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我的手和大腿都麻了。粘粘的液体缓缓流出、淌到床单上。
〖弟弟blog〗
抱着姐姐让她、闻着她头发的香味、让她在我怀里哆嗦,我硬了。
枪头在Bī口蹭啊蹭。阴精润滑我大枪。大枪挺进姐的Bī。
那热Bī不知羞耻地紧紧叼住我的,像一张嘴似的,不停的收缩吸吮。
我低头看着她贪婪挨的骚样、脑子里设想着她光着脚被十几个男犯恶吏暴的情景,越来越硬。
我觉得抽动时被什么粘住似的,往里时,胀啊胀;往外抽时,有东西不让出,整个被绵绵的Bī肉缠上了,进一次胀一下,出一次紧一次。心尖开始融化。一直想坚持的东西开始瓦解。
我一边一边问姐:“姐姐你说我咋就不够呢?”
〖姐姐blog〗
说良心话,其实我也不够。女的上了床都是、内心里都是婊子。
平时在大街上瞅见男的,心里暗暗评判:他帅不帅?够不够雄性?他大不大?能给我多少?
有时候,我特想变成一个被男人干的廉价妓女,被千人、万人。干我BīBī干我嘴。
干得我肉Bī肿胀、屁眼儿翻翻着、都往外流庺「庺=semen,我觉得应是“雄”的同义词」
其实我觉得当一娼妓挺好的,能被好多好多男人、被不同的插。
他很猛烈的用大粗我的凹Bī。和Bī腔被狠狠撞击着。好舒服啊,通体舒泰。
得我强烈抽搐,再次登顶。
他不是我弟弟,他是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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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这房太小,一下子装三口人,孩子东西又多,有点儿挤得慌。孩子睡觉以后,我就跟我姐合计,看有啥办法没有。
我说我姐夫看来是要彻底玩儿消失,我呢反正是不打算结婚,咱不如把各自的小房卖掉,合资买一套大三居。那样我照顾你跟孩子都方便。
我姐同意。她脾气好,人好,我简直的不明白咋会有男的傻到抛弃她。
我们按计划卖了小房、合着买了一套大的,精装,家俱啥都有,进来就能住。
我的母畜身体工作室先停停,照顾我姐要紧,好在积蓄还够花。
我开我姐的车,孩子睡了我就抓时间出去采购,回来一起照顾孩子。
慢慢意识到,其实我和我姐从经济上到生活上都是密不可分的一个整体。
我们从小在一起长大,一旦分开,谁都不快乐。一旦在一起,是这么融洽。老天爷这是咋整的?
〖姐姐blog〗
我一出了月子,就开始上网约会。我弟帮我找,帮我出主意。我去见了几个,回来总是很兴奋,可就没下文。
没有电话。没人再约我出去。长话短说,我的约会最后都无疾而终。也是,这年头,谁愿进门就当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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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有一男的约她出去过夜。她很开心,临走前拉了屎,然后跑我面前,后背对着我,扒开屁股让我看擦干净没有。
我仔细看,看到有一点黄渣,拿一湿纸巾帮她擦好。她穿戴整齐、蹦蹦跳跳出门了。
我哄孩子睡觉。午夜没到,门锁转动,我姐回来了,一脸难过。
她洗涮之后上床跟我说跟那男的掰了。那丫嫌我姐Bī松。我姐说他太小、进去没感觉。我姐提议肛交,他完嫌臭,还吐我姐一身。
〖姐姐blog〗
不说别人了。不说了。
我喜欢弟弟抱着我的感觉。踏实。安全。喜欢弟弟在日我的时候脏话连篇。
他说:“两天没你、你Bī又痒了是不是?”
我说:“是。”
他说:“喜欢我日你吗?”
我说:“喜欢。”
喜欢弟弟粗口我,越粗越好,喜欢男人骂我是婊子、,然后从后面逼。
喜欢弟弟隔着裤子摸我Bī缝,害得我湿湿的。
我喜欢弟弟在我耳边吹气,说一些下流话。我平时不喜欢听,可在床上就特别喜欢听。然后就巴不得他马上掏出狠狠我。
我喜欢听他说:“死你的骚Bī、!得你爽不爽?”
我喜欢大声说:“爽死了。我哪里啊?”
他会说:“当然是你的小骚Bī了。”
我喜欢被他野蛮地压在沙发上,面向着他,他扯起我一条腿,日得我嗷嗷叫。
喜欢背靠着他、坐他腿上,他摸我大,我,边我边用最下流的话骂我。搞得我骚水横流。
有时想想,性起时,其实所有女的都是骚包,都是欠日的骚Bī。
我现在屁股大、奶也大。弟弟说专门有男的喜欢丰乳肥臀型的。
我想让好几个陌生的男的我、我,当众掰开我的Bī,让一个又一个往里插,想想都过瘾。有时候一回家,看见我在做饭,他从背后伸过手来摸我BīBī,被他摸得直流水。
我经常想象自己被喜欢的男人摸逼,喜欢他们边摸逼的时候边说粗话,然后用粗粗的大捅我、把我到哭岔气、腿抽筋儿。
〖弟弟blog〗
我抽出歇会儿。
姐扭着腰对我说:“Bī里好痒!流了很多水,快接着我小浪Bī!”
我把慢慢再杵进去。Bī里滑溜溜、滚烫。
她说:“爸爸得我真舒坦!我欠!我好淫荡啊!使劲我大骚Bī,爽死了,好粗噢,死我了……快!我要死了!快快!我要死了!”
我喜欢肥妞。尤其从后面。特爽。看着白白的屁股,肥嫩柔润。攥一把,肥腚有弹性。
姐姐带着哭腔对我说:“哎哟!拿大来日我吧!用力我、日我的Bī!快戳!不要停啊!”
我看着胯下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在心里问我自己:这是我姐吗?
我加力揪她头发、狠命几下、射她Bī管里。
她喘息着,不再说话。我哈哈大口喘息着,像一头公狗,精疲力竭。
退下温热的螺纹套、举起来,看着套套里头我自己刚射出的浊白浓稠炼乳。
把套套倒过来,口口对准姐姐张开的嘴。
炼乳慢慢流进姐姐嘴里。姐姐的嘴唇上沾了一滴。姐姐开始用舌头、舌尖玩弄炼乳。
我拿出给姐姐买的海泥面膜,糊上。姐的脸上,黑色油彩泛着亮光,看起来令人费解。
我好像在一非洲土著。
我抱姐姐来到落地大镜子前头照镜子。我一惊。镜子里,只能瞅见我,却照不见我姐。这咋回事?
心神不定,赶紧抱她离开大镜子。姐说我还没照够呢。我说一会儿再照。
过了一会儿,找茬儿说合个影,拿出DV,平端,镜头对准我和姐姐,手哆了哆嗦,按一合影。
按DC预览。没有姐姐。没有。就是没有!
咋整的?
〖姐姐blog〗
我下边已经湿成一片。我不想走。我真的留恋、留恋这尘世的一切。我迷恋这世俗声响、迷恋这官能快感。灾难从天而降,瞬间扑灭我。我要及时行乐。我要、我要!可我分明瞅见黑无常朝我走来……
〖弟弟blog〗
我躺床上睡觉。噩梦马上开始。
睡正香,一耄耋老太太飘进我的房间、站到我床前跟我说:“唉,真不想告诉你,可我还得告诉你……其实你姐死了。”
我仔细盯着她。丫颤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