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脱口而出,鸠般茶发现自己很尴尬的居然满脸又热又涨。天晓得,整个魔界能让他道歉的人,寥寥无几。
魔睺罗伽根本不接受这种企图充当道歉的解释,身体悬浮,直接飞走。
俊脸发黑,身为魔帅之一,她竟然不买他的账?纵身而起,他追到她身边,这回记得小心的避开不碰到她的头发,他着因为速度飞坑邙猛烈的风大吼:“魔睺罗伽,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空洞的浅金面具缓慢的往他的方向偏了偏,那空洞的脸上不知道是不是鸠般茶的错觉,竟然泛起了不屑和无比的傲慢。
接着,他听到轻轻的犹如天籁般的嗓音:“飞到一半撞树吧你。”
错愕的猛然停在半空,他瞪着那道银白的身影闪电般消失在燃烧的云霞中,魁梧的身躯僵硬无比,从未有人斗胆跟他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他不知道是该恼怒还是大笑,整个人完全的愣住了。
魔睺罗伽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很久很久以前,当现任修罗王成为魔界之王,褪去阿修罗之姿时,新一代的四大魔帅也随之必须要产生,于是魔界所有贵族云集,包括上一任的四大魔帅,目的明确的想要确立自己在修罗王面前的地位。
那个时候,争斗激烈到天地变色的地步,最终新的四大魔帅产生,他们的族人也跟随着迁移到四个巨型漂浮岛屿上驻守魔界四方,那个时候,好像是与魔睺罗伽相遇的最初。
刚开始时,魔睺罗伽的穿着和打扮其实并没有给人留下深刻印象,以实力定身份的魔界,没有人会去看外表虚无的东西。她让人记住的原因是她很强,强到全魔界除了修罗王外,仅仅有3个人可以与她匹敌。
当魔帅的称谓确认,魔睺罗伽包裹着全身不露任何一丝肌肤的衣着和她那张美丽却空洞的面具才出众起来。所有人仰视她的强悍的同时,也注意到了她的众不同的装束,似乎善见城还流行过一阵子与她类似的衣装。
与其他三大魔帅一样,她恪守自己的职位,完美的镇守着魔界的东部,无论是远征还是内政,她都能出色完成任务,可也正因为她做得很好,反而没觉得她有什么不同,毕竟她的所作所为就是身为魔帅该做到的。
再加上她如水一般安静的性子,据说魔睺罗伽族的族人和她一样,性格沉静,虽拥有魔族共同的骁勇善战,却少了几分躁动、狂乱的魔性,按照政治角度来看,是很好“管理”的一个族群。
几百年了,她从来没有改变过的低调的过着她的日子。
他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起她的?似乎是一开始吧,先是觉得寡言寂静的她根本缺少了魔族的血性,居然这样的能也能成为四大魔帅,就反感起来,加上她从头包到脚,一副见不得人的模样,更加让他厌恶不已。
可如今稍微接近了,才发现,她好像与他所想的,完全的不同啊……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偏见产生误解?
回到善见城属于自己的他的宫殿,鸠般茶还在思考着数百年来对于魔睺罗伽的印象是否客观正确的问题,在瞧见大门口蜂拥云集的女人们时,他定住脚步,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倒是先浑身散发出严寒般的抗拒气息。
接着,他听到熟悉的孔雀笑声,很爽朗,也让那些女人随着笑声各个脸色绯红眼神迷醉。深蓝的眼眸一沉,立刻涌上想把这个祸害踹飞的欲望。
在女人堆里瞟见了鸠般茶的紧那罗倒是无所谓那张脸臭的程度,爽朗笑着礼貌的请各位女士稍等一下,再从痴迷的女人们中跋涉出来,着实花费了一番功夫,回头飞吻安抚着小甜心们,紧那罗笑呵呵的站定鸠般茶面前。
眉毛挑得老高,紫眸笑里带着惊讶,瞧鸠般茶这肮脏的程度,从废墟中爬出来的他根本没有去梳洗,而是找借口出去发泄了吧?
蔚蓝的瞳仁快成冰珠子了。
紧那罗笑着想要伸手拍拍鸠般茶的肩膀,打算先表示一下同僚之情,最好摆来个魔界双俊,让那些女人再受刺激尖叫一片。不过,鸠般茶浑身的尘土和泥巴让紧那罗的手伸了一半,硬是转了个弯,摸摸自己的褐发,“哪,明日的比武表演,我们两个上吧。”
怎么还有表演?先是无所谓的答应,可忽然想起什么,蓝眼微眯,略微的昂起下巴,不悦立刻不加掩饰的弥散,“你今天不是和夜叉比试过了么?”怎么说也应该是由他和魔睺罗伽才对。
耸肩,紧那罗笑得好无辜,“魔睺罗伽不愿意和你交手。”
“她想侮辱我?”剑眉立刻扬起,竟然拒绝与他对阵?
“没那么夸张,一场表演而已。”紧那罗笑得有好奇,“怪了,你是不是很讨厌魔睺罗伽的吗?如果我没记错,以往你都是尽可能的避免和她在一起,怎么这次突然变啦?”挠挠下巴,他的笑容变得好贼,忽然也不介意起来的用手肘了下鸠般茶,压低了声音:“是不是什么时候偷偷看到了她面具下的面容?美不美?”好奇死了,据说连伺候魔睺罗伽的侍女们都没有见过她摘下面具过呢。“啧啧,那样凹凸有致的身子,想必小脸蛋儿一定妖娆得过火吧?”
鄙视的眼神扫过去,他的脑子里有没有不关于女人美貌或者身体的下流想法?“没有。”顿了顿,还是觉得被藐视了的不爽。
紧那罗大刺刺的笑起来,“别那么在意,估计她为今天的事在生气呢,女人嘛,哪个不爱干净不爱俏。你要么去送个礼物赔个不是,要么闪避三尺如她了她的心愿,过去了不就好了。”反正一年大头,大部分时间他们都镇守在各自的领地里,面都碰不到。
唔,她的确是生气了。脑海里蓦然闪过那道若叮咚清泉的咒骂,薄唇不禁飞快的浮了个淡淡笑。
眼尖的瞧见那个一闪而逝的笑,紧那罗尽管好奇却没有多问,“明日我们切磋下吧。”
既然他的道歉不被接受,也许听从紧那罗的意见,如她所愿远离她是最好的方式吧。“恩。”微微颌首,刚想抬脚,又定住,伫立在原地和笑容满面的紧那罗大眼瞪小眼半晌,终于冷冷道:“还不把这些女人们全部弄走?”
堵在大门口,让不让他回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