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就放声叫吧!本少爷绝拦着你,嗯,要不要我帮你一起叫?”
楚江南冷冷的揭穿萧峰的小把戏,冷哼一声,不屑道:“难道你不奇怪,你师傅刚才发浪发时那几声几乎掀翻了屋的尖叫有些过份了吗?其实一也不奇怪,那是我故意让她叫给你听的,不过只有你一个人能听见。”
楚江南对天魔场的运用几乎已达极致,不过由于功力的限制,他达到的所谓最高境界是指他功力所能发挥的极限。
萧峰被楚江南拆穿西洋镜,脸色变得比变质的猪肝还难看,眼珠在漆黑的房间四处游离,却怎么也定不下焦距。
小样儿,还想跟我玩,你心里那微末伎俩能骗得了我?楚江南知道萧峰心里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空闲的左手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淡淡道:“想看见我就把灯上,不过我奉劝你还是放弃夺门或破窗的想法,因为在我面前,这根本不现实。”
萧峰被楚江南识破装昏的把戏也是因为那条不安份的是非根,嘿嘿,看来这辈子真是吃JJ亏,倒JJ霉,一辈子毁在JJ上。
萧峰心里咯噔一下,犹豫半晌,终于还是依言重新将亮烛火。
房中灯火亮起,烛火虽然微弱黯淡,视物却没有问题。
借着挣腾欲灭的火光,萧峰看清了交锋中一直将自己迫在下风的男子。
漆黑如缎的长发用一根蓝色发带随意束在脑后,脸庞瘦削俊秀却透着刚毅坚毅,剑眉星目,鼻梁挺直如古希腊雕塑,薄唇棱角分明,无一不比例匀称精致,完美至无可挑剔。
床榻之上,握躺着柳如烟温玉雕琢的雪白胴体,虽然知道时间,地均不合时宜,但萧峰看着柳如烟赤裸的娇躯,不会说谎的身体仍最直接的将主人心中所想表现了出来,雄赳赳气昂昂,朝天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