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著,阳物不断在女人的小口腔内冲刺,每一次挺进,都比上次插得更深,直至guī头完全淹入窄小的喉咙。
刘沁兰不否认。她喜欢给他口交。这男人身上至伟至刚的物什,在自己的口舌上律动,会让她同时有一种征服与被征服的矛盾感──她被他奴役了,却又控制了他的命根。两个人中,没有人,占到上风;却也没有人,落到下风。有的,只是互相难分难舍的肉体缠绵、心灵相通。
随著口技日臻娴熟,刘沁兰已能在男人的一次又一次凶猛的抽插间自如呼吸,也能在ròu棒的出入间找准张驰口腔的时机,让齿牙间的男人如痴如狂欲罢不能。
分身上传来的快慰酥入骨髓,由内而外的痒麻感让陆云皓抓耳挠腮、无入下手。小女人如用温水和匀了的糯米面,娇娇软软地团在他的刚坚不阿的**巴上。陆云皓还不满足,他拔开她背上的头发,解开纹xiōng带子勒在背心上的排扣。
刘沁兰感到纹xiōng一松,正担心双rǔ会晃荡出来。没想xiōng上一阵温热,陆云皓早把两个大nǎi子握在掌中。奶头被男人捏得有痛,刘沁兰却心里一荡,只怕这世间最名贵的内衣,也无法像他的手一样,给她的rǔ房带来如此熨帖踏实的安全感。
“宝宝”
陆云皓突然拔出ròu棒,叫道:
“来给我rǔ交。我想干你这对nǎi子,要不要?”
“嗯”
刘沁兰应道。纤指按在陆云皓的双手上,四手一起抓玩自己的xiōng脯。四只手都无情地捏著女人的rǔ房往中间堆贴,rǔ沟越挤越深。差不多时,刘沁兰挺著xiōng,把男人跨间严威赫赫的肉根夹了进来。
随著两rǔ上上下下的搓动,白肉团上两粒红彤彤的果实战战兢兢地抖动,只怕随时会掉下来。老树干般的巨蟒却若无其事地在rǔ沟间出没。
刘沁兰低头,见肉棍凶神恶煞地一棍子从rǔ间捅出,裂开的guī头刚要碰到她的小嘴,肉棍却又狡猾地缩了回去。
“大鹏鸟,我害怕,我害怕。”
小女人半真半假地撒著娇。陆云皓虚弱地笑道:
“怕什麽?我的小母狗,哦,不行了,宝宝,我要射了!”
话音未散,几大股腥咸的白浆已飙得刘沁兰满身、满脸。
“嗯!”
粉拳在男人的xiōng上捶打了几下,刘沁兰慎道:
“你为什麽不射在我嘴里?烦死你了!”