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如年轻姑娘般宾客不绝,日子可能清苦些,但是却能保持心静。
楚江南坏坏一笑,说道:“知道这副对联的横批是什么吗?”
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双双摇头,楚江南提示道:“男人最喜欢听女人说的,男人最害怕女人说的。”
两女都是聪敏之人,可是面对楚江南无厘头的下流脑筋急转弯,还是摸不着头脑,她们轻摇臻首,以示不知。
“男人最喜欢听女人说:要;男人最害怕听女人说:还要!”
楚江南轻轻扶起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声音戏谑道:“横批就是‘还要’!”
楚江南轻轻扶起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紧紧抱在一起,他亲吻着她们的胸脯,声音含糊不清道:“我们去洁身吧!”
出了琉璃坊,楚江南漫步回客栈,这次没人跟着他了,刚才处理了三名鬼鬼祟祟从他刚出客栈就缀在自己身后的尾巴,楚江南甚至都没兴趣知道他们是谁派来的。
回到客栈,楚江南没有倒头便睡,而是盘膝打坐。
已经月上柳梢,调息良久的楚江南睁开了眼睛,耳朵却仍默听着邻房的动静,靳冰云的呼吸仍是曼长调匀,一如以往,显然她也已经从苦战耗力中回复过来,他这才放下了心中的一块石。
真的是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楚江南的心刚放下来那一刹那,一道淒厉的破空之声直射邻边靳冰云的房间而来,那声音之淒厉高亢,显然来人武功极高,不在靳冰云之下,吓得楚江南赶忙跳下了床,三步并做两步地冲到隔房,连问也来不及问地便撞了进去。
糟……糟榚,直撞入靳冰云房间的楚江南这才发觉自己孟浪,赶忙退了出来,映入眼中的美景却休想抹去。
坐在窗前的靳冰云显是刚沐浴过,不只是没戴面巾,连衣裳都没穿好,只有件鹅黄色的肚兜裹着她胴体,外面还披着一件薄薄的丝衣,坐在窗边赏玩月色,淡淡的月光轻覆之下,薄纱中纤细的藕臂、修长的玉腿简直好像是透明一般,靳冰云的肌肤原就白皙如雪,在月光下更是明媚,美的无法以笔墨形容,虽只是一眼,也看得楚江南心中猛跳。
“没关系的,进来吧!”
低着头走了进去,靳冰云也没有特意着衣,只是又披了件长氅,遮住了藕臂长腿,纤细洁白的纤足却还是露了出来。
看到靳冰云的表情,楚江南这才算放下了心,显然她并没有将他的失礼放在心上,但月光之下,靳冰云的面目俏丽如花,虽是没有妆扮,但娇嫩的香腮微露晕红,唇边那抹淡淡的笑意,比精心打扮更加的娇美,真正是国色天香的绝代美女啊!
“别光顾着看,先来看看这个吧!”
光是唇边的一抹笑意,似乎就使阴凉的房中暖了起来,楚江南顺着靳冰云的葱指看去,墙上一支小镖刚刚好地钉在墙上,镖上还浮着一只小杯,楚江南一进来就发现到,靳冰云桌上的杯子少了一个,显然是她方才掷杯,改变了小镖的方向。
撕了块布裹在手上,轻轻地将小镖取了下来,楚江南心中一震,这掷镖人的功力好高。
小镖既小且轻,本来难以及远,但是以靳冰云的功力,却没发现这人欺近,若非他功力高明到如此出神入化,就是他是在远距离发镖的。
听淒厉的破空之声,楚江南原以为这镖是类似鸣镝之类的玩意,但这支小镖上非但没有小孔,反而是圆圆钝钝,像个小球一样,看得他不由自主的心惊,要将这小镖从远掷入,准准地钉在墙上,发出那么强烈的破空之声,还能将力道控制的恰到好处,让小镖恰好入墙三分,没有钻进墙里去,力道的控制简直是出神入化,光这一手的功力就足令人胆寒了。
楚江南行走江湖时间也不算短,却从没见过此等暗器高人,当然若是用的什么霸道火器发射,又另当别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