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一朵娇花,被人狂蜂浪采,伯瑞伏在姽嫿身上,就像一头灰熊扑著小鹿一般,胯下阳物禁不住那火热紧穴的诱惑,一抽一送,一冲一撞,几下被他乘著兴挺没尽根,耻骨狠狠的撞上玉门,若大个物事在姽嫿的肚皮上撑出一根铁棒的形状来。
姽嫿见那雄健的肉具终是全挤入了,里边竟如火烧一般疼痛,骑骋在她身上的男子表情欲仙欲死,正是玩弄到兴处,捧著她俏脸儿亲嘴,把舌头咂得紧紧的,胯下肉具往来抽送,一下一下,尽没龟棱,如石柩一般,狠命的捣撞花心,直把她的魂也撞飞出去……
伯瑞使出风流手段,流轮舔咂她xiōng口两颗红粉樱桃,直咂的水透晶亮,俏奶鼓胀,配合著下腹有力的纵送,野蛮的冲撞,尽兴的狂yín处女娇蕊。
姽嫿早已熬当不起,那巨物耸的玉门裂痛,肉如刀绞,难抵那晕森森的一阵飘渺之感,再一次昏将过去。
伯瑞所幸这样弄起来,抱著身下已无知觉的小身子狂纵猛骋,尽著兴得胡作,那紧实有力的xiāo穴包夹得他欲仙欲死,自知是大限将至,再不能战,忙将guī头紧花心,杵著磨晃一阵,但觉腰脊儿酸麻,龟眼酥胀,阳精一泄如注……
“我的心肝嫿儿。”伯瑞将手穿过她汗透的黑瀑,又爱又怜,真叹白白活过四十几载,却在这个不晓情欲为何的弱小女童身上获得极致享乐,又想:後半生有此女相伴相依,吾愿足矣。
终於心满意足的倒在女孩身上喘气,舍不得将软缩的阳物取出,只取了白菱帕於交合处拭取她元红,小心折起放好。
(编剧婀娜於H片场小声说:看完了别忘了给我投一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