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这邵二郎,却比三郎温柔耐心,自然弄得女人妥贴惬意,酥酥软软,那蜜水也便汨汨而来,邵珏自知物事要比三郎稍损一分,抓了只锦垫勾著那不盈一握的纤腰放入,架开了玉也似的腿,将粗硬的物事抵凑,两指分了花瓣似的樱唇,guī头一,入了二分进去。
肉具方一挺入,虽只没龟棱,尚未全根,就知邵瑾所言非虚,这佳人生得一副好妙穴,紧凑包握之感塞过男童後庭不说,其内层层叠叠,吸吸啜啜,挤挤推推,磨得龟眼欲仙欲死,邵珏为防滑脱,连忙纵身一挺,插入半根,一抽一送的先在浅处鼓捣,不急於深入,玩了几十抽後,方才徐徐缓进,极有章法,姽嫿冰雪似的人物,此时心弦一拨,已知玉体之上,不是邵三郎。
只不动声色,扭腰与他相就,那柳枝款摆,玉rǔ酥晃,将邵珏美的个要死要活,逸真一边则嫉妒的眼干欲裂,恨不能把兄长揪扯拉下,由他补上,又见暮允这时已将硕大个物事全根送入,抱著玉臀正慢抽紧送,胯下美人则吐娇声莺语盈盈,即不叫痛也不喊疼,任那根粗硕凶猛的ròu棒子疯狂捣送,往来不迭,紧著花心捣磨揉弄,还一派承欢婉转,只与他耳鬓厮磨,爽利的干到一处。
邵珏与逸真声音不同,故不敢出声,心里想:好婶子,真真好妙的东西,快活死我了,真是美死个人儿……
姽嫿眼给蒙著,仍故作不知,只道身上这人,不是邵凤钦就是邵暮允,只不是邵逸真便是,小嘴一撅,道:“好冤家,弄得我真个爽利,再快些个,凭你入死我吧。”
邵瑾脸色一整,显些没气死,他二哥则气喘如牛,一刻不停的往来耕作,在美人身上疯狂驰骋,深深送,一冲一撞,好个快活。
突然,姽嫿“哎呀!”一声,内肉一翻抽搐,翕翕然动个不停,已是泄了身子,那暮允如在狂风巨浪里艰涩而行,yīnjīng被嫩肉包夹紧握的直个颤晃,内里箍舔吮吸,龟眼酸麻难忍,连忙擒著纤腰一通紧抽狠捣,如石枢一般狠命挺耸,又弄了几十抽,已到大限,但觉美似幻境,将guī头捅到底,紧紧住花心,龟眼一松,狂射而入……
逸真见二哥出了阳精,心道:成仙得道,只此一次,从此往後,你也再别想。
暮允看他表情,就知道气的不轻,也不与他冲撞,回到隔间里品咂滋味。
邵瑾把姽嫿眼睛上的衣带拿下,问:“婶子当真觉著爽利吗?”
佳人眸盈秋水,一双玉臂撒娇的搂著他,道:“此番滋味甚妙,我尤得趣,此後便一心与逸真好。”
二郎在帘後偷乐,心里那叫个美,邵三郎则气得两眼翻白,把姽嫿抱起来,走到案桌上,一伸手,把文房四宝挥落地上,弄出好大个动静,只叫姽嫿躺著,腿分开垂於桌沿,他则立著身,举著ròu棒狠狠的一捅到底。
姽嫿不防,突被那巨棒子充塞而入,胀胀的不留半分余量,直把小肚皮插的突显出一根巨硕yīnjīng的形状,急道:“怎麽又来弄了……嗳,疼……胀死了,逸真且慢些个,叫我缓上一缓,再送不迟。”
邵瑾心想:胀死最好,省得气死我。
这一回,他是怒气滚滚,玩了命的狠抽猛送,一不留情面,只顾自己快活。
姽嫿则是与他兄弟二人轮番交媾,此时哪能抵挡得住,不过百抽,已是透了全力,摇头啜泣,泪润梨花,人不过叉著腿,任凭那粗大的物事抽插蛮干去了……
“真是好紧……”邵瑾咬牙强忍著极乐巅峰,挺送著胯骨在花心里胡乱转磨,一下一下的全根尽没,狠命的撞她耻骨,恨不能把yīn囊也一起塞进去,她本yīn户窄浅,怎生受得住如此折腾,被插的嫩肉乱翻,一阵绞缩,连子宫都是颤。
“好婶子,逸真要死了……这回真要死了……”他俊脸憋红,要死要活的喊著,胯下猛抽紧捣,粗壮的肉具抽搐似的捅插,摇得桌案快散了架般,又发疯发狂的干了二百余抽,方才射了,压在美人身上喘气。
隔间里邵珏看得心疼,却又不敢出声,心道:三弟也忒个鲁夫,半不怜香玉,难为婶子小小年纪,就承风接雨,怎堪消受。
(今天网络不好使,更晚了,对不住各位了,不过我写得很认真,希望大家开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