伟不凡的计安喊老公,那感觉好像比起以前对着五短身材的戴洪时更加自然、更加舒服似的。
「老婆……」计安对同学的爱妻那娇嗲的呼喊也好像特别受用,还伸手抓起了怜怜柔软的双手,两人亲密的十指紧扣起来。
「咳……」旁观的静怡不通气的打断了人家两口子甜蜜蜜的接触,不知怎的,她竟然有种酸溜溜的感觉:「喂,我们是不是应该商量一下怎样对付邵夫那坏人?」
「放心!」戴洪这才依依然不舍的松开了怜怜的小手,胸有成竹的笑笑说:「我早已想好了全盆计划!」——
那天下午,他们三个又聚在医院的餐厅里,小心的商量起来。
怜怜的小面红扑扑的,非常兴奋的拉着戴洪的手猛在摇着:「老公,你好厉害啊!刚才当刘律师亲口证实了脑波探测器还侦测到你的脑指纹,证明你的脑袋仍然清醒的时候,那个邵夫当堂吓得脸色大变的,跟你预料的完全一样!」
戴洪理所当然的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他那里知道那仪器探测到的脑波,其实不是由那个卧在床上的植物人发出,而是来自我这个扮作来探病的旧同学身上的啊!邵夫那小子认定了我的灵魂早已烟消云散,绝对不会想到药效过了这么久,我竟然还未死的!」说着忍不住又搂着怜怜吻了起来。
「喂!你们两个不要当我死了一样啊!」一直插不进来的静怡娇嗔着,又指着计安投诉说:「你呀!现在到底是阿安还是戴洪?」
「当然是戴洪了!」计安刚想开口解释,已经被戴洪禁制住了,他还在脑里骂计安说:「你想找死的话,便向她坦白承认刚才吻怜怜是你罢!」
可能是近着戴洪多了,计安也开始明白到女人的心理,马上噤若寒蝉的,任由戴洪替他扛了这只黑镬。
「好了!别闹了!」戴洪向两个女人打了小声说话的手势。因为她们两个大美女坐在一起,再加上他这个大帅哥,本来就已经够触目的了,如果再大声点说话,想不惹起人家注意,根本是没可能的事!
戴洪小声的继续说:「经过了下午那场戏,邵夫一定会以为我的脑袋还未完全死亡,为了让怜怜名正言顺的继承我的家产,然后再让他把怜怜也一并接收过去;他一定会再次下手向我施用毒针,务求让我彻彻底底的死跷跷的!」
两个美女佩服的猛点着头。戴洪笑了笑,又再推论下去:「而且以邵夫那赶尽杀绝的性格,为免夜长梦多,他一定会尽快下手的!而最快的时间……」
「就在今晚!」计安抢着说。
「噢!连计安这头笨牛迟钝的脑筋也好像变好了!」戴洪同意的赞成说:「不错!就在今晚!」——
到了晚上,他们三个静悄悄的躲在停泊在医院停车场里,等待着凶手的来临。他们已经算好了,邵夫根本不会是计安的手脚,而且对方在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