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床下听声,低头含了一边酥rǔ,舌头咂吮著一枚颗樱桃鲜果,吸的唧唧有声……
床下的邵三郎当然知道男人在做什麽事,恨得咬牙。
姽嫿一边免力的迎合他的抽送,一边低低的吟泣,这听在邵瑾耳朵里更是滋味微妙,又是希望父亲干得小婶子哭闹尖叫,又是嫉恨那根耸入妙穴的孽根,恨不得能剁了去了事。
两股情绪拧得他心成了乱麻一团,床上父亲粗喘著狂干著他心爱的绝色美人,一通的抽插耸,晃得大床快散了架般,他却只能缩在床下做个缩头的乌龟,邵瑾越想越不是滋味,待要拔身而起……
邵湛这时已登极乐,“啊!”的大叫一声,阳精狂泄如注,搂著姽嫿嗡声粗喘。
姽嫿十分担心邵瑾等不住出事,这时见伯瑞泄了,连声呼唤金珠儿,小丫环揉著醒松的睡眼进屋,隔著罗账应声。
邵湛轻声道:“嫿儿唤人作甚?”
姽嫿道:“叫金珠儿备汤,我要入浴。”
邵湛道:“我们睡吧,累了。”
小丫头按吩咐准备,姽嫿死赖活缠著邵湛去洗,哄走他又把邵瑾拉出来,道“快走快走。”
“走什麽,不如我和父亲说清楚,叫你嫁了我……总之,再不许他来弄你。”
姽嫿急道:“我的冤家祖宗,说清楚什麽啊,我现在是皇命钦封的夫人,谁也嫁不成的孀寡,只盼著逸真见可怜惜,垂爱几分,时伴左右,吾愿便已足矣。”
邵瑾一把搂著姽嫿:“小侄一颗心早在婶子身上,此生断不能移。”
两人交颈缠绵,温存少许,姽嫿怕邵湛回来,忙把他打发走。
邵瑾依依难舍,道:“逸真明日再来。”
第二日,邵湛披战袍,跨战马,执帅印,带著大军三十万浩浩荡荡的出征北疆,邵瑾本以为至少能有三四个月的时间同佳人耳鬓厮磨,同卧床账,怎成想这将军邵湛因著怕邵夫人欺负了他的美人,留下了一十二名近身死卫,整日里把西院看得是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今天早更,怕亲们久等,爱你们的婀娜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