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办?”看来她是真想通了,有了完全合理的理由做思想基础,看来她是准备豁出去大了。
我给她吻得差透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掰开她的手,把满脸的唾沫擦了又擦,一脸为难的道:“靠——!你想谋财害命呀,差把我憋死,这世上办法总比问题多,你和吴书记的关系,也不是到了彻底没有办法的地步,虽然吴书记一向宽宏大量,不怎么记仇,我也和吴书记关系不一般,但这事既然发生了,总要找个台阶给吴书记下是吧?好姐姐!你要是真相信我,就给多给我一时间吧!”
郑铃用贝齿咬着红唇道:“不如我直接去找吴书记,向他认错怎么样?”
我摇笑道:“好姐姐!你是属猴的吧?也太
急了,不是我说你!你动动你美丽的大脑想想看,这样冒冒然的跑去只会好心办坏事。吴书记是三岁小孩吗?要叫他从内心开始不讨厌你,从而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认为认个错就行了?不出我所料的话,你去认错,他出于礼貌,自然会接受,甚至安慰你几句,但是决不会再给你机会的,要是不信的话,你尽管去试,但是试过之后不成功的话,那你连最后的机会都没有了,从此以后,你还是做杂工的命。”
郑铃抓住我的手道:“好兄弟!柴化梁!你千万替我想想办法,只要能说动吴书记不再记恨我,再给我一个机会的话,你要什么姐姐都答应你。”
我费了半天的舌,死了无数的脑细胞,等的就是这句话,假意道:“我自然会替你想办法,但是??????!”
郑铃忽然脸红起来,低声道:“小色狼!姐姐知道你在想什么了!今天晚上七,我在莫愁南门等你,不见不散!”说完转过来,在我的脸上又狠狠的亲了一下。
我搂着她,轻轻的在她的颈边磨,又伸鼻子去闻她衣领内的
香,一只手从她前面皮带的处
了进去,直接省过,直奔她神秘的。
手处开始觉得滑湿湿的一片,再往下摸到了毛执绒绒的牝器外围,手指绕了几根毛,慢慢的画圆圈,我看过吴
国玩弄过江媚,本来也想学着把手指伸进她的中,但是一想不妥,假如郑铃没有骗我,那她根本还是处子,这块好地方,不用捅
开垦,实在是可惜,好事只在今晚,我拼死也要吃河豚,哪管中毒
命危。
郑铃到底胆小,低声道:“不要啦!”
我初次采花,也是胆小,再说好东西应该慢慢品尝才对,不要象猪八戒吃参果似的一
吞下去,就索然无味,当下压下胸中的熊熊欲火,暂时放弃了对她的侵袭,但是这样放过她,确也不甘,我放开搂着她的手臂,翻过身来,趴在长椅上道:“好姐姐!你说过要替我按摩的。”
郑铃低笑道:“我哪会什么按摩,全是你胡讲的。”
我央求道:“也不要你会,只要你用手在我腰背上,温柔的摸摸就行!”
郑铃道:“还好你生得贼眉鼠目的,要是生得高大英俊,还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孩被你拉下水哩。”
我在浴室洗澡时,见过下活技师替浴客敲背敲腿,心中猛然又是一动,要是男浴室中敲背的不是男技师,而是技师,那该多好,正因为我有了这个念
,以至于在未来的十年后,“按摩技师”这名词风靡大江南北、长城内外,名声之响,老少皆知。
我摇摇道:“来嘛!只摸摸就好!”
郑铃给我弄得没有办法,只得伸出手来,在我背上胡的抚摸,我舒服的眯上眼睛,有一答没一答的和她说话。
郑铃摸着摸着,调皮起来,用两只手指捏住我的皮翻弄,这一下,差把我爽死,“嗷——!”的叫了一声。
郑铃俯来,一对子又出现在我眼前,低笑道:“怎么样?疼吧?”
我忙摇手道:“不疼不疼,爽死我了,就象这样多来几次!”
郑铃没有亲身体验,自是不能理解其间的快活,疑惑的又用两个纤指夹住我后背的皮翻动。
我天生是个享受的
,既然这招舒服,就恬不知耻的不断想着新的翻皮花样,要求郑铃变化花样,一次次的试了二十几种,最后终于感觉出最舒服的翻皮花样。
郑铃摇苦笑,依我的央求,用一对纤手,递次将我后背的
皮完全拉起来,然后轻轻的捏住,一层一层的飞快的向上翻动,从左腰直翻到右腰,爽得我直哼哼。
郑铃低道:“又怎么了啦?”
我都快要睡着了,也不抬,将手直摇道:“没事没事,舒服而已。”
郑铃一拍我的后背,低笑道:“男就是贱,连你个小毛孩子也是一样,后背皮全部都翻红了,还说舒服?”
我想了一下道:“好姐姐!可能是疼得麻木了,所以感觉反而舒服,不如这样,你用双手自我的后劲处,一路向下揉下来,再揉上去,哎呀——!就是这样,咦!不对,光揉还不行,边揉边向下用力按按撒!”
郑铃给我摆乌了半天,终于不耐道:“臭小子!你还有完没完,我还要活哩!”
我把她骗进段长室,也玩了她个把小时了,想想也不能太过份,回笑道:“好了好了!我腰不疼了,你去
活吧!晚上七莫愁湖南门见。”
郑铃吁了一气,又调皮起来,把手指在我的后背自上而下、如蜻蜓水似轻轻的划过,只有一有指尖落在我后背的皮肤上。
我后背一紧,感觉犹如触电,又爽得不行,忙叫道:“姐姐再来一次!”
郑铃笑道:“不来了!我真要去活了,再晚我今天的活就真
不完了。”说完拍拍我的,站起身来,走到门边一拉,笑了起来,回
又道:“坏东西!
嘛
门?”
我尴尬的笑笑,却不回答,郑铃摇晃着大肥走出门去,后来,我才知道,我今天所做的事,在道上被叫做“拉皮条”。
段长室朝车间的一面窗子,正好可以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车间的工工活,我睡了一会儿,就扒在窗边,一直在看
扔
晃的扛大包,就这样直到她废力放下最后一大包印刷纸,脸色通红的蹲在地上擦汗时,冲着段长室瞪了我一眼,我才缩回
去,我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办法,叫她离开刘勇那个废物,永远成我的跨下私物,此生方才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