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罚。
或许是因为族人已离开,她的呻吟和扭动于是更无顾及,愈发真切。
这令弟弟兴奋至极,器官也乐极。
当她的流过膝的时候,他祭出自己的。
他站在她面前,充血的犹如玉树临风。
然后把她的一双夹进两边腋下。他发现在在裙的内壁有流过的痕。
剩下的拜亚斯的军民围成水泄不通,不少女人和孩童为丈夫呵斥回家。
这是男人的世界,即便再犀利孤高的女子,当有人把你放定成这样的姿势,
所能选择的便只剩扭动身体的节律。
他努力调整,争取做成最佳姿势。她说:“唔……桫摩……我是……你的亲
姐姐……你……”
这是苍兰最后的努力。
但她似乎忘记了,上一次她说出这句之后,便用断剑刺穿亲弟弟的心脏。
桫摩是有修养的,并未急于提枪上马。
他以最柔和的声音回应姐姐:“是啊,我们曾经在同一处子宫彼此相依;通
过同一处来到人间。现在,你又再次敞开子宫的门户,待我重温。”
“你……”
也许是的燎烧使她气息紊乱,也许是女子在此刻的天生惧怕。苍兰全身
上下又开始颤抖。
桫摩稍稍向前迈进一步,肋骨恰触及她充血的。他说:“别怕,姐姐,
别怕,我轻轻的。”
或许是双生姐弟的默契,桫摩居然一次便告插入。这在之前是贝玲达所没有
的。虽然她们的容貌几分近似,也为那层珍贵的薄膜守卫,但是无论如何,
在桫摩进入的那瞬间产生的巨大快感,亦是贝玲达所不具备。
那击破某种森严的禁忌。
人群竟发出魔鬼般的吼叫。
而桫摩却只爱听姐姐叫。
她的处女血给予他最隆重的激励,血缓慢而粘稠的流泻,稀薄的阳光下,依
然触目。
他用尽所有的力量野蛮的冲撞,直捣黄龙。他的“核”给予他无限强盛的动
能。姐姐只发出压抑的一声低咽,然后一连数声局促的鼻息,荡气回肠。
她不让声音发出来,她不想让任何人听到。
她没有魔鬼的“核”,只有一颗坚强的女人心。她用尽了气力紧咬下唇,不
让自己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她不想让他在惨叫声中得意忘形。
处女的潮吹,那是她永生的耻。
当她已不再是处女。她告诉自己,只要还存有一线心神,便要死守。她并不
知道,这是不是忠贞的意义,但不可以令耻辱的一幕再演。
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她的面色,虽是未褪潮红。但是隐隐抹上惨白的绝望。桫摩分明看见那许多
晶莹的汗珠分布额角与发鬓。
但却没有泪。
她知道在锋利的面前,再坚实的信念也会碎。但他并不是淫巧的蛇女,
在彻底崩溃之前,总可以使自己并至于那样的淫荡。
即便控制不了淫液的分泌,亦不可有泪。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一对眼睛,竟也看不出怨恨疼痛。那里尽是血丝充斥成猩红色,杂乱密布,
绝望中带着冷冷寒光。
那即便掩饰不了汹涌的迷离,却也少许令冷去;即便读不出阴森和
怨咒,亦令桫摩分神。
在这样凝望中,一切的景都似虚空飞度的萤火。
而她的唇被咬破,与下体一起流血。那些血液是腥的,这让施虐的人兴奋。
而受虐者却依然隐忍,桫摩于是有些动怒。
因为纵使幻觉的刺激都令她欲罢不能;纵使一只蛇妖的蛊惑都会诱引处女潮
吹。凭什么他这样怒耸的摧不毁她的防备。
那么紧密,那么燥热,润滑又潮湿。但她仍然不肯放纵喊叫,不肯在万人面
前崭露她的妩媚。
他一挺,她也会收缩,但一阵激烈的扭动和呻吟并未随之而来。
苍兰终于难以再忍,在弟弟的疯狂中,她已坚持到极限。她再坚韧,亦
终要败给,只因为肉身是女人。
在她神志即将涣散的一刻,她曾深深悔恨。大祭司的遗言萦绕在耳旁,他却
死于自己的坚决。
她的身体已舒展开,并配合弟弟的节奏。万人的瞩目,形同事不关己的布景。监守到最后的尊严,瓦解沦陷,变成一个莫大的理由令她更加肆无忌惮。
“我并非堕落,而是守过这么长久的。”每一个在强暴的乱行中滋生快感的
女子总会寻求这样脆弱的安慰。
她开始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享受。他甚至觉得,他在她的间挣扎,奋力地
挣扎。那么多炙热的,将他的煎熬。他想逃,逃到洞口,却又被那股无
法抗拒的力拉进,像是飞蛾扑火的壮志,他再次狠狠撞在姐姐的快感中枢。
他向外抽动的时候,可以感觉到的张力。那高贵的人,高贵的性器。
而姐姐的面上是教人沸腾的表情。
人群沸腾了。桫摩沸腾了。她自己亦烧至沸腾。
弟弟的就像一柄缨枪,每一记的刺都贯穿她全体。
或许加上击破人伦禁忌的意味,这样的奸污更令人荡气回肠。这个是被摧残
蹂躏的女子,竟在弟弟的之下难抑美妙的呻吟。
一浪又一浪的刺激之间,所有的理智和孤高被汹涌的冲到无存,冷锐的
女皇于是同任意一名中的女人般,怒放之花。
她的,他很久没有触碰,那里竟开始觉得痒。
她的臀,是那样美。在他的撞击之下,臀部高高的翘起和回落,擦过皮裙的
时候,竟有些的疼痛。
昨夜的突如其来,她本不知道女体会有那样的喷射。那令她觉得羞耻。
但那份犹如飞坠的快感却是如此真实的。
汹涌而丰盛,就像暴风眼中的彩翎。疾而艳。
她却想过终有一日会变成女人,只未想到竟在这样的时间和场合,被自己的
弟弟破碎禁忌。
她不愿,也无法再唏嘘,包容着他的,激叫着在十字架上翩翩起舞。撑
开一对兴奋的羽翼,不自主地,不自主地围绕,然后合成最小角度,形成屏障,
不让旁观的人看见这欲火焚烧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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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
那日许多人目睹了这场梦幻般的剧目。
这使得他们血脉铺张。
散去之后,回去家中。有妻室的男子,大多令妻室愉悦。而无妻室或妻室在
月事中的,纷纷相遇在妓馆。
即便是拜亚斯的忠臣也不再谈论奥托大帝的驾崩。以及那位怨死的公主贝玲
达,亦不再为人挂念。
第二天的晨光中,整个皇城再没有人舒醒。
童颜的妖,寄托蜘蛛的型,爬过皇城的每处角落。它在阴暗地,吐出剧毒的
丝,它吞噬人的心肺,笑饮人类的血。刀枪伤不了它,法术在妖魔的面前绽放,
犹如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