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子宫已完全暴露在我那粗长阳物的射程之内,妈妈清楚地感觉到我灌进她生命之壶的每一道滚烫的精涎,而我那急切、杂乱、激烈的挺进,就像非得把那肉穴给撑破,就不足以宣洩我那无尽的一般。
良久,我才把那最后一丝精液注进了母亲那精虫四处冲撞的子宫中,然后整个人瘫软在妈妈的身上,因喜悦而双眼迷蒙的妈妈,用手轻拂着我的腰脊,让我知道她仍在期待着身体内那已停止抽动、但仍持续颤动着的,能再吐出可能存在的任何情汁。
经过好久的一段时间,房里静悄悄的,只有在仔细的聆听下,才能听到房里我两所发出来的紊乱的喘息声,从第一次开始,我们恣意地从对方的身上摄取性的满足已经成了天经地义的事,我俩除了名份上还是一对母子之外,已经从里到外成了一对比寻常夫妻还要温爱的夫妻,但是明天,明天妈妈将真正成为我的妻。我也将成为主宰她生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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