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你三贞九烈,湿这么大块,都是味,常常自慰吧?早跟我讲啊,我可以帮你嘛!你这么荡我又这么风流……”
齐欢猥亵地调笑着。
吴宁波却看清楚那的花样和自己的不同款式,听不得那种肮脏调戏,想也不想就激动出言反驳。“那又不是我的!宋佳今天一大早回来就去洗澡,你干嘛不去问她不荡自不自慰?”
说完就一把抢过放回洗衣篮,头也不回离开。
齐欢微微错愕,然后低声笑自言自语。“嘿嘿……好喔……”
苗若兰本来是住在小店里的,但是小店关了以后,一直都没有去处,所以才会留在了吴宁波的家里,苗若兰起床来到浴室上厕所。坐在马桶上看见洗衣篮空着才想到早上洗澡时不小心就顺手把放进去了,刚才外出还想着回来要记得收拾,却仍被吴宁波抢先一步。
无奈只好下楼走进厨房跟吴宁波寒暄装熟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吴宁波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一张臭脸简直让人接不下话。幸好吴宁波只是交待苗若兰帮忙看着汤锅的熬火,说想厕所就离开厨房。
吴宁波刻意上二楼的浴室去上厕所,脱掉裤子坐下,心里却很焦躁。下午自己在厨房已经偷偷拿水果刀试着把贞带切断,可是那该死的皮带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怎么切都只能在上面留下浅浅的刻痕,加上皮带深陷肉里更难出力下刀,想要脱掉贞带,还是只能靠腰带两边的迷你锁开启才成。
忍了一下午的,脱不掉贞带,吴宁波不知道该怎样痾,坐在马桶上不知如何是好。但是一坐下意就像火山爆发无法阻挡,终于还是倾流而出,只是被贞带挡住,奔腾的液只能从皮带边满溢出来,一团湿热包在滴漏的感觉让吴宁波很卑贱。
好不容易完,吴宁波又费了好一番功夫擦干。忽然想到早上初嗅真带是一股浓厚的腥臊味,莫非这条带子已经有人用过又没有加以清洗?前面会有谁用过?苗若兰?还是不只?越想就越恶心,吴宁波放弃思考,现在只担心想大便时断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解决了,届时非去求齐欢不可,到时又不知道会被怎样蹂躏,想到这里吴宁波忍不住又要崩溃。
怎么办?谁能救我?吴宁波抱着头快要发疯。百般无奈还是只能站起身,回到卧房把这身家居服换掉,穿上一身新衣。来不及洗澡,吴宁波直接换上旗袍。
胸口镂空露出上缘,幸好遮了一层半透明的薄纱,只是胸线太紧,整个紧绷圆浑还是有让人难为情。腰虽然比旗袍略细,但是穿了贞带还是把臀部撑得饱满,皮带痕迹隐约可见。
裙子开衩到大腿中间,想了想还是多套一层丝袜,再从衣橱找出一条唐风大丝巾围在腰上,一遮真带二遮大腿,这才让吴宁波稍稍从容些。对着梳妆台镜子输了一个发髻,拿起台几上的香水刻意多洒了些把身上的汗味还有腥臊味掩盖过去,披件酒红色针织披肩外套才走出房间下楼准备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