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爱我的身子罢了。”
邵瑾玩罢酥rǔ,又伸了两指到她腿间挑拨玩弄,捏弄花唇,揉珍珠小核,不住来回在那缝间游动,嘴里却道:“真是冤枉,逸真对婶子的一片真情,苍天可鉴。”
姽嫿腰臀处,正著他那驴似的yáng具,火烧一般的烫人,邵瑾揉摸几下,却不见蜜水涌出,便不耐烦,又去挖生肌膏去涂她花穴,嘴里赞道:“婶子这里长得像个白馒头,又软又腻又香,真真美死人了。”
美人身子扭来拧去,不叫他乱摸,脸似红霞,好羞臊。
他两条铁臂,不由分说便把人玉腿一分,抓在手上,将那粗硬的肉具凑准,挺身便入,两片花唇被迫分於两侧,把那条细小的穴缝硬是死撑著开,一寸一寸的迫入,姽嫿咬著玉齿珠唇,生受折磨,一一的被那条驴似的肉具开压入,穴里撕裂一般,火辣辣的烧疼,直磨了一柱香的功夫,不过才入半根,已是汗透鬓发,偏那邵三郎毫不惜玉怜香,抓著她的腿无处著力,只任他生硬硬的套下,直入尽根。
“哦……”两个人都是一声闷哼,这一入,便是全根包纳,可爽死邵瑾,就是这一番勾得他魂飞魄散的紧窄,那似吮似绞的抓握,於它处再也寻找不到的仙境,只把他往天上地下的抛去。
这位邵家三郎,绝对是她所经过的男人里本钱最足,也最为蛮横的一位,那东西又粗又大又愣头愣脑的插进入,如火烙一般,紧塞充实,又是烫又是胀,直要把花径撑破似的,又辣又烧,却不容她半刻适应缓充,便艰涩的上下抽插起来。
“嗯……”
邵瑾抱著她的臀插弄套送,整个“黑缨枪”东捣西捅,在她那无毛秘处揉磨擦,道:“婶子妙穴,浅香窄暖,又似有无数小嘴吸弄抓摸,真真的快活死了人。”
“逸真休要浑说,要羞死嫿儿了。”
因著邵瑾一下紧似一下的抽弄,入的姽嫿魂儿都没了,又是酸又是疼又是痒,一时难以言描。
邵三郎又贴在她耳畔说:“却不是浑说,逸真所盼,便是与嫿儿终夜欢狎,时刻聚首,同赴巫山,永不分离。”
姽嫿一套一套的与他上下迎就,那ròu棒处毛发生得极是浓密,粗粗麻麻的蹭得人痒又麻,渐渐也得了些趣,旋转盘恒起来,小嘴一撅,道:“谁不知逸真也是妻妾成群的浪荡公子,这会子山盟海誓,不过哄我身子玩弄罢了。”
“好婶子,逸真绝不哄你,如今有了婶子,管他胭脂花粉,莺莺燕燕,只怕再也看不上就是。”说完,抱著她就是一通狠命的胡乱耸,极力挺著腰臀,加快速度抽插,狠命捣送,又道:“婶子稍放松些,便可更得趣呢。”
那ròu棒硕大的一根,充实盈满的挤入抽出,哪来的余量放松,姽嫿忍著酸疼,又被一股酥麻牵著魂儿,凭他大手捧著粉臀上下套弄去了……
邵瑾大力抽插玩弄,屁股一耸一颠,ròu棒磨进磨出,小娇穴一时吞吐不歇,被插的一翻一撅,唧唧水声,直把个三郎快活的要死要活,那层层叠叠的销魂yín窟,紧紧包握,有力的夹著肉具龟棱,花心软肉更是吸舔得龟眼发麻酸胀,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好婶子,快活死我了,逸真要射了,射死婶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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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倒霉了,昨天我家网络又是不好,时断时续,好不容易写完了,却传不了,还有在开心餐厅烧的菜,两个号33盘鱼子酱全腐败了,我今早来一看,那苍蝇飞的……亲们投票安慰一下哦……我的菜啊……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