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房间陷入完全的黑暗里。
盈散花欺他看不到,小心翼翼转过身来,摸出插在大腿间见血封喉的毒匕首,藏在掌心里,静待着这色鬼跨上绣榻来。
楚江南移到房心,却全无动静。
盈散花待了一会,忍不住道:“你干什么哩!还不快来。”
楚江南讶道:“小乖乖是否着了凉,为何声音又沙又哑?”
盈散花吃了一惊,应道:“唉!可能真的受了风寒。”
楚江南喜道:“沙沙哑哑的,更够味道,叫几声给我听听,就像刚才那么的乖。”
盈散花气得差立即把刀投向他,却是半把握都没有,心中暗咒他的十八代祖宗,无奈下喉唔地作出声。
听着它的呻吟和喘叫,楚江南差笑破了肚皮,嚷道:“好了!够了!被你叫得我欲火焚身,现在你快脱光衣服,半片市都不准留在身上。”
盈散花差给他玩死,不过床都叫了,总不能半途而废。
她猛牙银牙,在帐内脱起衣服来。
楚江南叫道:“逐件衣服抛出来给我,嘻!我最爱嗅乖乖的小亵衣。”
盈散花本想留下内衣裤,闻言大叹晦气,不过想起可以把他杀死,吃亏也难以计较,不一会所有衣服全丢到帐外去,赤条条躺在床上,差恨得咬碎了美丽整齐的玉齿。
楚江南道:“乖乖宝贝,我来了。”
盈散花装作呼吸急速,哑声叫道:“快来吧!我忍不住了。”
楚江南来到帐前,忽停了下来,通:“乖乖宝贝,快叫声夫君来听听。”
盈散花被他作弄得快要气疯了,不过小不忍则吼大谋,嗲叫道:“夫君!啊!夫君!快上来吧!”
楚江南道:“我来了!”
他拉开了帐幔,一脚跨到榻上。
盈散花等的就是这一刻,纤手一挥,掌心小匕首电射往只隔了尺许的楚江南处。
这个角度,即使想仰身遇过亦绝无可能,不愧精于刺杀的高手。
楚江南一声惨叫,整个人弹开,碎一声倒在地上,呻吟雨声后,便寂然无声。
盈散花欣喜如狂,一声娇笑,由床上跳了起来,一丝不挂站在房心。
她打着了火褶于,只见楚江南俯在一角的桌底下,上身赤裸,一动不动,一只手还抓着自己的衣服,刚好遮着的部位,看不到有没有流出鲜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